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很輕,“果兒,對不起,這些天冷落你了。”
他明明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卻不再繼續,惹得果兒一陣蠢蠢欲動。
睜開眼滿眼火光地望着他,沉重的呼吸噴在了他的臉上,“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你愛我,現在。”
大抵是因爲身體纏綿在一起,讓向遠那張冷漠的面具摘了下來,只見他笑得很溫柔,很溫柔,“不急,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
雖說長夜確實很漫長,他們有的是時間做盡想做的事。
可是果兒似乎是等不及了,直接推開他,翻身爬起來。
向遠皺眉,“你幹什麼?”
果兒咬了咬脣,光溜溜的身子盤腿坐在他身前,“向遠,我們能不能換個姿勢。每一次都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一點都沒趣。”
向遠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換什麼姿勢?”
這小妮子怎麼對這種事情這般在行,難道是又和同學在宿舍裡看不該看的片子了?
果兒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又咬脣了咬脣才說,“你先同意我,我才說什麼姿勢。”
向遠直接把她推倒,在她又想翻身爬起來時候壓在她身上,挑眉問道,“我在上面不好嗎?”
果兒努了努嘴,“好沒趣,每次都是你上我下。”
向遠皺眉,他們這才做了多少次,前前後後加起來也不過才同居半年。而且是同居很久了,才發生的關係,怎麼就沒趣了?
所以,不由瞪着她,“向雨果,你是不是有看什麼少兒不宜的片子了?”
果兒理直氣狀道,“你都把我從女孩變成女人了,我哪裡還是少兒。看幾部片子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做都做過了,難道還不能看。”
說着,她不容向遠插嘴,曖昧的笑了笑又說,“向遠,我在電影裡看見有女上位。就是我在上面,今天晚上我們要不要試一下。反正剛纔我吃飽喝足了,我有的是力氣,讓我出一下力吧。”
向遠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直接摁着她蠢蠢欲動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然後,滿眼腹黑的說道,“不行。”
果兒疑惑,“爲什麼?”
向遠直接道,“沒有爲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果兒:“我想在上面嘛。換換姿勢,也可以體會下新的感受,而且不用你出力,多舒服的。”
向遠:“我的女人,只能在我身下,只能臣服於我。”
果兒:“暴君。”
向遠:“你說對了,我有強烈的佔有慾。所以,這一輩子,你只能在我身下臣服,乖乖的。”
果兒:“……”
暴君,徹頭徹尾的暴君。
就算是古代真正的暴君,也是允許自己的妃嬪換着花樣的取悅他的吧。
可是向遠這算是什麼,難道真的就一輩子都只能用這個他上她下的姿勢了嗎?
正是果兒想反抗的時候,他已經將自己禁錮身下,並且進入自己,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沒有幾秒鐘的時候,就被他弄得忘忽所有,快樂起來。
然後,持續了很久,很久。
最後,她躺在他的身上,心滿意足的笑了。
就算這一輩子真的沒有機會騎到他的身上,以他的體力和越來越嫺熟的技巧,也能讓她在這一方面得到很大的滿足的。
所以,果兒也不糾結姿勢的問題了。
在他要離開她的身體時,她摟着他的脖子下了命令,“不許你出去,我就喜歡這樣在一起的感覺,讓我好好感受一下。”
向遠曖昧的笑了笑,“難道,還想再來一次?”
果兒眨眨眼,“想倒是想,不過先休息一下吧。等會兒美美睡一覺,醒來後再說。”
誰知道,等他們入睡的時候,果兒覺得自己剛沒睡一會兒,就又被向遠給弄醒了。
然後,又是一番激情四溢。
唉,看來真是長夜漫漫,有着無盡的男女樂趣。
第二天,直接累得果兒爬不起來。
她說什麼來着,她就知道自己這一回來,會被向遠折騰得受不了吧。
起牀的時候發現向遠已經不在身邊了,還以爲他又去上班了。
可是從臥室裡走出去的時候,向遠坐在書桌前敲打着鍵盤。
果兒隨口一問,“今天不上班嗎?”
向遠擡眼望來,“今天回荷塘月色。”
果兒走過去,還以爲他是在忙工作,誰知道他隨意的瀏覽着網上的新聞。
所以,不由詫異,“你也有上網的時候?”
向遠瞪了她一眼,“我也是人,我也有娛樂。”
果兒:“好吧,其實我希望你別那麼拼命的工作,有娛樂才能更輕鬆。”
向遠:“去洗涮了,吃完早餐我們回荷塘月色。”
果兒:“你是要去確認老爸的事情嗎?”
向遠不說,只是繼續瀏覽在網頁上,“回去你就知道了。”
雖然說是讓她吃早餐,其實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所以果兒只是簡單的喝了一瓶牛奶,吃了一個他煮的雞蛋,這就和他一起回荷塘月色了。
回去的時候,爸媽正在吃午飯。
因爲他們沒有事先和宋詞說要回去,所以就隨便和爸媽一起吃了個午飯。
餐桌上,向遠隨意和向深聊着天,“爸,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一旁的宋詞順手給果兒夾了一隻咖喱蟹,笑了笑說,“你爸啊,最近可逍遙了,經常出去喝茶。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老了,習慣喝起茶來。”
向遠淺淺笑了笑,“爸還真有雅興。”
向深卻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別聽你媽的,我哪裡逍遙了,都是一些舊識,許久不見碰碰面而已,也有你小姑父。”
宋詞突然說,“唉,我聽緣緣說正榮最近不是在法國嗎?”
向深頓了頓,“哦,他這兩天回來了。”
宋詞:“奇怪,我昨天還和緣緣通了電話,說正榮還沒回來。”
向深:“你是不是聽錯了?”
宋詞沒太在意,“可能是吧。”
向遠紳士的挑着米飯,靜靜地聽着爸媽的對話,突然覺得果兒說的事情當真不是捕風捉影,或許真有那麼回事。
只是,向遠也不出聲。
接着,向深很快就吃飽了,然後朝宋詞說道,“宋宋,下午我有個同學聚會,我們打完高爾夫就直接去御宴吃晚飯。晚上你和孩子們吃,就不用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