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如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金正男原本就憤怒的臉此時越發的冰冷黑沉,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有種恨不得把她腦袋敲開來看裡面有沒有長腦漿的衝動。
這該死的女人,這該死的榆木疙瘩,他金正男這輩子給誰送過花了?又給誰送過蝴蝶蘭?他看她的腦袋纔是被驢踢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因爲憤怒的緣故臉色略微有些扭曲起來,接着咬牙切齒的開口:“趕緊把鑰匙給我,即使你不希望我住那裡,但是我的東西也都還全部在裡面,你這把門鎖一換,我一樣東西都拿不出來,你總不至於霸道的連我的東西都不讓我搬走吧?如果是那樣,我就直接找人來撬門進去了。”
如羽聽了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暴怒道:“金正男,你好無恥,你簡直就是無恥之徒,我們倆離婚後你明明把那房子給我了,你爲什麼一直都不搬走?你不知道那已經不是你的家了嗎?難不成你還想一直在那長住下去?你想住霸王房啊?”
“我的確是想要在那房子里長住下去的。”金正男對如羽的憤怒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她說他無恥就無恥吧,在這件事情上他原本就厚顏無恥的,於是,大大方方的承認着:“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要買你那房子,你空着也是空着,這是浪費資源,或者,你實在不想買,你也可以租給我住,可你這個一向把環保掛在口頭上的女人,居然是房子也不肯賣,而且也不租出了,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羽聽了他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後只覺得好笑,忍不住冷冷的道:“金正男,你這是不是管太寬了?我的房子賣不賣租不租是我自己的事情,再說了,我也不缺那點錢花不是?你今天來這裡找我,就是想要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出去是吧?”
“當然了,我出差回來了連地方都沒有住,昨晚還住的酒店,今天身上穿的衣服都還是昨晚現去買的呢。”金正男說起這個就一肚子的氣。
他和車如羽是離婚了,可他從來就未曾搬出來住過,雖然他外邊的房子也差不多弄好了,可他就是沒有心情搬進去住,也就一直賴在以前的房子裡。
前段時間出差,去了一趟日本,昨天才回來,他依然很自然的回以前和如羽的家去住,誰知道掏出鑰匙來開門,居然發現根本開不了,他搗鼓了半天,最終才弄明白原來是門鎖被換掉了。
他那個氣啊,幾乎是肺都要爆炸了,本能的掏出手機來打給車如羽,誰知道卻傳來服務員的提醒他被車如羽設置成未接來電了。
萬不得已,他又開車去雷家,結果保安告訴他,雷振宇被趕出雷家了,他再開車朝雷振宇以前的公寓趕去,那邊的保安告訴他,雷振宇很久沒有回公寓住了。
他折騰了一個晚上,居然不知道雷振宇和車如羽住那裡,而車如羽的父親車其炫的家根本沒有人,車如羽的父親車其炫原本也很神秘,他根本不知道他除了那棟別墅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