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個大頭鬼啊愛?”席慕如氣的口不擇言的怒罵起來,家庭的破敗,生活的不順,每天母親不分青紅皁白的辱罵,這些壓抑在她的心裡鬱結着,一直找不到發泄口,而這一瞬間,因爲東方御的緣故,好似瞬間找到了觸火點,一下子像底下的熔漿一樣爆發了出來。
“東方御,你是不是太自戀了,是不是認爲自己長了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臭皮囊,就以爲全天下但凡是叫女人的動物都會來愛上你?其實女人根本就不是愛上你這個人,人家只不過是愛上你的錢而已,像你這種男人,不是靠着自己的色相就是靠着家裡的幾個臭錢來征服女人,其實真正的男人魅力一點都沒有,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的色相,也不喜歡你的金錢,所以......”
席慕如的話吼到這裡就沒有再吼下去了,其實是根本就沒有機會吼下去了,因爲她的一張正罵得起勁的嘴此時正被另外一張薄脣的嘴堵得死死的。
“唔......”慕如本能的深夜了一聲,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東方御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而他的另外一隻手抓住她那不停揮舞推拒的雙手,粗糲的舌頭正用力的去撬她那咬得緊緊的牙關。
東方御把席慕如壓在自己的身下,帶着欲/望的薄脣,此時恍如找到了最美味可口的獵物,帶着迫不及待的渴望,死死的壓制着慕如的小嘴,在瞬間堵住了她的全部呼吸。
東方御這樣的吻霸道而又激烈,用力的敲開慕如的珠貝,粗糲的舌頭迅速的闖進她溫熱清香的口腔,捉住她的丁香小舌,便再也不肯放過,粗糲的舌頭在她的嘴裡和她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輾轉纏綿,搖旗吶喊,攻城略地。
東方御貪婪的吞嚥着慕如嘴裡香甜的津液,一種陌生的,自己都不曾熟悉的悸動在瞬間包圍着的心臟,讓他不顧一切的掠奪着久違的芳香。
東方御的這種吻法,激烈霸道得恨不得把席慕如整個的吞進自己的肚子裡去一般,兇猛專橫的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
而他那隻原本抓緊扣緊慕如後腦的大手見自己的嘴已經把慕如的頭控制住了,於是趕緊的抽出來,再稍微用力撕裂她的衣服,迅速的伸進她的小可愛裡,慢條斯理的揉捏着她那香軟細膩的雪峰。
席慕如被東方御這突如其來的情慾給逼迫的透不夠氣來,她覺得自己的胸腔裡的空氣在一瞬間就被東方御這個霸道的男人給全部的捲走了。
於是,她的頭用力的扭動着,想要擺脫他那堵住自己呼吸通道的嘴,因爲她再不擺脫他那像一堵牆一樣的嘴和強悍的舌頭,再不呼吸新鮮空氣,她很可能就會窒息身亡。
只是,無論她怎樣扭動,他的嘴都隨着她的頭扭動而扭動,而正是因爲她這樣用力的掙扎反抗,反而在無形間更加催化了東方御那原本就已經升騰起來慾火,激化了男人在情事上天生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