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無情的撕裂開了,在房間的燈光照耀下..。幾乎無法自拔。
方曉的大腦開始因爲缺氧而變得幻化起來,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就會窒息,於是,她終於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把口腔裡狂掃的東方雲恆的舌尖咬了一口,瞬間,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着,殘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開來。
只是,這不僅沒有逼退東方雲恆,反而如最強烈的情慾催化劑,讓深陷其中的東方雲恆愈發的沉迷,清掃她口腔的舌頭也更加的瘋狂掠奪。
淡淡的帶着腥味的血液從彼此的脣角邊溢出,男女間曖昧的氣息愈發的濃烈得化都化不開。
就在方曉準備再一次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齒時,東方雲恆的嘴卻突然的抽離,這倒是她沒有想到,原本因爲窒息的她此時雙手撐住車蓋也只顧得大口的喘氣,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方曉以前從來不知道,空氣的味道原來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讓人貪婪到如此的境地,竟然一刻都離不了。
東方雲恆看着還斜靠在那裡呼吸新鮮空氣的女人,看着她那風情萬種的樣子,伸手在她那紅潮未退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拍,忍不住低聲的問:“這麼多日,有沒有想我?”
方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把他的手給打開,迅速的朝旁邊挪動身子,再用手快速的去扣自己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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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東方雲恆沒有給她多少這樣的機會,因爲他已經迅速的欺身上來,伸手就把她的手臂給抓住了,然後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甩到了房間裡那張只有一米二的單人牀上。
是單人牀,可東方雲恆卻在把她甩到牀上後迅速的倒了下來,把她壓在牀上,一手控制着她的是雙手,另外一隻手卻把她鼻樑上的眼鏡給取了下來。
她的眼淚當即就從她那隻完好無損的眼睛裡滾落了出來,這於她來說是侮辱,所以她把難過和委屈都統統的化着淚水傾訴出來。
東方雲恆就看着在她臉頰上滾落着的晶瑩剔透的淚珠,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他知道她不願意,既然她不願意,他就不能強行的佔有她,雖然,他此時想要她已經到了幾乎炸裂的地步。
她的淚水那麼多,那麼亮,恍如珠寶店裡的鑽石一樣,東方雲恆終於看不下去,最終還是低下頭去,用自己的嘴把那些亮如鑽石的淚珠給一一的吮吸了去。
“曉曉,不哭,”他低聲的哄着她:“曉曉,不哭好不好?我真的..。真心的想要和你結婚,想要娶你爲妻。”
方曉聽他這樣說,眼淚越發的像斷線的珠子一般,因爲東方雲恆說出來的話,和她所希望的恰好的背道而馳的。
她希望他那天在高爾夫球場是開玩笑的,她希望他帶她去見他父母也只是一時的興趣,她甚至希望,她走了之後,他很快的把她忘記,從今以後都不再把她這個人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