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微微有些震驚,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冷靜的看着眼前的溫馨,輕輕皺起了眉頭。
“溫馨……你不是出國了嗎?”雅芙皺着眉頭詢問着,語氣裡有些訝異。
她竟然又回來了,這說明什麼?想着雅芙低頭看着溫馨拿在手裡的小針筒,眉頭緊緊皺起,那裡面是安樂死的藥水,她是想要讓她死嗎?
想着雅芙有些震驚,當然對於溫馨的可怕也有些膽戰心驚,卻並沒有表現出來,眼眸也輕輕的望着溫馨,眉頭上清楚的顯示着疑惑和肯定。
昨天,那輛車子竟然會莫名其妙的的衝向單母,但是……現在想起來,其實更多的是,是直接衝向她的,只是剛好,單母和她距離很近,所以,她才以爲那車子是突然失控而已,仔細想起來,雅芙似乎也已經有些明瞭了。
“昨天的車禍,也是你安排的。”雅芙詢問着,突然覺得眼前的溫馨,很是可怕,當然,也很是陰狠。
她竟然因爲單傲馳,可以這麼的不折手段,而且……一次一次的來傷害她,難道,她真的以爲,她死了,單傲馳就會愛上她,她又可以逃得出法律的制裁嗎?
現在可不是舊社會,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想不到,你還有些腦子。”溫馨冷哼了醫生,眼眸陰狠的盯着雅芙看着,臉色也都是陰暗,然後邁開步伐移動了一下,輕輕的靠近了雅芙的身影。
雅芙緊緊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溫馨,沒來由的覺得噁心,然後身體也跟着倒退着,不是因爲害怕,只是單純的不想和這麼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這麼近距離。
而溫馨卻看着雅芙倒退了一步,還以爲雅芙是懼怕她了,更是囂張不已的放開步伐,一步步的靠近童雅芙,臉上也洋溢着邪笑。
雅芙緊緊皺起了眉頭。“你覺得,我這麼容易讓你殺死?”雅芙挑眉,看着蠢蠢欲動的溫馨,嘴角跟着不屑的輕撇。
溫馨冷笑,然後看着雅芙受傷的手臂,臉上也有着得意之色。“昨天開車沒有撞死你,那麼……你覺得我親自動手了,還能讓你這個半殘廢給逃了不成。”溫鑫說着,眼眸輕輕的掃了一眼雅芙掛在脖子上的手臂,都是得意。
雅芙聽着溫馨說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後低頭看着自己吊掛在脖子當中的手臂,有些無語。
確實,她怎麼可能一隻手打贏她,雅芙想着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不搏一搏怎麼會知道,不搏就是等死,博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雅芙想着低垂着視線,看着溫馨,眼眸當中也都是淡淡的防備之意。
溫馨卻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雅芙,勾起脣角,然後拿着手裡的針筒,對着雅芙走來,速度極快。
雅芙皺着眉頭,想都沒有想的擡腿,對着溫馨踢去,同時在心裡哀嚎。
我親愛的單傲馳老公啊,你去辦個出院手續,怎麼還不來啊,你老婆我現在就快要危在旦夕啊。
溫馨冷眼看着雅芙,狠狠的踢過來她的長腿,作爲一個軍人子女,溫馨她具備了一個軍人子女該有的防身術,十分輕鬆的跟着擡腿,將雅芙的長腿踢開,然後手裡緊緊拿着小針筒,對着雅芙刺了過來。
雅芙被溫馨踢了一腳,暗自心驚不已,看着溫馨,用沒有受傷的手臂,用力的打向溫馨,然後再用着那受傷的手臂,想都沒有想的直接去砸溫馨手中的小針筒。
還好紗布夠厚,小針筒也十分輕鬆的被雅芙砸在地上。
溫馨皺起眉頭,看着掙扎的雅芙不禁輕輕的冷笑,然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緩緩擡手從身後拔出一枚匕首。
“讓你安樂死,你不樂意,那麼我就刀子一刀一刀的捅死你。”溫馨說着,整個人看上去也很是扭曲,那話語也讓人聽着就慎得慌。
雅芙黑着一張臉,看着抓狂的溫馨,對於自己現在面臨的結局感到相當挫敗。
瘋狂的女人,是最難對付的,因爲……她根本沒有理智可言,而她能做的就是……努力的防備她。
雅芙還在心裡哀嘆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溫馨已然有了動作,直接拿着鋒利無比的瑞士軍刀,就對着雅芙衝過來,眼眸當中有着陰狠。
她真的很討厭她,所以……那種想要她死的感覺也在心裡不住的蔓延。
“瘋女人。”雅芙咒罵了一句,看着衝過對着她用着瑞士軍刀一頓猛捅的溫馨,快要哭了,身體也跟着靈活的往後迅速倒退。
沒辦法,在瑞士軍刀這種強硬貨之下,雅芙對於自己這個活生生的肉體也覺得無奈至極,只能選擇逃避。
溫馨看着雅芙不斷躲避的摸樣,有些氣結,瞪着雅芙,手中的瑞士軍刀跟家用力的捏緊,然後肆意的亂揮,也不管會不會不小心傷到自己,她的唯一目的,就是希望今天可以捅死雅芙。
“啊……”雅芙看着發神經的溫馨,看着那刺過來瑞士軍刀,皺起了眉頭,再看着原本就骨折的手臂,因爲擋住了溫馨的瑞士軍刀,而再次流出鮮血,手臂也清楚的傳來一陣火辣的疼痛。
溫馨很是得意的看着驚慌的雅芙,嘴角微勾,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彭……”單傲馳走到病房當中,看着再病房當中對着雅芙行兇的溫馨,有些惱怒的打開門 ,快速走進病房。
溫馨扭頭一看到單傲馳,眉頭輕輕一挑,然後快速的倒退了兩步,用着一個起跑的姿勢,直接越過雅芙迅速的跳出窗戶。
雅芙想要阻止,卻根本來不及,只能緊緊的皺起眉頭,看着溫馨跳出窗戶,然後將身影埋在窗戶圍欄上,看着跳下去的溫馨。
單傲馳也緊緊的皺着眉頭,走到窗戶旁邊,然後看着蹲在草地上,擡頭看着他們的溫馨,眉頭緊緊皺起渾身也帶着強大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