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線,畫眉看着路況,道:“李大美女,您老別傷春悲秋好吧?快到了趕緊下車趕地鐵去。”
李琳嘀咕,道:“重色輕友的傢伙,都不幫我~?”
畫眉故意撇撇嘴,道:“我又沒三頭六臂怎麼幫你啊?”
李琳瞪她一眼,道:“幫我把姓卡的收拾一頓,姐我給他賣了這麼多年的命,竟然從不看我的傷痕累累也就罷了~現在竟然無視我的魅力,在哪兒弄了那麼一個矯情的賤人~真是氣死我了~”
畫眉勸道:“哎呀~你李大美女您還愁嫁嗎?就咱這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美人胚子,是他卡伊凡沒眼光~!”
李琳吐口惡氣,道:“前面一拐彎處就停車好了,就是的他卡伊凡有眼不識泰山,看我哪天讓他卡伊凡來求我,哼~!”
李琳下車對畫面擺擺手,道:“慢點啊?”
畫眉點頭,道:“知道啦,趕緊回去休息吧?把那些旅途的勞累都洗洗吧!”
畫眉在後視鏡裡看着李琳的影子模糊,搖搖頭,“哎~”一聲低嘆,“這死丫頭比她還要死心眼,爲什麼癡情的人總是被無情的人傷啊?卡伊凡真是把那個看似整天嘻嘻哈哈大不咧咧的女孩給傷了,一個女孩子不離不棄的喜歡了他十年呀!”可她李琳還是沒把卡伊凡那顆冰冷的心給暖熱呀!
剛從上島咖啡出來的畫眉和葉玲每人手上還端着一杯冰激凌,畫眉對葉玲,道:“哎~?怎麼想起去那麼貴的地方吃飯啊?”
葉玲大口吃着冰激凌,道:“聽說紫君軒轅的菜都是國際頂尖的大廚研究烹飪的,所以就想吃一回嘍~怎麼你沈大美女告別單身了不打算請我一下下~?”
畫眉沒被一口冰激凌冰死,瞪着葉玲,道:“趕着您老人家是在給我擺了一道啊~?我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啊?總是被人給耍。”
葉玲聳聳肩得意道:“怎麼~聽您這意思您老今天被人欺負了?”
畫眉瞪她一眼,道:“好了好了,沒有~除了你誰還敢欺負我。”
葉玲撇撇嘴殷勤,道:“就是的,來來來我幫您扔垃圾哈?”葉玲將兩人手上的冰激凌杯子扔到路邊的垃圾箱,擦擦手,道:“走了吃飯去,難道您結婚我離婚這麼一喜一悲的事情,你不覺得很有必要慶賀慶賀嗎?”
畫眉欲哭無淚,咬牙切齒,道:“你丫的也不至於到那麼貴的地方慶賀啊就兩個人非要搞這麼矯情。”
說歸說,畫眉還是認命的往紫君軒轅去,只要葉玲真的開心了、放下了她就是闊出去也要爲她去趟這傳說中的紫君軒轅了,不就是花掉她一個月的工資嘛!可是哪有那麼簡單,一頓飯就能放下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
畫眉在心裡低嘆,“這年頭就連多少年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被多少人看好、羨慕、相信能夠相濡以沫白頭到老的感情都不可靠,哪兒還有值得相信的愛情?也就只有那些文人筆下賺取那些少男少女們的曠世絕戀了吧?!”
葉玲手搭在畫眉的肩上,道:“想什麼呢?我餓死了,駱太太。”
畫眉瞪她一眼,警告性的,道:“葉玲同學,你丫的吃了這頓飯必須給我好好地否則對不起我大大的出血,你滴明白?”
兩美女一進紫君軒轅那高大上的一樓大廳,就被那裝潢風格給吸引了,並不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式的那種,而是靜、雅,之中帶着一種大氣的中西結合的田園範兒,有種走進歐洲豪爵的私人莊園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沒有那種其他五星級酒店那種千遍一律的感覺,獨具唯我獨尊的風格!猶如駱宇辰本人的風格,低調不張揚但帶着某種霸氣。
一樓的迎賓小姐青一色的香檳色晚禮裙,一位頭髮高高綰起的迎賓小姐端莊的氣質向畫眉和葉玲走來,職業的微笑,道:“歡迎光臨,請問兩位女士有預約嗎?”
畫眉和葉玲搖頭,道:“沒有。”
迎賓小姐微笑,道:“兩位跟我來吧?”畫眉和葉玲跟着迎賓小姐往裡面走着。
迎賓小姐帶她們倆到休閒區的沙發上坐下,道:“兩位一共幾位,對飯菜有什麼特殊的要求?”
葉玲回道:“對飯菜沒什麼要求,就是安排個安靜點的地方,最好是靠窗的那種,謝謝!”
迎賓小姐微笑,道:“好的,兩位女士跟我上十三樓吧!”
觀光電梯緩緩打開,迎賓小姐伸手微笑,道:“兩位女士請!”等畫眉和葉玲進了電梯後她才進去並按了十三樓的按鈕,一直保持着微笑擡頭挺胸的職業精神。
“叮”電梯到了十三樓,迎賓小姐摁着按鈕,微笑,道:“兩位女士請!”
一出電梯,迎賓小姐就帶着她倆先去休閒區就坐再和十三樓的主管溝通客人安排座位。凡是去紫君軒轅的顧客都是非富即貴的名流、企業家或者富二代之類的,都是貴賓專席有專門的專員負責他們的聚會、宴請之類的事宜,很少有人突然過來用餐的。
兩美女坐在休閒區的沙發上翻看着迎賓小姐送上的美食雜誌和紫君軒轅的介紹和紫君軒轅的菜譜,喝着服務生送上的免費玫瑰養顏茶。
十三樓足足上萬平米的樓層一共有四個獨立的宴會廳,剩下的地方都是歐式風格中帶着中式田園風的敞開式餐廳。每張臺桌都隔着很遠的距離,距離剛好控制在每臺桌子正常談話不會影響到相鄰的客人。那象牙白的烤漆臺桌和單人沙發座椅讓人有中舒爽、輕鬆的感覺,頭頂的白熾水晶燈若隱若現在蔥蔥郁郁的綠色之中,使人全身心放鬆盡情用餐絕對食慾大增。
畫眉和葉玲被安排在斜對着觀光電梯的那張靠窗戶的象牙白餐桌上。畫眉接過服務生手中的菜譜給到葉玲,清淺一笑低聲,道:“你點吧?既來之則安之,我們今天就裝一次有錢人好了,想吃什麼點什麼,嗯?”說着她對着葉玲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