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得死的麼?”如羽真是服了他了,狠狠的瞪着他道:“如果這種事情都能餓死人,那你豈不是早在沒有和我結婚前就餓死了。”
“那不一樣,”他低聲的悶哼,然後繼續自己的動作道:“總之,我現在一定要吃,我餓得不行了,如果不吃,我不是餓死,就會被脹死?”
“爲什麼不餓死就脹死啊?”如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瞪着他:“雷振宇,餓和脹是反義詞好不好?”
“我不知道什麼是反義詞,”雷振宇悶悶的回答,勁腰落下來,死死的壓着她軟軟的小腹道:“總之,我不吃就餓,而我越餓就越脹,脹得很痛,像是要爆炸一般。”
好吧,如羽就算是再吃頓,在他那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柱子抵住小腹時也明白餓和脹爲什麼能同時形容一個東西了。
她還想要試着勸阻他,只是某人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所以,她的人話勸阻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最後只能被他壓着抵着哄着吻着親着——
然後,當然是被欺負得很饞,就在這狹窄的沙發上,被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吃飽喝足的某人,額頭上滴下晶瑩剔透飽滿的淚珠,望着身下同樣氣喘吁吁的女人,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老婆,”他重重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後低聲的道:“你好美,比你沒生寶寶前還要美,剛剛你的叫聲好動聽,我太喜歡了,我吃一輩子都吃不夠你。”
她的臉當即就紅到了脖子根,剛剛她被他給撞擊得差點魂飛魄散了,偏偏那種感覺還好似整個人飛起來了一般,就在雲端,驚喜和驚嚇同時襲擊着她的感官,她不叫出聲來纔怪。
她正想要用手推他,臥室裡突然傳來‘哇哇哇’的哭喊聲,倆人均是一愣,隨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子,就知道壞他老子的好事,”他罵罵咧咧的從她身上翻身起來,撿起地上的褲子三兩下牀上,連洗手間都顧不得去清理,就那樣急急忙忙的跑進臥室裡去了。
如羽躺在沙發上卻是沒有動,剛剛雷振宇這廝太過賣力了,而她和他好久沒有在一起,乾柴烈火,當真的一點就着,這一場燃燒得,幾乎把倆人的激情全都燒出來了。
她很累,雖然她是受力方他纔是使力一方,但是她明顯的要比他累很多,這倒不是說她長胖了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而是——
好吧,而是昨晚她差不多一整晚沒睡覺,昨天白天接了不易回來因爲興奮也沒有休息,而今天白天雷振宇出去辦理退房手續去了,所以她也還是在忙着照顧不易,也沒有休息。
不易還小,剛從新生兒科回來,所以每次都只能吃一點,大約也就不到三十毫升的樣子,而且還吃得非常的慢。
正因爲吃的少又吃得慢,所以他餓得很快,一般他吃飽了沒兩個小時,他就又餓了,而且這中間還得給他喝水換尿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