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不以爲然,將她的手機扔到一邊,“你老公我身子很壯,你沒見我無論颳風下雨都要早起晨跑鍛鍊嗎,所以沒事。”
宋詞硬推開他,“老公,許多男人得了那方面的病,都是因爲新婚燕爾的時候太放縱。”
說着,她移開身子,隔着他半米遠的距離。
拿起靠枕擋在中間,又道,“夫妻生活的次數必須要控制。”
向深去扯靠枕,她卻不讓,一本正經又道,“老公,我說的都是有道理的。”
“那你說,怎麼個控制法?”向深索性越過靠枕,直接翻了過來,又躺在她的身邊。
她哼了哼聲,坐起身來盤着腿,又說了一大通道理。
“老公,乖嘛,別這樣。”
“我看百度上都說一週二到三次就好了,這樣既不會憋壞了,也不會傷身子。”
“我還不是爲了你好,要不然古往今來怎麼會有精盡人亡的說法。”
向深也跟着坐起身來,挑眉想了想。
一週才兩到三次?
一天晚上差不多。
宋詞認真的看着他,又哄道,“老公,乖嘛,我倒是無所謂,主要是你的身子要緊,你可是我們家的頂樑柱。”
向深皺了眉,說哪有她說的那麼嚴重。
倆人又打情罵俏了一陣,最後在宋詞的堅持之下,向深只好又休息一個晚上。
原本第二日要去天涯海角遊玩,宋詞早早就起了牀,帶了泳衣等物品,只等向深起牀出發了。
於是坐在牀頭拍了拍被褥裡的向深,“老公,酒店已經幫我們約好了出租車,你還有十分鐘的洗漱時間。”
向深坐起身來望着她,那曖昧不清的眼神似在提醒着什麼。
宋詞不由湊近他,擡起頭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老公乖,我知道你想吃肉肉了,等去了天涯海角回來,我會洗白白了讓你慢慢品嚐。”
向深坐直身子,捏了捏她的下巴迫她直視他,“讓我吃個夠嗎?”
宋詞推開他的手,美美的笑了。
一邊笑着,一邊搖頭,“不行,一天晚上只許一次。”
然後又故作正經道,“我做爲你的老婆,有義務照顧你的身心健康。”
向深嘆了一口氣,“身體是健康了,可是心理呢?”
宋詞又說了兩句,說是葷素搭配,身心都會健康,然後起身說還要再檢查一遍行李。
正要轉身,向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連拽帶拖把她拉進了懷裡。
把她那所謂的節制夫妻生活論,還有葷素搭配論統統拋之腦後,硬是來了頓強的。
雖然是強,可是宋詞卻沉浸在這陣慌亂之中歡喜無比。
她暗了暗,已經兩天沒有那個了,應該不會傷身子,所以準備投入其中。
可是酒店的電話突然響起。
宋詞翻身接起電話,是前臺打來的,說是出租車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
還說,等一下會有服務生前來幫忙提行李。
向深奪過電話,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接着,門鈴響了一遍,又一遍。
電話再打進來,向深索性掐了電話線。
“向深,門鈴響了。”
“不管他們,專心一點。”
接着又是一陣甜蜜纏綿,倆人沉浸其中,而且越發不能自拔,也就只能由着門鈴聲一聲又一聲地響起。
最後宋詞和向深再開門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了。
服務生依然等在門外,向深倒是一臉的泰然自若,然後把行李遞給服務生。
可是卻害得宋詞窘迫極了,生怕被人看出破綻。
雖然出門前她已經照了好幾遍鏡子,也確認了衣裝整潔後纔出門。
可是,替他們重新安排出租車的前臺小姐,依舊能從她緋紅的臉頰上看出她的窘迫和羞澀。
直到到了天涯海角,宋詞躺在陽光下的休息椅上,還側頭埋怨起向深來,“老公,都怪你啦,連酒店的服務生看我的眼神都好怪。”
向深遞了一枚椰子汁過來,故作正經道,“難道他們知道這半個小時內我們在做什麼?”
宋詞接過椰子汁,拿着吸管吸了吸,“你還好意思說。”
向深躺在她身邊,朗朗笑了。
在天涯海角玩了一天,再回到酒店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宋詞和向深就在酒店的餐廳訂了晚餐,是特意的海鮮大餐。
宋詞看了看滿桌的鮮美食物,卻撅了撅嘴,“老公,都沒有辣椒。”
這一點是他疏忽了,然後一邊替她切着魚片,一邊說道,“看來下一次出門,我得隨身帶一瓶老乾媽。”
宋詞叉起魚片蕉了蕉醬,咬在嘴裡時美美的笑了,“那下次就麻煩老公了。”
兩人吃了半飽時,宋詞突然問起向深關於向緣的事情,“老公,緣緣跟你是不是有代溝?”
向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飲料,擡頭望來時眼裡有詫異,“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宋詞一邊嚼着嘴裡的美味,一邊說,“緣緣說你對她的稱呼太直接了,連名帶姓的喊她向緣,一點都不親切。”
向深笑了笑,“那丫頭連這個都要計較?”
宋詞撅了撅嘴,“如果是我,我也會計較啊。緣緣肯定希望和你走得近一點吧。”
她昂了昂頭,美美的笑了笑,“老公,要不你直接叫她緣緣或者妺妺吧。”
向深點點頭,“下次我會注意。”
然後又詫異的問她,爲什麼別的嫂子都不喜歡自己的老公會和小姑子走得太近,可是她卻恰恰相反。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吃小姑子的醋,還不允許小姑子和你走得太近了?”
向深又說,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宋詞拿起桌上的熱毛巾擦了擦手,“我爲什麼要吃緣緣的醋,我只希望咱們宋向兩家家庭和睦,家和才能萬事興。”
向深滿意的笑了笑,看來他娶她,是娶對了。
從餐廳回到酒店的路上,宋詞挽着向深的手,又問,“老公,你知不知道緣緣有喜歡的人了?”
向深和她停在電梯門口等着電梯,然後側頭望着她,皺眉說,“是嗎?”
宋詞點頭,“嗯,而且緣緣追了他三個月了,她竟然連他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家姓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