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宇低笑出聲,點點頭,一點也不知廉恥的承認着自己的獸性,然後又恬不知恥的說:“好了,我把褲子褪下一點點,然後你作坐我身上,反正你裙襬大,可以把我們倆的雙腿都遮住,別說沒有人,就是有人,人家也只以爲我是抱着你在這河邊乘涼呢。
如羽額頭上的汗當即冒出來了,這男人怎麼會這樣,他明明是謙謙君子啊?他明明是溫潤如玉的王子啊?他明明......
好吧,雷振宇不是溫潤如羽的王子,他是溫潤如獸的男人,何況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後他那一柱擎天已經火熱生硬,要他忍耐,估計會要他的命。
所以,她只能任由他把她輕微的抱起,然後任由他掀起她的大裙襬,再把她的遮羞布給褪下去,然後......
他用手稍微舉起她一點點,把她的身子朝前傾斜一點點,再讓她坐下去......
她的臉羞得通紅,用手把整個臉捂住,其實四周沒有人,可她能在那清澈的河水裡看見自己的影子,她恨不得一頭扎進河水裡去算了......
當然是沒有機會扎進去,因爲雷振宇也不給她這樣的機會,她終於在他身上做好,而他火熱的硬實也如他所願的進入了她空虛幽謐的地方......
從來都未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兩個人就這樣擁抱着坐在一起,他在她的身體裡,而她卻在他的懷裡,他們,連在了一起......
她由開始的緊張逐漸到慢慢的適應,而雷振宇則等她適應後再把她的身子慢慢的翻轉過來,於是,他們倆的姿勢就成了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而她大大的裙襬把一切都遮掩得很好。
他在下面慢慢的動,她不得不用雙手摟住他的脖頸,而他則帶着笑意,動作加大,她驚呼出聲,他則得意的笑,在她驚呼的一瞬間,薄脣迅速的堵住她粉嫩的脣瓣......
古老的河水潺潺的流淌着,各種蟲鳴的聲音像交響樂在演奏着,把這河邊顯得越發的幽靜,而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嬌喘都在不知不覺間融入到了這古老的交響樂中去了。
“羽兒......”雷振宇粗喘着喚着如羽的名字,而他的手正猛力的把她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舉起,整個臉因爲**的緣故有些扭曲,聲音於粗喘中傳來:“老婆......你真好.......老婆.......你好美.......”
如羽臉羞得通紅,被他如此這番的折騰,身下同時感受着他給予的力度和快樂,她不得不用雙手抱緊他的脖頸,身子卻在不知不覺間配合着他的動作。
好久好久,終於在倆人都幾乎累得喘氣不勻的時候,在他連續用力把她舉起無數次然後緊緊的按住她再也不動的時候......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一切都沒有了聲音,只有周遭的蟲鳴還在不停的唱着古老的歌謠,而他們卻在這古老的歌謠裡演繹了人類最原始的樂章。
許多年後,每當雷振宇想起今夜,他都認爲,這是他畢生經歷過最美的時刻,他和車如羽,在最原始的地方,上演了最原始的戲碼,卻是彼此心靈相通的最好證明。
他愛她,所以他纔會如此瘋狂的要她,他的愛,不是隻說,同樣,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