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點點頭,看着雷振宇說:“我剛纔在來的路上想過了,如果你真的是雷振聲的弟弟,那麼在我們有婚姻之後,你父親雷萬基老爺子肯定不會同意他的孫女兒嫁給金正男的吧?”
“這是肯定的,”雷振宇想都沒想就給予了回答:“我父親最傳統了,他不可能接受這樣複雜的關係,不過,前提是,我們得先結婚,如果他們先結婚了,那麼,我們肯定就不能結婚了。”
“這個我知道,”如羽點點頭,看着對面的雷振宇說:“所以,我今天要和你談的事情就是這麼一件合作的事宜,首先,我們的婚姻是協議婚姻,不能存在任何實質性的問題,其次,我們的婚姻在三至五年期間,我相信,藍若水頂天了熬過三五年,而三五年她都無法嫁給金正男的話,估計也會死心。”
“萬一她不死心呢?”雷振宇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萬一她就是王寶釧,獨自帶着孩子能苦守寒窯十八載呢?”
如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雷振宇,她還真沒想到他居然還知道王寶釧,因爲這畢竟不是韓國的典故,而是中國的典故。
“如果藍若水真是韓國版的王寶釧,她帶着私生子能苦守寒窯五年,那麼,我就真心實意的祝福他們,”如羽說這話時顯得無比的真誠,她苦笑一下說:“我曾經以爲我是真的愛金正男的,可是,現在,藍若水卻用她的行動在說明她好像比我更愛金正男,而我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要看看,她對金正男究竟愛到了什麼地步,是不是真的帶着孩子也能無名無分無怨無悔的跟他三五年。”
雷振宇聽了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戲謔的看着她道:“車如羽女士,我還以爲你已經非常的理性了,原來,搞藝術的人,永遠都是這麼的感性。”
雷振宇這話說得極其自然,可如羽依然從他的話裡聽出來了,意思是,車如羽,你和金正男形式上的離婚了,可你的心裡,真的就放開了麼?
如羽白了他一眼,略微有些不耐煩的說:“振宇君,我今天來不是要跟你討論感性和理性的區別的,我只想問問你,是否願意跟我合作?我想,合作對於你來說,也不至於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吧?”
“當然,我這人從來不做沒有任何利益的事情,”雷振宇早已經恢復到了律師冷靜沉着的一面,他看着如羽道:“合作可以,當然,介於是合作的因素,我們可能還要擬定一個協議,既然是婚姻,那麼,除了你說的所謂的實質性東西不能有外,其它的,當我需要妻子出面的情況,比如秀恩愛什麼的,你都必須要履行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
“這個當然了,”如羽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比如在你家裡和你扮演恩愛夫妻,比如你這麼帥氣,幫你趕走你不喜歡的蒼蠅,如果你喜歡的,你跟我只會一聲,我就裝着沒看見了”
雷振宇聽了這話直接朝天花板翻白眼,看來,心裡不禁有些疑惑,他遇到的這個女人,究竟是太過理性還是太過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