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宇怕壓倒她,即刻朝旁邊一滾,結果差點滾到牀下去,他忍不住低低的詛咒了一聲:“該死的,這牀怎麼這麼小,兩個人滾牀單都不好滾。”
如羽聽了他這話直接雷得裡酥外焦了,這雷振宇,她遠以爲是謙謙君子一枚,沒想到在牀上居然也爆粗口。
雷振宇調整好自己的身子,側過頭倆,這才發現身邊的女人斜躺着,漂亮的鎖骨性感的凸起,吊帶裙子被剛剛他抱起她拉扯的緣故此時幾乎退到了腰間,春光乍泄,而她卻只顧着看他的狼狽渾然不覺,一張臉因爲泛起紅暈的緣故嬌豔欲滴,此時居然全都是誘惑。
他身體裡迅速的竄起無數的火苗,那大火把他的眼眸都燒紅了,而她好似一點反應都沒有,居然一臉的無辜,白白的牙齒露出來一點,嘟起紅粉的脣瓣,再慢慢的拉扯開來,可憐兮兮的咬着一點點脣瓣的角,一雙水朦的大眼正直直的看着她。
雷振宇再也沒有忍住,也沒有遲疑,即刻翻上上去,如狼似虎的把在眼前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如羽早就領教過雷振宇在這方面的強大氣勢,所以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迎接着他的到來,就怕他把聲響弄大了驚到了隔壁房間的客人。
可雷振宇偏偏把動靜越發的響動,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睡衣給扒拉了個精光,反手就扔掉了,而她的身子在他身下早已柔軟,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不顧一切的把她連城了一個整體,然後是勇猛得像沙漠裡的餓狼啃噬羚羊一樣
“餵你輕點啊”她的嘴好不容易從他的嘴裡逃脫出來,忍不住用手指了心愛牆壁:“隔壁”
“隔壁沒有人,兩邊房間都是空着的,”他迅速的回答着,接着越發的勇猛無敵,完全有種要把這牀牀給壓跨的架勢。
如羽終於明白他剛剛跑下來樓去做什麼了,好吧,一向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雷振宇,他居然跑下樓去問老闆娘他們這間房的兩邊住客人沒有。
雷振宇啊雷振宇,你不要臉姑奶奶我可要臉啊,你今晚弄這麼大響動,別說隔壁,估計一樓的老闆娘都能聽見,明天我們怎麼出門啊啊啊啊
雷振宇纔不管明天怎麼見人呢,他只知道這會兒他想要她,在這個陌生的非洲過度,在這個水比油都貴的安哥拉,在這間簡陋的小旅館裡,在這張單人牀上——
他想要她,想要和她連成一體,想要用這樣的行動告訴她,他可以爲她做任何的改變,哪怕是養了三十年的潔癖他都可以扔掉,只要,跟她在一起.
如羽早就被他這強勢勇猛的動作給弄得渾身無力,嘴裡已經喊不出話來,只是嫵媚的呻吟,任由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把她推上無助而又空白的地帶。
此時此刻,她只是宇宙洪荒裡最柔軟最低微的一顆塵;
此時此刻,他就是她在宇宙洪荒裡遇到的無所不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