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見他不啃聲了,於是又用手去掰他那隻越加不老實的手,忍不住低聲的吼着:“東方雲恆,你聽見沒有?我要起牀了!”
“我要吃早餐!”他再次嘀咕着,翻身,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某根火熱的鐵柱就那樣硬硬的頂着方曉的小腹下方那從濃密的黑草叢。
“吃早餐?你..。”方曉看見某男臉上那欠扁的笑容時終於明白他說的吃早餐是個什麼意思。
“我要上廁所了,”她情急之下迅速的說出口來。
“等我吃了早餐再上,反正事後都要去洗手間的,”他得寸進尺,還振振有詞。
“我大號,馬上要被你壓出來了,”她氣得臉紅筋漲的瞪他:“這個能等的麼?”
“..”
自從東方雲恆再次找上方曉後,方曉就覺得她的生活像一條枷鎖,而且這枷鎖還那麼的沉重,根本就讓她掙脫不了。
於是,她租住的小公寓裡,東方雲恆再次成了常客,他堂堂一個大總裁,貌似下班後就沒有去處似的,居然動不動就跑她公寓來了。
而最過分的是,他居然把她那不用的廚房給收拾出來了,還一本正經的宣佈,外邊的食物吃多了不好吃,所以下班後要在她公寓裡煮飯吃。
東方雲恆宣佈這一條的時候,恰好是他強行搬進方曉公寓的第三天。
這天晚上,方曉並沒有加班,不過卻直落了一個鐘,也就是下班的時間並沒有下班,而是接着又上了一個小時。
正是因爲多上了一個小時的班,所以等她坐公交車回到自己那遠在距離公司三四公里的公寓時,東方雲恆早就已經在她的公寓裡忙開了。
她記得自己並沒有給東方雲恆鑰匙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東方雲恆這男人居然就莫名其妙的有她公寓的鑰匙了,而且還能正大光明的把他的一些日常的用品搬到她的公寓裡來。
方曉的單身公寓原本就很小,他即使只搬了最簡單的行李過來,可方曉都覺得無比的擁擠,所以她進門後,就用腳把那隻看着礙眼的行李袋給踢了兩腳。
廚房裡有聲響傳來,以爲是進了老鼠,她稍微遲疑走過去,在門口卻發現那狹窄的廚房裡,某帥男正手忙腳亂的忙碌着。
“我做了湯圓,”東方雲恆回頭看了她一眼,又一本正經的吩咐着:“你趕緊去洗手間洗手,湯圓馬上就煮熟了,等下就能吃了。”
“..:”
方曉無語了,她給東方雲恆做情婦的那些日子,東方雲恆貌似一直都大爺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還以爲他已經不知道怎麼用自己的手腳了呢。
沒想到她和他的協議結束了,他倒是也能幹起來了,不僅手腳能用了,而且還能下廚了,看來,她以前的確是低估他了。
東方雲恆做的是醪糟湯圓,而且裡面還埋了荷包蛋,醪糟的酒香從濃濃的湯圓湯裡傳來,那香氣只往鼻子裡撲,讓人有流浪的衝動。
這麼好這麼香這麼甜的湯圓,爲何方曉卻吃不出甜香的味道來,她反而愈加的懷念五年前,她和席凌恆一起煮熟的那一鍋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