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想念,在看見向老爸和媽媽恩愛在一起的畫面後,就更加擴大加深。
果兒直接撲進了向遠的被褥裡,大口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空氣裡似乎還殘留着向遠的氣息。
她突然好想向遠,掏出手機就給向遠打了一通電話。
這一次,向遠倒是很快就接聽了電話,不過那頭傳來的聲音依然很陰沉,“我在忙,晚上再打。”
果兒小有失落的哦了一聲,聽聞那邊似乎要掛電話了,趕緊又說,“向遠,你胃不好,應酬的時候少喝點酒。如果非要喝酒,先吃點東西墊墊底。”
向遠心裡似有暖流流過,卻不表現出來,依舊陰沉着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果兒掛了電話後,就發現爸媽都不在了,大抵是爸爸送媽媽去瑜珈館了吧。
她覺得自己不該回荷塘月色的,倒成了爸媽的電燈泡,嫌來無聊只好在家裡玩會兒遊戲。
夜裡八點,向遠和陳程隨生意上的朋友吃完了飯,準備去唱k娛樂一番。
起初,向遠不準備隨陳程一起去夜總會,但是礙於對方盛情難卻,只好跟着一起去。
y市的阿房宮是出了名的,陪酒女郎個個都是身材姣好,而且都是大學本科以上的文憑,並非那些小場所裡的陪酒女。
爲了招呼對方,陳程特意點了阿房宮的頭牌。
要知道,這裡的頭牌陪客人喝一個小時的酒,收費就是十萬元服務費。
私下裡再有別的服務,還要另外收費。
豪華的套房裡,四處都漫延着紙醉金迷的氣息。
起初,陳程給合作方派來的代表,找的是阿房宮的頭牌陪酒女郎。
沒想到人家有異常的嗜好,毫不影射地說自己喜歡的是牛郎,不過這年頭,猛男配牛郎也不爲稀奇。
所以,陳程“好心好意”的把對方送去了頭牌牛郎的房間。
這包廂裡,就只剩下陳程和向遠,還有另外的兩個陪酒女郎。
那頭牌果然叫頭牌,雖然是在這種工作場所上班,可是卻長得清水芙蓉,氣質姣好。
一點也看不出是在夜場上班,倒顯得有幾分白領佳人的氣質,要不怎麼叫頭牌呢。
她似乎是看中了向遠,直接端着一杯美杜沙拉優雅的朝他走過來,“向總,我可以坐到你身邊嗎?”
可是是這陪酒女郎看起來比較順眼,而且也很有禮貌,所以向遠收斂了眼裡的厭煩之意,卻依舊給生人生肖冷硬感。
似乎,是要拒人千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說,“你去陪陳總吧。”
然後,向遠直接起身,用餘光瞥了一眼正在和另一個陪酒女郎聊天的陳程,“你在這裡玩,我回酒店了。”
然後,不給對方絲毫的機會,直接邁開長腿,揚長而去。
那紳士的背影落在這若隱若現的燈光裡,簡直是酷極了。
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冰冷感,直接把人拒之千里。
這陪酒女郎還以爲,今天會弔到一個有錢帥氣的極品男,沒想到向遠根本對風花雪月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陳程忙追出去,“向遠,酒都和人都點了,你好歹留下來玩會兒,那頭牌留給你。”
向遠站在走廊裡,長長的身影投落在燈影裡,說出不的冷峻,“沒興趣。”
陳程故意說:“果兒又不在身邊,就算你偶爾偷個腥,我不說她也不會知道。”
向遠看在陳程是他的哥們的份上,迴轉身子,“陳程,除了果兒你可以找個更好正經的姑娘,何必留戀這些風月場所。”
陳程:“今天我們是來談生意的。”
向遠:“生意談完了。”
陳程:“那陪我喝會兒酒。”
向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胃不好。”
陳程:“呵,看來你真是中了果兒的毒,真打算一心一意待她?”
向遠:“你繼續玩,我回酒店了。”
陳程:“那頭牌的身材可不比果兒差。”
向遠:“沒興趣。”
陳程:“好吧,考驗結束,看來果兒可以放心交給你。等我去結賬,我們一起回酒店。”
向遠直接一臉黑線,剛纔陳程留他下來,是爲了考驗他,他的動機呢,爲了果兒嗎?
回酒店的路上,兩人坐在出租車的後排,向遠還是開了口,“陳程,你心裡還有果兒?”
這大冬天的,陳程卻把車窗開得很大,迎着這冷風吹着滿面的酒氣,“果兒的事翻篇了,只要你好好待果兒就行。”
向遠握起拳頭來,不輕不重的捶了捶在了陳程的胸脯上,“好兄弟!”
陳程抱着頭笑了笑,“別這麼煽情,我不是成全你和果兒,而是果兒喜歡你,我不想插一腳而已。不過向遠,你知道嗎,我很不甘心。”
向遠喝了些許酒,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望着陳程,“不甘心什麼?”
陳程:“如果我和你公平競爭,未見得果兒不會選擇我。我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果兒就被你搶走了。”
向遠:“所以說,我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心裡清楚,像果兒這種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單純小姑娘。
如果有一個稍微優秀一點的男人來追她,她肯定會按捺不住,春心萌動的。
幸好,他開口比陳程早,選對了時機。
晚上,爲了照顧他這個有胃病的特殊人物,陳程代他喝的酒比較多,所以有幾分醉意。
趁着這股酒勁兒,陳程毫不客氣地說道,“向遠,如果你傷害了果兒,我決不輕饒。到時候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作爲。”
向遠又輕輕捶了捶陳程的胸,篤定道,“放心,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陳程笑道,“最好是如此。”
回到酒店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
向遠猜想,果兒肯定是睡了,所以沒有再給她打電話。
而荷塘月色那邊,果兒捧着電話等啊,等啊,就是等不來他的電話。
索性主動撥過去,她就不信了這麼晚了向遠還會在應酬。
聽到向遠的聲音時,似乎他睡意正濃,所以果兒有些生氣,“向遠,我在這頭等了你半天電話,你竟然已經睡了?”
喝了些許酒,向遠確實比較困,聲音裡也透着一股乏意,“幾點了?”
電話那頭的果兒拔高嗓門,“你管它幾點了,反正你說忙完了給我電話,你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