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吃嗎?”歐翊寒把餐巾紙遞給凌菲,無限寵溺的眼波把她淹沒,讓她的心也跟着融化了。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凌菲接過歐翊寒遞給她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
小流氓似的,摸了把歐翊寒的臉,嘿嘿的奸笑傳來。
“傻了。”歐翊寒吃了口青菜,聲音有些含糊的開口,她的小動作越來越多,小流氓的樣子頻繁也越來頻繁的出現在他的眼中。
“翊寒,我愛你。”她學着各種陰陽掉,來荼毒他的耳朵。
知道每天被關在病房裡,不讓出門,他索性公事也搬動醫院,寸步不離的守着她。
“凌菲,夠了,你能不能正常的對我說一聲我愛你。”歐翊寒看着她,這個小妮子現在是越來越不乖,整天陰陽怪氣的,嚇得他魂都掉了。
“翊寒,你說我漂亮嗎?”凌菲掐着蘭花指一臉媚態的看着歐翊寒,歐翊寒的飯噴出來。
毫不留情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要不要我讓腦科的醫生來給你瞧瞧啊,或者咱倆一塊到神經科報到。”
“我就是看你板着個臉給你講個笑話,讓你笑一下,誰知道你反應這麼大,竟然浪費糧食。”凌菲蹙蹙眉,摸着後腦勺,撅着嘴看着歐翊寒。
“閉嘴吧,我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笑,整天笑的我嘴抽筋,你是不是就滿意了。”捏了捏她的腮,他站起身,瞅了她一眼。
凌菲看着歐翊寒的背影,甜甜的一笑,深深地吸了口氣,她喜歡這樣的生活,甜在心窩裡,美在心坎裡。
歐翊寒把地拖掉,坐在牀沿上,從身後圈住她,大手溫柔的撫摸着,她隆起的腹部。
凌菲閉上眼睛,後背靠着他的前胸,頭依偎着他的肩膀。
“我今天照鏡子,發現我好像變醜了。”凌菲吸了口氣,緩緩的開口。
“本來就不漂亮,醜不醜的無所謂。反正我都習慣了。”歐翊寒輕吻了吻她耳後。
“歐翊寒,你怎麼這樣。”她坐直身子,扭着身子瞪他。
“我怎麼樣,那麼漂亮幹什麼?這樣子就好,我說醜,你也不一定醜,他們都覺得你漂亮。”歐翊寒把她再次的拉回懷裡。
凌菲知道他說的話,是玩笑話,可是心裡也是不樂意。
“我才20歲,怎麼就懷孕了呢?好年輕的媽媽。”她靠在他肩上的頭扭着,看着他的俊顏。
“媽咪,是年輕了點,可是孩兒爸爸不再年輕,奔三的年紀了。”在她的脣上偷得一香,他有些慵懶的開口。
“我家翊寒,最帥,最年輕了,在我心中是青春永駐。”她討好他,就差高聲的呼喊。
“真會說話。”歐翊寒深深的吻了她下,看着這個小妮子,一臉奸笑。
“小寒子,哀家肩膀有些酸,捶一下。”凌菲忽然高傲的像女皇一般,閉上眼睛等着歐翊寒的行動。
“你說什麼?”歐翊寒捏着她的腮,毫不客氣的問她。
“寒公公,給我捶背。”凌菲撅嘴,微微的表示抗議。
“公公?”歐翊寒對她的這個稱呼相當的不滿意,他什麼時候邊公公的?
“哎呀,不是那個什麼的意思,寒公公是對寒老公的簡稱,寒公不是太沒創意了嗎?你就更加的不知道含義了,所以後面又加了一個公,多親切啊。”凌菲睜開眼睛,不悅的看着她,小臉一紅,知道他想歪了。
歐翊寒眯眼看着她,他似乎對她這個小妻子,腦袋裡裝了些什麼,現在都不是很清楚。
壓低身子,在她的耳邊耳語了一番,指尖凌菲的臉像是紅透的番茄。
“歐翊寒,你流氓。”她高呼一聲。
“我流氓,還是你流氓?整天賺我便宜不說,別跟着皇甫軒那小子,學那些沒正經的,小心朝他那行列裡靠攏。”歐翊寒再捏了捏凌菲的腮。
“你怎麼知道,這些都是他教我的?”凌菲有些疑惑了,皇甫是每天歐翊寒不再的時候,就就來,他來,他就閃。
“就你們兩個的小把戲,騙我,門都沒有,皇甫軒,就是那種狐狸,來過肯定會留下味兒,再說了,他教你的那些過把戲,都是我教他的,都懶得理你。”歐翊寒攏了攏她的發。
“我都後悔讓展朔,打電話,把那個皇甫軒弄回來了,整天把荼毒的陰陽怪氣了,小心咱們家兒子,一出生就會調戲小女生,咱們家女兒,一會說話就會唱,對面的男孩看過來。”
“啊?沒那麼誇張吧。”她的臉慘兮兮的形狀。
“不會嗎?你再學,小心把你個咔嚓掉。”歐翊寒作勢,要掐她的脖子。
“你這是害人又害己,誰讓你教皇甫軒的?所以,她報仇,來教你的老婆,調戲你。”她嘟起嘴,忽然,她好像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皇甫軒是他教出來的。
她坐直身子,“歐翊寒,你教的皇甫軒,調戲別人是這樣嗎?”她忽然認真起來。
“一部分是我教的,一部分是他偷學的。”歐翊寒倒也誠實的回答凌菲,看着凌菲的小臉變化,他好像發聲大笑。
“你根本就是跟他一樣,花花公子。”她撅嘴,他這個老公,竟然教別人怎麼調戲人。
“哈哈,哈哈。”歐翊寒毫不紳士的仰頭大笑,把她帶進懷裡,他這個小妻子,陳年老醋都吃的牙疼,還說他還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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