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頭一次覺得如此尷尬。
因爲身邊的洋鬼子聽得懂中文。
而果兒說洋鬼子的時候,對方明顯地聽見了。
所以,聳聳肩,“可是這位先生聽得懂中文。”
剛纔果兒說要尿褲子的時候,這位藍眼外國友人都聽見了。
還用英文朝向遠誇讚說,他的女朋友好可愛。
果兒皺眉,“聽得懂中文?”
這時,走廊右邊的外國友人滿眼笑意的朝她點了點頭。
“嗨!”
“洋鬼子聽得懂中文,不奇怪吧!”
果兒這才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不禮貌。
既然對方聽得懂中文,那一定知道自己罵他是洋鬼子了。
完了,完了。
要給向遠惹麻煩了。
誰知道對方根本不計較,反而說很高興認識她。
還說她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中國姑娘。
搞得果兒這一路都不敢再吱聲了,變得安安靜靜的。
只是沒有嘰嘰喳喳叫的果兒,倒是向遠不適應了。
下了飛機,已經又是好幾個小時之後。
直到上了出租車,果兒才覺得輕鬆了不少。
“向遠,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別人能聽懂中文。”
“說不說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你說了我肯定不會那麼不禮貌。”
“外國人的教養與中國人不同,不會因爲小事斤斤計較。”
果兒想想,也是。
哪像某些素質低的大媽級人物。
別說罵她了,可能沒招她惹她,也可能發彪。
果兒想想,“我也要做一個有素質的人。”
馬爾代替的時差,只比中國晚三個小時。
早上十點半的飛機,抵達機場,再到酒店。
這才下午五點。
從酒店門口到房間,有專門的服務生幫他們提行李。
向遠很紳士的掏了早就換好的美元當小費,而且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
果兒只管緊緊牽着他的手,享受着被他安排好的蜜月旅行。
而d市。
向深和宋詞終於忙完了婚禮。
沒有新娘和新郎的婚禮,別提有多糟心了。
不過還好,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回到荷塘月色,宋詞站在茶几前。
一遍又一遍地撥打果兒和向遠的電話。
卻一直是關機狀態。
向深端着一杯水遞過來,不由安慰。
“宋宋,你別打了。”
“孩子們有意要逃婚,不可能開機的。”
“當初就應該同意他們旅行結婚。”
“你快別打了,喝口水。”
宋詞還是不放心,“不知道這兩孩子去哪裡了。”
“都結婚了,他們有他們的自由。”
“我是擔心嘛。”
向深見她遲遲不喝水,直接把水遞到她嘴邊。
宋詞這才笑了笑,還好家裡有個體貼的老公一直陪着她。
喝了一口溫水,這才走到沙發上坐下。
“孩子是大了,嫁了,娶了。”
“我以爲是省事了,嫁和娶都湊一塊兒。”
“沒想到這麼糟心。”
向深坐到身旁,替她揉了揉肩。
“宋宋,不如我們也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宋詞與他對望兩眼,皺眉想了想,“我看行,去哪裡?”
向深笑道,“地點你定。”
宋詞想了想,“我不想坐飛機,也不想去國外。不如我們騎着山地車,走到哪裡算哪裡?”
向深挑眉一笑,“我看不錯。”
…………
馬爾代替,某島嶼六星級酒店。
剛一走進套房門,果兒立即鬆開向遠的手。
眼前的落地窗大陽臺隔着自己十幾米遠,卻能清晰看見穿外的碧海藍天。
還有夕陽穿透海岸線,泛起的波光粼粼。
接天連海處,一片璀璨,海市蜃樓。
果兒剛想撲過去,趴在陽臺上吹吹海風。
身後的猿臂抄過她的腰,將她拉入懷裡。
“果兒,三天沒和我在一起,想我嗎?”
果兒只是笑,不說話。
向遠一手環着她的腰,將她橫空抱起。
挑眉笑道,“不想?”
果兒還是笑。
哪有不想的道理。
等她被他放到牀上,她直接跪在牀沿處。
摟着他的脖子笑道,“想。”
說着,親了親他的脣,“想你這裡。”
又親了親他的臉頰,“也想你這裡。”
最後,伸手摸到他的驕傲之處。
壞笑道,“最主要的,是想你這裡。”
這一摸,它就迅速膨脹,直直的翹了起來。
直頂得他的褲子都鼓鼓的。
然後,同樣壞笑地望着她。
勾起拾指颳了刮她的鼻尖,“小妖精!”
果兒把他拉過來,撲倒在牀中央。
“向遠!”
“我想死你了。”
話還沒說完,就開始狂亂地扯他的衣服。
因爲今天婚禮,向遠穿得特別莊重。
果兒又從來沒有替男人解過領帶,解了好半天。
“好費力,穿那麼多幹什麼嘛。”
向遠一邊樂呵呵的笑,一邊幫她裉去自己身上的襯衣。
等她好不容易脫了他的上衣,又去脫褲子時,這才發現他的皮帶好難解開。
一邊解,還一邊說,“男人的皮帶最麻煩,礙事。”
向遠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之前,順利的抽開了皮帶。
果兒一陣詫異,“你怎麼解得這麼順利?”
向遠壓着她壞笑,“等你解的次數多了,經驗自然就有了。”
兩人相視一望,目光如火如潮,將彼此淹沒。
翻滾當中,果兒爬到了向遠的身上,讓他躺在軟軟的牀頭。
向遠皺眉,“你要幹什麼?”
果兒壞笑,“當然是在上面啊。”
向遠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我的女人,只能在我身下。”
果兒努嘴,“爲什麼?”
“在我身上,我纔有征服感。”
“不要,今天我是新娘,聽我的。”
“閉嘴,你只管好好躺着,好好享受。”
“啊,向遠,你這個暴君,你慢點啊。前/戲,前/戲在哪裡?”
做完了以後,果兒咬了咬向遠的肩。
向遠皺眉,滿眼陰鷙,“你敢咬我?”
果兒瞪她一眼,“誰讓你不讓我在上面?”
向遠捏了捏她的鼻尖,壞笑道,“剛纔你在我下面,也沒見你哪點不舒服,反而不爽得很。”
果兒嬌羞的笑了笑,“臭向遠,你的意思是說,難道我在你上面,就不能讓你也很爽嗎?”
同居兩三年來,果兒從來都沒有在上面過。
偏偏果兒又是個色/女,對這個姿勢已經垂涎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