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她公寓的鑰匙,畢竟相戀三年了,她也有他公寓的鑰匙,他們之間早就沒用秘密了。
他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客廳裡卻沒有人,他心裡疑惑,這會兒不是做飯的時間,而到廚房門口一看,也沒有人,難道還在睡懶覺?
宋羽西的公寓是小平米複式樓,一樓只有客廳和廚房衛生間,二樓是臥室帶洗浴室,他又抱着這一束百合花朝樓上走去,心裡還想着如果她沒有起牀的話,那他就在她牀跟前求婚好了,沒準能讓她感動得擁着被子哭泣呢。
帶着這樣美好的心情走上前,走走到弧形樓梯轉角處,就聽見樓上有奇怪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好像是羽西是羽西喘息中發出來的略微有些痛苦和歡樂的呻吟,他心裡一緊,以爲她生病了,於是迅速的朝上走,這時卻又聽見了男人的低吼聲,他本能的兩步跨上去,卻被臥室裡正發生的情形給完全的震驚了——
臥室裡,牀邊上,兩具不着寸縷的身子正重疊在一起,瑩白的身子跪趴在牀沿邊上,雙手支撐着牀面,而小麥膚色的身體雙腳穩穩的踩着褐色的地板,雙手按着那翹起的圓潤的臀部,正用力的朝瑩白的身體進攻。
因爲他們是背對着門口的,以至於雷振宇站在門邊了他們都還不知道,一男一女,好似正進行到最緊張激烈的階段,呻吟聲低吼聲此起彼伏
雷振宇手了的百合花就那樣‘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牀上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兩個人居然連這聲音都沒有被打斷,而且還在不停的進行着。
他終於忍無可忍,用腳狠狠的踢了一下我說的門,這才讓牀上的兩人激烈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們稍微一愣後慢慢的轉過身來。
當那倆人發現是他時,都在瞬間楞住了,宋羽西迅速的拉過牀上的被子把自己赤果果的身子裹住,而男的則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當着他的面穿上。
雷振宇看了那牀上一臉愧疚的女人和那男人一眼,隨即提起腳,一腳把那一束自己親自買的百合花踢到了垃圾桶裡,再把自己準備求婚的戒指扔到窗外,隨即轉身就大踏步而去了。
“從那以後,我和她就徹底的分手了,我在一週後去了國外,一去就整整七年,知道兩個多月前纔回國來。”雷振宇終於結束了自己的回憶。
如羽聽了這話,心裡跟着也痛惜起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雷振宇曾經歷過和她相似的經歷,想她看見金正男和藍若水出雙入對在一起都受不了,何況雷振宇還是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女人赤果果的跟別的男人滾牀單。
“那他們倆後來結婚了麼?”如羽問出這句話才覺得自己糊塗,如果宋羽西是有夫之婦,她又怎麼會再來糾纏雷振宇呢?
“他們是否結婚過不知道,”雷振宇淡淡的道:“我只知道他們沒有在一起了,應該也是分開了吧。”
“你怎麼知道他們分開了呢?”如羽愈發的驚奇了,心裡忍不住咯噔一下,難道當年那男人雷振宇也認識。
“因爲鄭俊基現在不也偶爾在追求你不是嗎?”雷振宇輕輕的吐出一句,卻把如羽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