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小夥伴們,暖今天勤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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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婦不見了你怎麼那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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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兒不見了你怎麼那麼高興?”
斂迴心神的林寶河和劉振強,留意到對方的表情,納罕下不約而同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姑父……”劉振強衝林寶河露出個討好的笑容,“我剛纔說話的語氣有些不禮貌,您別往心裡去,是這樣的,我們正在包餃子,突然就來了個黑大個兒,抓起啓豔就跑,等我追出來的時候,已經沒影了,您家初夏,是被什麼人抓走的?”
林寶河搖搖頭:“初夏沒被人抓走,她是被你岳父給氣得跑出來了,我這不追出來,也沒追上。”
“那咱們分頭找吧,搞不好,她們是被同一夥人給抓走的,我說句話您別生氣,要只是抓走了啓豔,我挺擔心的,要是把她們倆都抓走了,我還真就不擔心啓豔了,你說她倆在一塊兒,人家會對誰……”後面的話劉振強不說下去,不過,只要不是傻子,就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
被他這麼一說,林寶河也慌了,剛纔他還覺得是女兒和羅曉瓊把趙啓豔給抓走了,這會兒聽聽,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
他怎麼那麼糊塗呢,要真是女兒和羅曉瓊做的,劉振強哪會那樣問他?對方又不是不認識女兒和羅曉瓊……
恨恨的往自己腦袋上一拍,林寶河慌亂的就往家裡跑,剛纔出來的時候,他有遠遠的看到羅剛順一行人,估計這會兒也到家了,雖然事情緊急,可他也沒亂了手腳 ,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行呢?
劉振強一愣,也跟着他跑,既然是被同一夥人抓住的,那麼,找到一個另一個自然也就出來了,他沒必要傻乎乎的四處亂竄。
而此時,趙啓豔已經被初夏和羅曉瓊一邊一個強行架着拖到了趙家,遠遠的聽到女兒殺豬似的嚎叫,趙玉山急忙慌的站起來往外走,結果跪的時間有些長,腿麻了,還沒等步子挪出去腿一軟又“撲通”坐回了地上,恰好趙啓豔也被初夏和羅曉瓊拖進來扔在地上,爺倆便維持一樣的姿勢坐在了炕前。
“……你個殺千刀的,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我可是雙身子,你這一下子是要兩條命,你能不能再狠毒點兒?……”
坐在地上,趙啓豔的嘴巴也沒閒着。
李愛媛趙玉蘭胖嬸和趙啓慧在看到趙啓豔像只死豬一樣被拖進來的時候,只是撩了撩眼皮,又又繼續忙活手裡的活兒了。
這結果她們剛纔就想到了,小初夏以前那麼不讓人,長大後懂事兒了並不代表着被人欺負了也要忍氣吞聲,至於羅曉瓊,自小就是個不分對錯護着初夏的主兒,這會兒要是不一起作,就不是她了。
趙玉水慌亂的扶起女兒,讓她坐在椅子上後,不高興的看向初夏:“夏,你姐是雙身子,就算她再有錯,這會兒你也不好這麼沒輕沒重啊,這要是有個好歹,你就是作孽啊!”
初夏並不搭理他,只是衝趙啓豔冷哼一聲:“不要裝了,路上爲什麼一聲不吱?進了門來你的本事了,你以爲聲大會哭會罵就有理啊?
今天當着姥姥姥爺還有你爹的面兒,你拍着你自己的良心說說,你是怎麼走失的,我又是爲什麼揍你的?”
趙啓豔擡起頭,可憐巴巴的看着趙老爺子趙老太太:“爺,奶,你們不能不信我,光信她……”
“不要以爲撒謊就能過關,你要是敢撒謊,我就把你涉案的材料交上去,要不是看在親戚的份兒上,你以爲你現在能全須全尾的坐這兒?肖玉文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吧?如果你想去和他作伴,我會幫你的。”
原本還想着撒謊把和趙玉水說的那套說辭再重複一遍的趙啓豔,生生被初夏給嚇住了,半張着嘴愣那兒,腦子完全漿糊了。
趙玉水對初夏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以前,所以,他會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女兒,可這會兒,他對自己的判斷失去了信心。
“啓豔,你沒騙爹吧?”
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是趙玉山羅剛順和荊哲回來了,看到一站一坐的父女倆,趙玉山會錯了意,便道:“玉水,啓豔的事兒爹孃商量商量就給你答覆了,你也不用巴巴的帶着啓豔再過來催,你閨女原先做的那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還好意思這樣難爲咱爹咱娘?”
趙玉水苦着臉解釋:“大哥,啓豔不是我帶來的。”
趙玉山就點點頭:“噢,那你帶着她回去吧,這事兒,有了結論我讓啓慧去告訴你們。”
“好,大哥,我這就帶着啓豔回去。”趙玉水巴不得的拉着趙啓豔就往外走。
初夏一步跨到門口把出路擋的死死的:“大舅,趙啓豔是我抓來的,事還沒解決呢,她不能走。”
“抓來的?”趙玉山一愣,看向趙老爺子,對方就點頭,“都坐下吧,讓啓豔自己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她和她爹孃說的是另一套,你二弟急哈哈的找過來,意思是初夏欺負了啓豔。”
老爺子這麼簡短的一解釋,衆人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了,不過終是趙家的家事,羅剛順就看向荊哲:“想不想看看過兒的小東河?”
“剛順,你和小荊不用躲出去,這事兒不揹着你們。”趙玉山拖住倆人,看向趙老爺子,“爹,您也是這意思吧?”
“當然。”趙老爺子衝荊哲和羅剛順擠出個笑臉兒,“這些事你們多多少少也都知道,咱今天,就都在這兒,把這事兒理順清楚,玉蘭,你也進來。”
一看這架式,趙啓豔就更慌了,剛纔初夏的話已經成功的擊垮了她心裡的防線,這會兒再讓所有人旁觀審她,她立時崩潰了,晃着趙玉水的胳膊嚎哭:“爹,我是騙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不要我和我娘了,我怕我沒有孃家了,我不能沒有爹,我要爹和娘給我撐腰……”
趙玉水身子晃了晃,隨之摟住趙啓豔肩膀,一下下拍着,臉上卻是一副子神遊天外的模樣兒。
林寶河急慌慌的跑進來,看到女兒的剎那,立時鬆了一口氣,他在門口就聽到了趙啓豔的嚎哭聲,急着看女兒是不是也在,這會兒,總算是放心了。
隨後進來的劉振強看到妻子好好的坐那兒,也鬆一口氣。
這下子人都齊了,初夏也不問趙啓豔了,而是看向劉振強:“你能拍着你的良心,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略一猶豫,劉振強便把當日的事兒如實的向一衆人做了陳述,末了,還鄭重向趙玉水道歉:“爹,本來我是不想騙您的,可是啓豔有身孕,要是不順着她,萬一有個好歹,咱們都得後悔一輩子,爹,對不起!”
“我冤枉夏了?”趙玉水愣愣的盯着劉振強。
“是。”
“你們先前說的都是假的?”
“也有真的。”
“哪個是真的?”
“我要娶啓豔,我喜歡她。”
趙玉水:“……”
“你……”趙老爺子指着劉振強,“說說,你看中的是啓豔的什麼?”
“各花入各眼吧,我就是覺得她好。”劉振強神色認真的盯着趙老爺子,“爺爺,我這輩子會對她好,我爹孃也挺喜歡她的。
我知道,因爲我原本是肖玉文的手下,大家對我多多少少都有點兒芥蒂,可那只是我的工作,如果我不順着他,就沒有往上爬的機會。
我是普通工人的兒子,也沒有可以依靠的關係,所以,我只能靠我自己,但事實上,我並不是肖玉文的人。
要不然,現在他進去了,我也不可能成了派出所的所長,我原先在他身邊,其實就是要蒐集他和他爹的一些證據。
具體的,我就不能再說了,但我相信爺爺奶奶和大家都能明白這事兒,我說出這些,你們也可以看到我的誠意,要不是真的中意啓豔,想要娶她,這事兒我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荊哲略一琢磨:“你是梅家的人?”
“這個……”略一猶豫,劉振強點了點頭。
荊哲就沒再問什麼,事實上,他也不需要再問什麼,劉振強能在肖家倒垮後這麼快站穩腳跟,也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梅家是龍老的擁躉,但卻一直被誤認爲是倒下的那位大咖王老的擁躉,這會兒只有梅家安插的暗線纔有可能有這種機遇。
這麼說起來,趙啓豔倒真的是好福氣。理順這一切,初夏暗自撇嘴,不都是說好人好報嘛,爲嘛現在她的感覺是禍害遺萬年?
趙啓豔在劉振強進來的時候,就止了哭聲,此時正仰着小臉兒,一臉崇拜的盯着劉振強,矮胖的她,竟然是透着一股子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你們的婚事我這邊不會摻合,迎親送親的和我們也沒關係。”趙老爺子看向趙玉山,“他們的結婚證該給辦就給辦,你就當他們是個不認識的老百姓,旁的,咱們都不摻合。”
“是,爹。”趙玉山應一聲,看向趙玉水,“以後兩家不要來往了,爹孃有我和愛媛照顧就夠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