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崖子身子一閃,當先進入了石門中。林軒看了看石門上沒有什麼特別的禁止,只是透着一股絕強的寒意。
林軒立馬想到了這可是擺放萬年寒玉牀的地方,有着絕強的寒氣溢出也純屬正常。
想完之後,林軒身子一閃,一步邁了進去,以他如今的修爲一個簡單的石門可擋不住他了。
“嘖嘖!”這間石室很大,足以抵得上一個大洞府了。此時周圍寒氣飄散,到處冷的可以。
林軒剛一進入其中,眉頭就是一皺,而後他立刻加大了自身的護體靈氣,這林軒才抵抗住了這間室內的絕強寒氣。
雙目一掃之下,這間室內中央有一個大圓壇,那圓壇的中央是一個玉色的潔白冰牀。
此時那冰牀之上“嘖嘖”的冒着大片的寒氣,目光所及之處。寒氣剛好是從冰牀上冒出。
“寒玉牀。這等寒氣是屬於不能操控的寒氣。也正是因爲如此。不能操控的寒氣就連我都需要全力抵抗,這就是我要找的冰玉類至寶了。”林軒目光一閃,雙目露出了驚喜之色。
“你自己去看看吧,那就是萬年的寒玉牀了,不過爲師可要提前提醒你。這寒玉牀從第一代祖師開始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間密室。你不要想拿走它。就是爲師答應,你現在也沒有那個法力!”無崖子轉身,剛好看到林軒目光的驚喜,這他沉吟了一下,而後提醒了林軒一句。
“多謝師傅。能夠有此種地步徒兒已經很知足了。只要她肉身不爛,縱然是暫時離開我的身邊也是可以的。”林軒聽到無崖子主動的話語,先是一怔,而後面色變幻不定的跪拜了下去。
“好了。你先去看看吧。很多人的屬性跟這寒玉牀並不匹配。合不合適,全看天命。”無崖子點頭說道。又是指了指遠處的寒玉牀。
林軒聽聞此話,緊緊的咬了下嘴脣,面色變幻不定的一步步走了過去。
每走近中央大廳一步。寒意就會驟然加強幾分。
一丈的時候林軒面若冰霜,白髮更加的白了。
“區區這點寒意怎麼可能能擋得住林某人。”林軒雙目陰寒,眼中爆出一抹精光。
接着林軒屈指一彈之下,身上立刻多出了一層金色的火焰罩。
“噗哧”一下,林軒瞬間成了一個火人!
“此地寒氣縱然絕強,但跟金烏妖火的品質比起來明顯品質是不如妖火的。我激發金烏神功。走此路不難!雖然因此是浪費了一團金烏妖火。但爲了瑩瑩的肉身,值了!”林軒眉毛火紅,口中呢喃了一句。
之後這林軒加快了腳步,視若無睹周圍的寒氣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那寒玉牀。
“此子真是不錯!若沒有妖魔的隱患,說不定我還可以跟他多相處一些的日子,說不定還可以撐到此子化神之日。可惜現在縱然有雪菱花鎮壓地脈妖魔之氣。但我的功力遠不如從前了。且那妖魔這次捲土重來,勢必更加的兇悍了!我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無崖子看着林軒一步步的走向寒玉牀。眼中有讚賞,也有惋惜。
他之所以不幫林軒走到寒玉牀的那裡。說白了他還是想看看他救的這個神墜擁有者到底值不值得他幾乎拼了命的救了。
而這答案在他的心底似乎已經是有了滿意的答案了。
不知何時,激發了金烏神功的林軒到了寒玉牀的跟前。
他一連走了十丈有餘。身上的火罩也從剛開始的濃烈到最後的熄滅。
“噗”的一下。林軒身上的火罩消失了。瞬間他的腳底出現了一道冰層。他的眉毛也在慢慢的冰化。
可林軒對此視如無睹。雙手一彈之下,周身修爲全力運轉。
那些寒氣雖然可以凍了他的肉體,但去擋不住林軒法力的運轉。
修爲全部爆發之下,林軒四周煞風一卷。很快林軒給一團煞氣圍在了其中。
那些寒氣還在“嘖嘖”的入侵,但面對林軒的煞氣也不能做到完全的入侵,這中間有着一頓!
也就是這一頓的時間,林軒的屈指一彈,彈出了一個冰團。
那冰團仔細的看是一件狀死寶甲之類的玩意。
林軒沒有在乎那個什麼冰牀,雙目一顫之下,指尖冒出的煞氣打在了冰團之上。
“啪”的一聲脆響傳出,冰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穿黑裙,雙目緊閉,嘴脣發紫的女子。
“瑩瑩。你不要怪夫君。夫君現在沒有能力復活你。爲了保持你的肉身不爛。就先把你凍在這裡。你往後自己或許會很孤單!但你要等着不孤單的那一日到來,等着來日夫君修成仙,等着夫君再回來此地。”林軒雙目緊顫的看着那個雙目緊閉半空的女子。
無比凝重的說了自己的一個承諾。
這是他林軒對於王瑩瑩的承諾!或許現在的林軒還太過是異想天開。但誰沒有異想天開的時候呢?
只要不盲目對待目標。又有誰能預料到林軒會失敗,還是會成功呢?
雙手一接。女子緩緩的墜落的身體落在了林軒的懷中。
此時雙腳的冰層在蔓延,那冰層把林軒的腳底凍的死死的。並且還有巨大的疼痛從林軒的腳底傳來。
但林軒依舊視如無睹,全身煞氣抵抗的第二頓。林軒抱着王瑩瑩,雙目慢慢的換成了極爲罕見的柔和之色。
林軒看着對方發紫的嘴脣,自己微微的閉上了雙目。俯下了身。
“悶”的一下。接下來就看到一個白髮的修士十分安靜的用自己的脣吻上了那發紫的冰涼嘴脣。
“你先在這裡睡一會吧。睡一會吧,睡一會……”林軒慢慢的擡頭,又是慢慢的把黑裙女子放在了那玉色的冰牀之上。
此時林軒的全身只有胸口還沒有給寒氣凍成雕像,其餘的地方全都給冰層覆蓋了。
“唉!又是一個癡情郎。”無崖子一直在身後看着林軒的一舉一動。
此時嘆息了一句,接着他在原地晃了幾晃。不知晃到哪裡去了。
而等他再度回來的時候,他的一手正在抓着一個白髮青年的肩頭。
“情字一字。着實難懂。”無崖子搖頭,剛纔若不是他出手把林軒及時的拉了出來。
或許又要林軒的神墜發威纔可以保住林軒的性命了。
“又麻煩師傅了。”林軒雙目平靜,平靜的開口。
“不麻煩,看到你這樣重情,倒是讓爲師突然想起了一人。”無崖子口中呢喃。目光則看向了室內牆上貼着的那些壁畫。
林軒聽到對方如此說,則是沉默不語了。他微微的看着十丈開外,從他離開的那個瞬間立刻結成冰層的玉體。雙拳緊緊的握了一下!
“對了。你現在既然已經成爲了本門的弟子,還既然來了這裡。那爲師就順便跟你說道一下咱們天山派的歷史吧。”無崖子看着周圍的那些壁畫,溫和的衝着林軒講道。
“師傅請說。”林軒聽到這裡,目光慢慢的離開了冰牀,口中應允了一下。
“跟我來吧。你去看看牆上掛着的那些壁畫,那裡面有我們天山派的開派祖師存在。”無崖子一甩袖袍。當先走了出去。
林軒聞言看了看四周的牆上,馬上他看到了壁畫全都是一個畫面。
他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爲何畫像都是一個畫面。之後他則是爲了解惑的緊跟上了無崖子。
走到一個一個的畫像,林軒一個個都看了。無崖子在前面一直慢慢的走着。林軒則一邊觀畫,一邊也緊跟着無崖子。
無崖子走的很慢。林軒有時間把周圍的畫像內容全都看清楚。
小半柱香過後,兩人到了最後一副畫像的那裡。
這時。無崖子停下了步子。林軒同樣停下了步子。
“弟子愚鈍,不能看出這畫中所指。”林軒雙目一直迷茫,那畫中似乎有一層很大的迷霧一直在阻擋着他看清那畫的真僞。
林軒看不懂那畫!
“這不怪你。其實爲師也看不懂。不光是爲師看不懂,就是我的師傅也看不懂,我太師祖也是看不懂……雖然我們看不懂,但每一代天山掌門都知道這畫中的人物叫什麼。她(他)之前誰纔是天山的祖師。”無崖子聽到林軒的話語,一點都沒有意外,林軒若是看懂了,那才奇怪了。
“徒兒聽着。師傅請講。”林軒疑惑的看着最後一幅畫。等着無崖子往下說。
“第一任的天山掌門是個女子!也就是那畫中遙望金袍男子背影的那女子。她的名字叫做“瑤”就一個字“瑤”字,沒有其他。而那個金袍男子代代相傳下來,從來沒人知道他的具體身份,只是知道他叫做“禾鞅”
無崖子看着畫中的男女。繼續往下講來了。
“瑤!禾鞅!”林軒目中的瀰漫之意在聽完無崖子的解說之後則變得更甚了。口中呢喃的沒有方向。
“對。本派的祖師就叫做“瑤”。你要切記。“無崖子點頭。附和了一句。
林軒眼帶瀰漫的看了看無崖子,而後則是走到那幅畫的跟前。
他看着那幅畫的影像,突然感覺自己好似在哪裡見過那畫中的一幕!
一個金袍男子對掌舉天,霸氣非凡。一個白裙女子總是在後面默默的注視着對方,從不去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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