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某物此時正在她的芳草地處頂着,完全有破門而入之勢。
方曉幾乎是本能的呻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上縮着,想要避開他的攻勢,即使在如此的情況之下,她依然想要躲避這一切。
東方雲恆的眼眸一直就那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把她此時的退縮完全的看在眼裡,當她的身子上縮到不能縮動時,他黯啞低沉的嗓音才低低的響起:“告訴我..你也想要我?”
方曉只覺得萬分的羞愧,這樣羞死人的話打死她都說不出口,可她的身體卻非常不爭氣的出賣了她的秘密,於是她就愈加的窘迫狼狽..
半響,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抵住自己芳草地的硬物好似也撤離開了,於是她又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朝着他的身下瞟去——
昏暗的光線下,有個物件正在他的身下擡起頭來對着她,那麼長那麼硬,好似剛從熔爐裡拿出來的煉了數年的寶劍,正發出火熱的噴薄的趨勢。
就在她盯着那物什的瞬間,下一秒,她的眼前一黑,他已經附身下來,她驚慌失措的近乎一聲:“你..要做什麼?”
東方雲恆低眸凝視着她,膝蓋已經順開了她那在慌亂中併攏的雙腿,腰上往上一挺,硬將逐漸火熱的寶劍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並在她的芳草地慢慢的磨蹭着。
方曉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那火熱的寶劍和她大腿根部的摩擦刺激着她的身體,體內一股陌生的渴望越來越濃烈,而神秘之地已經的一片泥濘一般。
可就算是這樣,她的雙手依然還死死的握緊成拳頭,想要保持着自己最後一絲理性,不想讓自己身心都完全的淪陷下去。
如果身子是沒有辦法再保留住不得不失去的話,那麼,她決不允許自己的心也跟着再失去,所以,在無法保全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那顆早已經疤痕累累的心。
她明顯的感覺到身下神秘之地被某物生生的撐開,她的身體再次顫慄,身上的肌肉幾乎都在一瞬間繃緊着,即使這樣,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物件在她的神秘之地跳動着。
或許是她緊繃的身體讓他不適,他居然慢慢的退了出去。
她不由得暗自吐了口氣,身上的肌肉也逐漸的放緩,只可惜,下一秒,他卻又再次將那物件給送了進來。
她的身上的肌肉再次緊繃,可這一次他沒有再退出去,而是用修長的大手拖住她的臀部,沙啞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的在她耳邊響起:“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方曉只覺得渾身血都在朝着某個地方奔騰,而他的火熱和她大腿根部的摩擦讓她感覺到特別的瘙癢,就好似有千萬只螞蟻一下子涌進了她的神秘之地,讓她本能的想要藉助某物把那些螞蟻給殺死的衝動。
東方雲恆幾乎整個人覆蓋在她的身上,熱鐵般的包間抵在她的大腿根部的芳草地處,並慢條斯理的在那神秘洞口處磨蹭起來,弄得方曉越發的瘙癢難耐,不由得扭動着自己的腰身,恍然間有種想要更多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