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想要她,有時候和她睡在一張牀上,雖然擁抱着穿着睡衣的他,可他的手卻是一動都不敢亂動,因爲深怕自己沒忍住。(。 。!
想要她,想要和她做真正的夫妻,可他知道,不是這樣的場合,不是這樣的時機,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他要的是靈肉合一,而不是在她被人
下藥,他終於明白了,如羽不是喝醉酒了,而是被人下藥了,因爲她說她沒有喝酒的。
“該死的!”他忍不住又低聲的咒罵了一句,不由得猛踩下油門,此時此刻,他只希望能迅速的開進市區,能迅速的找到一家醫院。
而副駕駛座位上的如羽,卻是再也撐不住了,身體裡不停涌上的熱源猶如千萬只螞蟻在不斷的啃噬着她,猶如堆得高高的柴火被人點燃正熊熊的燃燒着她。
她難受,萬般的難受,不停的用手去拉扯着自己那件已經被堆到腋窩下的衣服,就連喉嚨裡的嗚咽聲都開上逐漸呈沙啞了。
雷振宇想要快點把如羽送到醫院去,所以車速已經開得很快了,然而,剛剛要進入市區,前面就塞成了成了長龍,讓他當即傻眼。
他當然等不起,迅速的扭打方向盤,即刻朝着旁邊的一條小巷駛去嗎,心裡只想着這條小巷能通向另外一邊的大道。
這條小巷幾乎沒車,也非常的安靜,他心裡一喜,以爲自己找到條好路,然而在開了將近五分鐘後才發現,居然是一條死巷,前面根本就走不通。
他終於明白,怪不得這條巷子裡沒有車呢,原來這是一片待拆遷的地方,這巷子兩邊的牆壁上都寫了拆字,應該已經沒人住了。
而副駕駛座位上的如羽已經把那間折騰得她受不了的保暖衣給拉扯掉了,瑩白的上身就掛着個只有一條帶子的小可愛,還被她拉扯到了一邊,兩隻小白兔正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可她依然還是覺得熱,於是用手卻解自己的褲子鈕釦,只想着把下身的束縛也都去除,這樣多少要被這些束縛捆綁着自己好受一些。
“如羽,不要再脫了,”雷振宇見她一把拉開褲子拉鍊,略微起身,直接把這條長褲給褪到了膝蓋下方,裡面居然是淺紫色的絲綢包裹着渾圓的翹臀,兩條瑩白修長的腿讓他看一眼就心跳萬分。
這條巷子很小,他的車開進來用了將近五分鐘,推出去估計要二十分鐘左右,而外邊的大道又塞成了長龍。
他一咬牙,終於把正慢慢退着的車停了下來。
“我好熱好熱啊”如羽的嘴裡發出難受的呻吟,身子不停的扭動着,試圖把那已經脫到膝蓋下的褲子給踢掉。
雷振宇深深的看着那因爲被藥物控制而緋紅嫵媚的小臉,所有的定力所有的理智幾乎在瞬間崩潰,他低吼一聲,欺身向她,大掌摟着她的後腦勺把她拉近自己,薄脣毫不猶豫的覆蓋上她那正微微開啓的粉脣上。
先是淺嘗,再是用舌尖細細的描繪着她脣瓣的輪廓,然後是霸道的闖入她溫熱清香的口腔,深入到舌根,捉住她的丁香小舌,輾轉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