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佈置得非常的浪漫,如夢如幻,給林雨欣一種好似走進古代的錯覺,她覺得自己如果穿一件古代的新娘服,一定會誤以爲自己穿越了。
這麼美的新房,如果不做點跟洞房花燭有關事情,貌似都浪費了這樣的氣氛,於是林雨欣顯得少有的主動。
“喂,老公,我們真的不洞房花燭了麼?”她的手鑽進他的睡衣裡,胡亂的摸着,完全的衣服燎泡人的姿勢。
“不了,”他把她的手從他的身上拿開,隨即翻轉身過來,把她摟緊懷裡,悶悶的道:“睡覺,今天當新娘不累。”
“不是很累,”她說的是實話,暈,新娘能有多累?何況還有伴娘和一個專門照顧她的人跟在她身邊,她就差沒人幫她擡腿了,她也就是在教堂婚禮和酒店婚宴時走了點路,其它時間可都是在休息的。
“你不累我累了,”他依然抱緊她,閉上眼睛道:“睡覺了,不許說話,說話的人罰款一萬塊。”
“可是人家不想洞房花燭夜這麼這麼寡淡無味嗎?”她終於羞紅了臉,把自己的渴望說了出來。
作爲一個女人,自從過了十八歲,自從知道自己以後會戀愛會結婚,誰不對洞房花燭夜充滿憧憬呢?
而今,她的洞房花燭夜姍姍來遲,可也總算是來了,如果真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了,她想她這一身真的會留下遺憾的。
於是,被他摟抱在懷裡的她乾脆用腦袋在他懷裡拱啊拱的,然後又無比嫵媚的嬌聲的喚着他的名字,而一隻不規則的小手卻在這時偷偷的伸進他的睡褲裡,摸到他那早已經硬實的某物,然後一捏一捏的,又上下滑動着。
某個原本鎮定的人早已受不了,於是乾脆隔着睡褲,直接壓着她的手握緊,死死的抓緊自己的某物,然後自己身體前後不停的律動着,沒幾分鐘,就在她柔軟無骨的小手裡熱熱麻麻的釋放了一大灘。
雨欣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看着滿手白色的液體,有些順着指尖滑落下來,滴落在大紅色的被褥上,她不由得又把這隻手送到鼻尖聞了聞,然後,又惡作劇的送到某個正閉目享受的男人鼻尖去讓他聞。
雷振聲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她那在燭光下嫵媚的臉,又看着她那沾了白色液體的手,那白色的液體像極極了某個誘惑人的妖孽,正一滴一滴在她鎖骨間滑落,並順着那顫顫巍巍的山峰滑落下去。
他的喉嚨幾乎是本能的一緊,某個剛剛纔釋放了熱情的物體又在瞬間不爭氣的生硬起來,他即刻掀被起身,想要下牀去。
“洞房花燭夜你想當逃兵?”林雨欣伸手就抓住了他的睡褲,稍微用力一拉,直接把他的睡褲給拉到了臀下,然後一邊用手去掐他臀部上的肉一邊笑嘻嘻的道:“如果允許當逃兵,那我再逃一次,這一次可是帶着你的兒子逃跑了。”
雷振聲終於是不敢再逃了,迴轉身來,看着身邊笑得無比嫵媚的女人,終於投降,這個婚禮是他張羅搞的,這個如夢如幻的新房也是他精心準備奉獻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