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在鄭子豪的幫助下到了豐澤公司上班,而因爲她會說閩南語的緣故,所以她上班才三天就被指定爲主要負責新加坡那邊的客戶。
豐澤公司的新加坡客戶有三四家,其中兩家爲大公司,一家是恆天公司,一家是萬達公司,而這兩家所經營的產品卻各不相同。
豐澤公司是這兩家公司中國代理商,他們所生產的產品都是以豐澤公司在中國幫他們營銷的,而營銷的方案則以兩家公司共同商量來敲定。
方曉對自己的工作非常滿意,因爲這兩家公司的中方合作代表都是新加坡人,喜歡說閩南語,有時說着說着就會冒出閩南話來,就是英語,都帶着閩南口音。
好在她會說閩南語,所以能適應她們這種方式,於是她跟她們交流起來倒是沒有任何的障礙,對方對她也非常的滿意。
一轉眼,她在這家公司上班一週了,而這一週,她的日子過得非常的平靜,因爲換了手機號碼的緣故,不僅邱亦棠沒有再找她,就是東方雲恆,也沒有來找她了。
她不由得就想,如果從此以後生活就這樣平靜安定下來,那她就該鬆口氣了,然而,她這麼小的心願,卻在三天後被打破。
方曉在豐澤公司上班,只不過這家公司不給員工提供宿舍,只提供租房補貼,每個月兩千塊的房補,員工自行解決住處。
其實豐澤公司有些員工是濱海人,家裡原本就有住處,兩千塊的房補於他們來說,無形中等於多了兩千塊的工資。
而方曉是沒有地方住之人,所以兩千塊的房補,於她來說,也還是房補,因爲她必須要自己租房住。
豐澤公司地處濱海黃金地段,周圍的房租高得嚇人,所以方曉要用這兩千塊租個房子不那麼容易,甚至很難。
一室一廳月租金都高達兩千以上,才二十平米不到的樣子,這個價方曉能接受,關鍵是還沒有房子租,因爲租房的人在增加,而退房的人少得可憐。
於是,她放棄了在公司附近五百米內租房子的想法,一是房租太高了,貴得她看了就打退堂鼓,二是房子太狹窄了,這個價可以到稍微遠點的地方租兩室一廳了。
她當然不會租兩室一廳,她到距離豐澤公司有四個公交車站的地方去租的房子,租的單身公寓,一個房間帶廚房衛生間的那種,大約二十平米,卻只要了九百塊。
當然,因爲距離公司遠,上班要坐公交車,免不了要起早,好在公交車上下班都可以刷公交卡,一天往返也才三塊多錢,所以一個月坐公交車上下班,公交車費用還花不了一百塊。
這樣無形中她一個月就剩下一千塊,同時嘲諷她會精打細算,不過卻又告訴她,她租那麼遠的地方,每天走出來坐公交車,有時還要等公交車,甚至是擠公交車,這每天比住在公司附近的人無形中要多耗費兩個小時,早上就連起牀都得早起一個小時呢。說她這是賺了錢辛苦了自己的身體,並不是真的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