而東方墨就是在她顫抖時把嘴移到她那略顯乾燥的脣瓣上的,只是她的嘴脣抿得很緊,幾乎是本能的抗拒着他的入侵。
不過他的耐心很好,粗糲的舌尖探出來,用力的舔着她的脣瓣,使勁的撬着她的貝齒,完全不顧她的意願,粗糲的舌頭像鑽頭一樣鑽進了她清香溫熱的嘴裡。
慕如幾乎是出於本能的用手去推拒着他,無奈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此時她的推拒在東方墨的眼裡顯然成了欲拒還迎,不僅不會讓他退縮,反而更加激起他男性的本能。
於是,東方墨稍微一個翻身,直接把慕如壓在了身下,而他的大手則好似在長了夜眼似的,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摸到了她睡衣的鈕釦,正一顆一顆的解着顆子。
慕如的身體在東方墨的身下顫抖如秋風中的落葉,當他把她的鈕釦全部解開,她只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電流從肌膚迅速的發出,通過毛細血管直達全身,於是顫抖得愈加的厲害起來。
“慕如”東方墨的聲音因爲吞嚥唾液的緣故有些含混不清的傳來,略顯粗糲的舌尖已經從她溫熱清香的嘴裡退出,慢慢的滑舔到她小巧的下顎,沿着細膩的脖頸,然後滑落到她美麗漂亮的蝴蝶骨上,在那裡舔了舔,隨即重重的一口咬下
(親們,天朝呼籲和諧,此處省略一百八十字,局部不能描寫了,大家見諒)
慕如心裡涌起一陣又一陣的噁心,於是忍不住腹誹着,該死的東方墨,噁心的東方墨,極度bt的東方墨,自己沒有那個能力了,居然用仿真器也要
慕如還沒用在心裡腹誹完,東方墨的大手已經來到那塊遮羞布的邊沿,他拽住稍微用力,‘嗤’的一下,直接把這塊遮羞布給拉了下來
“不要啊”慕如的眼淚幾乎在一瞬間滾落了下來,哭泣的聲音帶着無助的悽楚和無奈。
在答應了鄭一帆的求婚後,在決心和鄭一帆去結婚後,她就已經認定鄭一帆是她的老公,她就曾在心裡暗暗的發誓,這個最私密的地方,只能屬於她的老公一個人
而今,他的老公還沒有得到過她,她卻再一次迫於生活的無奈又主動的回到了魔鬼的身邊,再次成爲魔鬼盤中的午餐,無法反抗,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魚肉
多麼悲哀的人生,多麼悲哀的她?不知道上帝造她的時候,是不是特地給她的人生之路添加了無數的苦難和坎坷呢?
這樣的生活,其實生不如死,可關鍵是,她現在連死的權利都失去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她更悲催的人?
此時此刻,她猛然間覺得,自己的母親當初留下自己的那一絲善念其實並不是多麼偉大的事情,如果自己沒有被留下來,那就不用承擔這些原本不屬於自己的苦難了不是嗎?
“房間沒有開燈,你不用手捂住我也看不見,”東方墨的聲音明顯的帶着戲謔,當然是嘲諷她此時的動作是多麼的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