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情此景,季嘉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朝天翊看了過去,可只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天翊竟然不見了。
季嘉俊頓時臉色大變,看着遠處倒地的諸人,忙朝溫柔所在的房間走去,可還沒走到房間,便看到天翊拉着溫柔徑直下了樓。
“站住,混蛋。”季嘉俊喝到,看着房子周邊的人都去救火,頓時慌了,忙追了過去。
“怎麼會失火呢?”溫柔邊跑邊問着,天翊輕輕一笑道:“這傢伙除了會放火什麼都不會。”
“這傢伙?你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誰?森宇?”溫柔問着,天翊頓時意識到了什麼,看了看手上的表,從衣兜裡拿出了一隻小型的煙花,點燃之後,煙花飛上了天,炸開了花。
“森宇纔沒有他那麼笨,這傢伙就只會縱火……”天翊說着,一個黑影從暗處竄了出來。
“很顯然,會縱火就夠了。”楚華定定道。
天翊不禁一笑,朝遠處的火光看了過去。
“快走吧,那火救不了多久,季嘉俊很快就可以發現端倪。”天翊說着,拉着溫柔朝後山的閣樓跑去。
“你和楚華呆在這。”天翊衝溫柔道,不等溫柔說什麼,便沿着暗處朝閣樓走了過去。
“喂。”溫柔喊着,忙跟了過去,楚華沒來得及拉住溫柔,只好也跟了過去。
因爲山莊着火,閣樓這邊走了兩個,留了兩個,兩個人正在房子前說着什麼的時候,天翊便突然出現了,三圈兩腳打倒了兩個人。
“佩服。”楚華脫口道,天翊詫異的搖了搖頭道:“白尚風的貼身助理居然一點身手都沒有,真是太奇怪了。”
“我是腦力工作者,不是野蠻人。”
言罷,楚華便徑直朝屋子走了去,不由分說的朝樓上走去。
可剛上樓便聽到楚華一聲慘叫,天翊和溫柔忙跟了過去。
楚華跌在了地上,臉上青紫,鼻子出血,而在樓梯口的那個人卻筆挺的站在那,擋在那間房門外。
天翊看着那男人的體格,身形,拉着溫柔朝楚華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溫柔將楚華扶了起來問道。
楚華抹了抹自己的鼻子沖天翊道:“你幫我報仇!”
“我?”天翊指着自己道,苦笑一聲,看着門前的兩個人道:“有點難。”
天翊念着,脫了身上的西服,朝男人走了過去。
對着天翊這位跆拳道冠軍,一個回合下來,對方卻絲毫沒吃一點虧,倒是天翊莫名捱了一下,揮動着自己的手臂,回頭朝溫柔看了一眼,悄悄解開了自己的手錶。
溫柔看着天翊莫名其妙的舉措正疑惑之際,那人便和天翊打了起來,結果只是捱了天翊一拳,卻滿臉是血,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就在這時,溫柔發現天翊手上的手錶沾滿了血。
天翊看着倒地的男人,甩掉了手上的手錶,一腳踢開了不遠處房間的門,溫柔見狀,忙跑了進去。
“白先生。”溫柔欣喜道。
“許溫柔,你沒事吧。”白尚風說着,對着溫柔上下打量着。
“我沒事,天翊他們來救我們了,
我們快走吧。”溫柔道。
“先生,我來晚了。”楚華道。
“季天翊?你居然自己闖進來了。”白尚風驚歎道,天翊笑了笑道:“不是,還有您的得力助手。”
言罷,楚華不禁一愣,朝天翊看了過去。
“好了,我們先離開這吧。”溫柔說着,便拉着白尚風朝外走去。
可剛下了樓,正準備走出房子,房子外便被季嘉俊和其手下團團圍了住,幾乎所有人都齊聚在了房子前,手裡拿着的電燈在溫柔和白尚風的身上,晃得他們睜不開眼睛。
“還真是有另外一個人,但是你們覺得憑你們就能離開這嗎?”季嘉俊立在最前面書說道。
“我們?你到底知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我看不到十分鐘之後,你想走都走不掉了。”天翊冷冷道。
季嘉俊剛準備說什麼,林心便在季嘉俊耳邊低聲細語着什麼,繼而季嘉俊頓時臉色大變衝周遭的人道:“動手吧,一個不留。”
言罷,衆人便朝屋裡衝了進去,而季嘉俊卻一把拉過林心迅速朝前山的山莊而去。
“通知王子風,要他帶着他的人立刻撤離。”季嘉俊衝旁邊的人說着,那人便一溜煙的朝前跑去。
“如果白尚風死了,天翊集團也完了。”林心提醒道,季嘉俊衝林心看了看道:“那就完蛋好了,我依然是勝者。”
季嘉俊說着,便拉着林心徑直朝山莊外的車子走去。
“先生,王子風和他的人已經收拾好了所有資料和文件,馬上下樓。”車邊的人說道,季嘉俊看了看錶道:“再快點,五分鐘之後,儘快離開南秀山,告訴王子風到龍山島匯合。”
“是,先生。”車邊的人說着,便退到了一邊,而季嘉俊的車絕塵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這邊的季嘉俊已安然脫逃,可那邊的天翊和溫柔,卻陷進了重重包圍之中,楚華和天翊擋在前面,拼命的擋着門。
“這是打羣架嗎?”溫柔問道。
“是的,沒錯。”楚華在慌亂之間答道。
言罷,對方破門而入,全憑天翊和楚華奮力抵抗,白尚風見狀,一把拉過溫柔轉身朝樓上跑去。
“白先生。”溫柔喊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後便有人追了過來,溫柔失聲大叫,跌在了樓梯處,白尚風見狀,轉身朝溫柔走來。
追上的兩個人手裡拿着棒球棒,毫不猶豫的揮手朝溫柔打來,白尚風霍的一驚,一把拉起溫柔,擡腿就走,可身後兩個人緊追不捨的揮打過來。
溫柔看着揮打下來的棒球棒,一把推開了白尚風。
溫柔毫無還手之力的捱了一下,腦子瞬間開了花,血從頭髮裡冒出來,沾染了她的白色衣衫。
“許溫柔……”白尚風喊着,轉身朝溫柔衝了過來,兩個人相視而望朝白尚風揚起了手,可下一刻卻被天翊一腳踢開,另一個人也被森宇三圈兩腳踢下了樓。
“丫頭……溫柔……”天翊抱着失去知覺的溫柔喊着,整張臉變得煞白煞白的。
溫柔被送進醫院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天翊和亞格在手術室外左右徘徊,白尚風也是一身狼狽不肯離開。
“先生,您還是做個檢查,萬一……”楚華在白尚風身邊低聲說道,話還沒說完,便遭到了白尚風的呵斥:“你給我閉嘴。”
“是,先生。”楚華喃喃着,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和護士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徑直朝天翊迎了過去。
“季總。”
“我太太怎麼樣?”天翊急忙問道。
“季太太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需要度過二十四小時潛伏的危險期,現在已經送去了加護病房,您可以去看她了。”醫生說着,朝天翊點了點頭,朝遠處走去。
天翊聞聲,便轉身朝加護病房而去。
天翊推門進去的時候,護士還正在牀上溫柔身上整理着什麼醫療設備。
溫柔帶着氧氣罩,頭上纏着白紗布,手上身上都插着電線和管子,安靜的躺在病牀上。
“她是爲了救我,才受傷的。”白尚風立在牀邊喃喃道,天翊握着溫柔的手,一句話也沒說,他知道也許溫柔救白尚風,只是因爲他,只是因爲天翊集團,他生命裡這個年輕的小丫頭,一次又一次的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拯救着他和季家的一切。
而白尚風此時此刻看着溫柔慘白的臉,心裡充滿了憐惜與心疼,從看她的第一眼,便有種不忍離開的感覺。
“先生……”楚華說着,在白尚風耳邊說着什麼。
白尚風愣了愣朝天翊看了過去低聲道:“你先留在這陪她,我會搞定天翊集團的麻煩,如果這邊有任何問題,請及時和我聯繫。”
天翊聞聲站了起來,和白尚風握了握手。
“多謝你,白先生。”天翊道。
“不必客氣。”白尚風說着,朝溫柔看了看,轉身離開了病房。
醫院裡是一片冷寂與傷懷,可外面卻已經是天翻地覆。
國外幾家合作的公司及廠商,紛紛聯名,要求解約,與白尚風關係密切的幾位大人物也不惜坐飛機趕到了天翊集團,一時間天翊集團成了各行各業的焦點,記者和各個報社,新聞,娛樂,視頻,都在報道這件事。
直到……
直到白尚風衣着光鮮的在自己保鏢的擁護下出現在了天翊集團。
下午兩點多,莫華及蒂娜,連同董事會成員在公司大門口接待了白尚風,在衆記者的包圍下,白尚風出現了。
“您好,白先生。”董事會的人說着,朝白尚風伸過手去,白尚風輕輕握了握手轉身立在了天翊集團大門口的臺階上,衝不遠處的記者道:“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好,我就是白尚風,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就是我的神秘失蹤和天翊集團及季天翊先生毫無干系,因爲我私人的原因,沒有來得及告知我的助理和天翊集團我自己的行程變更,所以造成了這次的誤會,我也是獲悉了大家的報道,才匆匆從墨爾本趕了過來。”
“我這次出現在這是因爲和天翊集團因爲時尚風專題秀展大賽的親密合作,在一個星期之後會在天翊集團第一宴會廳召開時尚風專題秀展大賽的新聞發佈會及開幕儀式,大家可以屆時參加。”白尚風說着,朝旁邊的楚華看了看,在董事會成員和保鏢的擁護下朝公司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