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不要張口就胡說八道好不好?”東方御要被這個小女人給活活氣死了,忍不住提高了幾個分貝道:“席氏的倒閉是和東方家多少有些關係,可真正整垮席氏的是南宮尋,而南宮尋爲什麼整垮席氏,這一點你心裡沒數嗎?如果不是你......”
東方御的話說到這裡就沒用再說下去了,因爲他不敢去想如果不是席慕如嫁到東方家來,那麼就是席慕雪嫁過來,而席慕如就會嫁給南宮尋,那樣的話......
“是是是,全都是席家的錯是我的錯,”席慕如迅速的搶斷東方御的話,然後忍不住大聲的吼道:“所以,東方二少,席家錯了,席家也倒閉了,我錯了,所以我的孩子被東方墨給強行灌藥給打了下來,然後又把我給掃地出門,那麼,請問,東方二少,現在你還有什麼權利來管我席慕如?我住哪裡礙你什麼事了?我跟誰在一起跟東方家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裡,慕如的眼淚不爭氣的滾落下來,想到自己被東方家掃地出門回家看到的那種情景,想到自己在東方家的一寸墨城遭受的那些待遇,想到自己在魚塘邊的小屋子等待孩子墜落下來時的痛苦,想到母親被一羣人拳打腳踢的打死......
這些事情,每每回憶起來,就痛得她五臟六腑都像是被人在用刀割一樣,所以平時她儘量不去回想,儘量讓自己冷靜一些現實一些。
她時常用曾經看過的書上的知識來勸自己,人不能總活在過去,人要勇敢的面對現實,要朝前看,因爲人是活在今天,看向明天的,昨天已經不復存在......
所以,母親死後,她已經逐漸的把仇恨放下了,一心一意的想着等春節過後就去找一份穩當的工作,然後搬到宿舍裡去過簡單的三點一線的日子。
她甚至還想,等上班後,不僅要正式上班,晚上還要去找幾份零工做,要早點把鄭一帆的錢還了,然後再去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城市,去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把過去全部的埋葬乾淨。
然而,誰能想到,春節都還沒有過,她這些想法都還沒有來得及實現,東方御這個神經不正常的人,居然又找上門來了。
東方御聽了慕如這一番聲色俱厲質問,原本還想解釋幾句的這一下都覺得沒有必要了,看着蹲在沙發邊不停的流淚的女子,心裡微微一顫,隨即慢慢的走了過去。
“好了,席慕如,你愛怎麼說怎麼說,你認定是東方家把席家搞垮的我也不分辨,”東方御煩躁的低喊了一聲,隨即伸手把她拉起來推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着對她吼道:“不過,席慕如,我還是那句話,鄭一帆是我的表弟,我是不允許你和他有任何不正當的男女關係的,因爲我東方墨的女人,沒有可能讓給別的男人,你這輩子,做了我的女人,就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女人,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