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眉嘟着嘴嘀咕,道:“人家又不是豬哪裡能吃那麼多呢!”
駱宇辰抿嘴淺笑低頭攪着端在碗裡的雞蛋,道:“眉眉?”
畫眉,“嗯?”
駱宇辰依然認真的攪着雞蛋,道:“過來幫個忙。”
畫眉走近他看着他,道:“幫什麼~?”
駱宇辰將竈上的火關掉低頭道:“幫我看看眼睛,好像進什麼東西了有點不舒服。”
畫眉趕緊伸手捧住他的臉掰着他的眼睛,道:“哪個眼睛啊?”說着還在認真的捧着他的臉在看。
突然後腦勺被人一扣頓覺脣瓣上冰冰涼涼的,駱宇辰已經擡起頭放開她,好笑,道:“好了,眼睛已經好了請駱太太坐等片刻,飯菜馬上就好!”
畫眉瞪着他,道:“駱宇辰~你討厭~”說着她就過去從後面抱住他的腰,臉頰放在他寬闊的背脊上,道:“下午我們去爸媽家裡吃飯好不好?”
駱宇辰往鍋裡倒着雞蛋,脣角抿着開心的弧度,道:“好,但你得把眼睛休息好啊!否則爸媽不是要擔心我們兩人是不是打架了!”
畫眉摸摸自己的臉覺得很丟臉這麼大個人了竟然還哭而且還是當着駱宇辰的面兒哭,哭得那麼傷痛欲絕,不過這一哭她好像也釋然了好多不是那麼壓抑了。
畫眉的臉往他的背裡蹭了蹭,道:“駱宇辰,你,你是不是剛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了?”
駱宇辰依然沉穩的操作着手裡的鍋碗瓢盆,道:“不知道,只是有種似曾面熟的感覺,看到肖翼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畫眉繼續抱着他喃喃,道:“至少你是有準備的而我卻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況下竟然向你求婚了!”
“哈哈~”駱宇辰一陣爽朗的大笑。
畫眉倏地放開他,碎道:“笑得那麼奸詐幹嘛~?”說着她就躲到餐桌邊上坐下,雙手撐着下巴看着忙來忙去的駱宇辰,道:“老闆,快點啦否則就不吃你家飯咯?”
駱宇辰麻遛地端起一窩大骨頭燉山藥、枸杞、海蔘,還有玉米粒兒放到餐桌上,道:“太太您的湯好了請慢用!”說着還彎腰退下向後倒退了兩步後進了廚房。
他看似在故意配合着她搞怪玩兒,實則是很有專業水準的動作,每一個步驟都很到位。
畫眉被他不輕易間表現出來的嫺熟動作驚得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將手裡拿着的小湯勺塞進盛着米飯的碗裡。
駱宇辰脣角斜翹着伸手拿過她的米飯,調侃,道:“駱太太,你老公至於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拿湯勺挖米飯吃嗎?”說完他脣角全是壞壞的奸笑。
畫眉瞪他一眼端過那碗大骨頭湯舀了一小湯勺慢慢喝下,她“吧唧”下嘴巴,道:“駱老闆,你能好好告訴我每天各種好吃的飯菜羹湯你到底怎麼會的,我真的很好奇這個。”
駱宇辰喝口湯,道:“我十七歲在華爾街最大的華人餐廳端茶倒水再到後廚當小工,然後當大廚一共做了整整三年零六十五天。現在對於這麼幾個家常小菜很好奇嗎?”說着捏着她的鼻子輕輕晃了幾下。
畫眉眨巴幾下眼睛,狗腿,道:“那,您能不能教我幾道簡單的菜呢?駱大師傅?”
“不能。”說完給她的碗裡夾了塊瘦肉強制性,道:“吃點肉,先從瘦肉試着吃,營養一點兒都不均衡。”怎麼給他生兒子呢!雖然他也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但他查過度孃的,首先是要養好身體,一個體制弱不禁風的女人怎麼懷胎十月,怎麼耗着那麼大的體力分娩呢!
這一頓愛心午餐畫眉算是吃得撐着了,一是本來就餓了,二是駱宇辰做的飯菜真心好吃使她胃口大開,三是某人霸道的強迫着她吃。
吃飽喝足後,畫眉捧着肚子往廚房去,駱宇辰眯着眸子,道:“你幹嘛?”
畫眉指着鍋碗瓢盆,道:“刷碗吶!”
駱宇辰一把將她揪出廚房,道:“呆一邊玩去,實在無聊就到陽臺上給那些花草澆一澆水去。”
畫眉嘟着嘴,道:“霸道。”
駱宇辰一本正經,道:“瞎-說~我這是疼我媳婦兒。”
畫眉對着他做了個鬼臉,皎潔,道:“那駱先生就不怕把你家媳婦慣成個什麼都不會的白癡嗎?”
駱先生伸手颳了刮她鼻子,道:“胡說,我媳婦怎麼可能會是白癡呢?駱宇辰的媳婦會給企業做策劃、會寫企業資質報告、還會寫八卦文章這些別人家的媳婦會嗎?”
“嘿嘿~”畫眉對着他吐了吐舌頭,歪着頭,道:“謝謝駱老闆誇讚咯!”
午後的花溪在這個季節並非其他地方酷熱難熬,而是旭陽和煦微風徐徐,站在露天的陽臺上正好可以欣賞整座城市的美景!
魔方的建築依舊,寬闊的馬路依舊只是身邊有個人願意陪你一起看風景,所以看到的風景比任何時間都美!此時不需要言語只要將她緊緊攬在懷裡就好。
畫眉擡起頭看着他,他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伸手到口袋裡摸煙時被她輕輕摁住手,嘟着嘴,道:“不許抽菸!”說完忽閃着長長的睫毛和他對峙着。
他尷尬一笑摸摸鼻尖,耍賴,道:“那你親我一下就不用抽菸了,嗯!”說着將她在臂彎裡晃來晃去的像個耍賴的孩子。
畫眉伸手從他的褲兜裡掏出煙盒歪着頭,“咯咯~”一笑,道:“那這個就歸我處理咯!”說完她就拿着煙盒想逃跑。
身後一輕被他輕易拽了回去一手摟着她的倩腰一手捧着她的下巴,道:“吻我?”墨眸深情的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墨眸慢慢擡起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擡起下巴輕輕地在他的薄脣上吻了上去。使她措不及防的是他把那個蜻蜓點水的親吻加深了些許,使兩人都那麼用心的回吻着對方。直到她大口喘着氣時他才輕輕放開她給她呼氣的機會,看着她被吻得有點紅腫的柔脣嘟着嘴瞪着他的可愛樣子,他直接瘋狂的吻了下去。
“啊~嗚嗚~”她措不及防的嚶嚀使他乘機會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一個法式長吻差點沒使她缺氧!然而他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額頭上大顆的汗珠往下滴,身體的部位已經使他快要分裂的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