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直達九樓,那對母子一直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們。
等開了車,果兒和向遠走出電梯,她想從他懷裡跳下來。
向遠卻不允許,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果兒摟着他的脖子笑了笑,“剛纔是不是有點作風不正,會教壞小朋友的吧。”
到了家門口,向遠這才鬆開她,身前某處依舊高高的隆起,依然還是“戰鬥狀態。”
於是,笑了笑說,“誰叫你在車裡挑逗我。”
果兒和他進了門,在身後歡快的笑道,“向遠,你的精力要不要這麼好,從車庫到家裡,竟然一直翹着。”
唉,也不能怪向遠,那是因爲他素了二十三年,又一直在部隊練就了一副強壯的身板,所以纔可以挺這麼久。
果兒還想繼續說,他今天的笑容好多,好暖人心窩,他的臉立即陰沉了起來,“洗澡,睡覺,打怪獸。”
“什麼是打怪獸啊?”果兒跟在身後,不停地追問。
向遠這才告訴他,這是以前向爸爸教給他的性教育。
果兒想象着那般場景,不由噗嗤笑了,“爸爸怎麼這麼搞笑,什麼戰鬥狀態,什麼打小怪獸啊,簡直是笑死人了。”
這時,向遠已經從衣櫥裡拿出了她換洗的衣服,遞給她,“去洗澡。”
果兒接過衣服,昂起了小腦袋笑眯眯地望着他,“要不要一起洗?”
望着她這副嫣然笑容,向遠的心怦然一動,可是卻掩飾得很好,輕輕蹙了眉說,“我還有一份郵件要發,你自己去洗。”
果兒拿好浴巾和睡衣,撅了撅嘴轉身,一路走向浴室,歌聲不斷。
直到她擰開花灑,一邊洗着澡,一邊五音不全的哼着歌曲。
門外的向遠,不由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估計這丫頭這個時候心情特別好吧。
向遠也是,此時此刻的心情特別明朗,而且期盼着,激動着,但他掩飾得很好,泰然自若地發着郵件。
然後,坐在書桌前等着果兒從浴室裡出來,一邊若無其事的在網上隨便瀏覽着。
果兒洗完了澡,頭髮溼漉漉的,直接跑過來挪了一張凳子坐到他身邊,看他敲打着鍵盤,也不說話。
向遠擡眼望了望,還好她穿的是冬天的睡袍,要不然露出兩條線長的腿來,會把他惹得全身是火的。
儘管她沒有露任何地方,可是向遠的腦子裡還是果兒的各種誘惑模樣,所以沒有心思再繼續坐在電腦前。
擡眼望了她一眼,眼裡雖然沒有笑意,卻依稀有火光。
那種火光,能讓熱戀中的果兒瞬間讀懂,那是一種性暗示。
“去房間把頭髮吹乾了等我。”說着,向遠起身,同樣拿着換洗衣服去了浴室。
果兒回想着向遠的話,他竟然讓她去房間裡等他。
嘖嘖!
今天晚上真的要被臨幸了嗎?
果兒想想就覺得心情倍爽,怎麼有種被皇帝翻了牌子的慶喜感?
於是,果兒又開始五音不全的唱起歌來,那歌聲雖是五音不全,可是卻歡快極了。
然後找出吹風筒,快速地吹着自己的頭髮,心情特別的急迫。
無奈冬天的頭髮怎麼吹都吹不幹,儘管她是一頭齊耳短髮,但是吹了十來分鐘依然還是溼漉漉的。
直到向遠從浴室裡出來,她還在急迫地抖着吹風機。
擡眼望了望周身只裸着浴巾的他,不由尷尬的笑了笑,“那個,向遠,我頭髮還沒幹,你等等我。”
向遠坐到牀頭,從她手裡奪過吹風機,二話不說就開始幫她一邊順着頭髮,一邊吹着風筒,“怎麼用冷風?”
果兒趴在他的腿上,笑了笑,“冷風風力大。”
向遠摁了風筒的按鈕,換成熱風,“冬天別用冷風,吹多了會頭痛。”
果兒的心頭蕩響着他關切的話語,頓時覺得身心都暖暖的,特別舒服。
睡在他的身上,雙腳還特別不安分地翹起了二郎腿,望着他調皮的笑道,“向遠,今天晚上我們真的要打小怪獸嗎?”
向遠陰鷙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笑意,垂下睫毛輕輕的睨了她一眼,“再不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你是不是真的要換人?”
果兒努嘴說,“哪有,我只是開玩笑的罷了。我還怕你換人呢。”
向遠:“以後不許說氣話。”
果兒:“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再也不說了。”
她也不顧向遠正在給她吹着頭髮,直接爬起來在他的臉上吧嘰吧嘰的親了一口。
然後覺得還不過癮,直接騎到他身上,捧起他的臉又是猛地親了好幾大口,雖然一點親吻技巧都沒有,可是卻讓向遠特別的歡喜。
不由把拉着她的手腕,將她從身上拽下來,直壓在身下。
那雙猶如星子般明亮的眼睛裡,滿滿都是火光,“雨果,跟了我就必須一生一世,你要想清楚。”
果兒眨眨眼,玻璃般透明的眼裡全是歡喜的笑容,“向遠,要了我,我跟你一生一世。”
望着她這麼堅定的笑容,向遠的心底忽然有如甘泉流淌。
什麼也不說,直接閉起眼來吻了下去,兩俱身子很快就滾燙起來。
他只裹了一條浴巾,果兒很容易的將他腰間的浴巾裉去。
然後閉起眼來感受着他的指間貼着她的衣衫,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扣子。
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似乎是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在懷裡,惹得她心慌意亂。
向遠沉重的呼吸熱乎乎的噴在她的臉頰邊,緩緩漫延向耳畔,癢癢的,撩人難/耐。
很快,他的浴巾,她的衣衫垂落在牀邊,重重疊疊,一如牀上疊在一起纏綿不休的兩具身子。
果兒只覺得這一刻,自己的身子輕如花魂,已經不由自己控制了,舒服到要死。
向遠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她都這般快樂,那麼高/潮來臨的時候,得有多歡愉?
她好想向遠快點進來,帶她一起去體驗神秘的男/歡/女/愛,所以情不自禁囈語出聲,“遠,要我了!”
向遠從她的胸前擡頭,輕輕的拂了拂她的臉,她這才緩緩的睜開眼來,看見他正滿眼欲/望地望着自己,“雨果,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進來了。”
果兒眨眨眼,水靈靈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對他的依戀。
她笑了笑,嫣然緋紅的臉頰似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誘人極了。
“我做準備好了。”然後,又閉起眼來,配合他,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