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的飛機,終於抵達了安哥拉拉羅安達,雷振宇長長的鬆了口氣,如羽在飛機上睡了兩次,而他因爲各種期待和惶恐的心情交替的緣故倒是一直都沒怎麼睡着。
他們的行李不多,不過依然還是要檢查,最讓雷振宇傻眼的事,這而英語吃不通,居然都是葡萄牙語,他就睜大眼睛看着如羽用熟練的葡萄牙和機場的人員交流着。
好在一切順利,並沒有別人那麼多的麻煩事情,估計是如羽以前來過的緣故,知道一些行規,他倒是真成了隨從加苦力,只是跟隨在她身邊幫提着揹包。
終於走出了機場,其實這機場實在是簡陋得有些無法形容,而且候機樓裡還有很多的蚊蟲,他幾乎本能的躲閃着,真怕被這些蚊蟲盯上,然後會把霍亂病給他傳染上了。
而相比於他的惶恐,如羽就顯得平靜多了,她好似沒看見那些蚊蟲似的,把手續辦完倆人一起走出機場,然後當然是攔出租車,出租車也倒是有,只是那車的確是太不咋的,其實就是一破舊的麪包車。
他在首爾時很難想象如羽這樣愛乾淨開名車的女子去做破舊麪包車的,不過這會兒,如羽表現得很自然,見他楞站在一邊,還催促他:“快點啊,等下司機不耐煩了不拉我們了呢,你等着走路啊?”
他稍微遲疑一下,把包塞進麪包車後面,然後看着這要散架的麪包車,忍不住問了句:“你確定這車不會爛在路上嗎?”
如羽白了他一眼,即刻伸手拉了他的手上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忍不住驚呼:“車如羽女士,你就不能輕點,萬一這車因爲你這關門的動作散了怎麼辦?”
“去,人家結實着呢,天天不知跑多少趟,”如羽懶得理會他,然後直接用葡萄牙和前面的司機交流,估計在告訴司機他們要去的地方。
雷振宇聽不懂他們倆說的鳥語,好吧,但凡他聽不懂的語言他都稱之爲鳥語,於是只能把眼睛看向車窗外,這才發現車已經開出了機場,只不過窗外居然是遍地垃圾,衣衫襤褸的小販們追着車子叫賣,道路坑坑窪窪,車也跟隨着搖擺起來。
愛,據說安哥拉石油很多,鑽石就更加是整個非洲最多的國家了,可就是在這樣一個國家,卻連年戰亂,人們也就都顧着逃命,沒有人來搞建設了。
安哥拉是葡萄牙曾經的屬地,官方語言是葡萄牙語,當然也是全球講葡萄牙語最多的國家之一,另外一個國家是巴西,於是安哥拉又又安葡之稱,就像巴西有巴葡之稱一樣。
一路上看不見什麼大型的建築,當然也沒有,雷振宇不知道晚上會住哪裡,於是等如羽沒有和那黑人司機交流時忍不住問她:“我們晚上住哪裡啊?我都看不見高樓大廈。”
如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打趣的道:“高樓大廈正等你們雷氏來修建呢,我們晚上住中國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