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女人又回到了少女時候的那種青澀。
知道畢勝宇都放開了她,可是她還是傻傻的沒有什麼動靜。
“現在你有沒有覺得心動,有沒有覺得這個心動呢,有沒有覺得這個吻很美妙呢?”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熱氣在她的耳邊,弄得癢癢的,可是心裡面熱熱的。
好像很不錯啊!然後傻傻的將手放在已經發育成熟的胸口處。
似乎遊戲驚訝自己胸前的觸感,似乎是驚奇自己竟然心跳如此的快。
她只覺得整個大腦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整個腦子裡面都是剛纔那奇妙的吻,還有他那極具蠱惑力的聲音。
畢勝宇卻是耐心的瞪了十幾分鍾,才聽到那個女人一聲尖叫!
“啊!我的初吻啊!給色狼搶走了!”那人那個叫欲哭無淚啊!她怎麼對得起肖騰啊!但是一想起自己在自己裡面寫的那些事情就更加覺得自己是做了對不起肖騰的事情了。
一時間既是臉上發燒的害羞又是一種極其氣憤的看着畢勝宇。
都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哪兒是冰山啊,整個的就是一個妖孽,而且是專門蠱惑未成年人做壞事的妖孽。
“你給我滾蛋!在看到你我就會心臟病爆發了,要吐血了!”陸離舞悶悶的說着。
把腦袋埋在了被子裡面。
想到不想到下午該怎麼面對她的肖騰哥哥一時間苦惱萬分。
自己真的是太沒有防備意思了,怎麼可以讓這個變態男人進自己的病房呢。
“恩,很不錯!似乎你的心臟很是有些熱情的迴應了我!記住不要太喜歡我哦!不然會心臟受不了的!”畢勝宇心情很好的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然後很是心情好的聽到裡面的女人在那裡自言自語,哭天搶地的。
“混蛋!我纔不喜歡你,絕對不喜歡你!”但是那心跳是怎麼回事啊,不對任誰被人這樣的忽然間親了都會心跳加速的。
不然除非自己的心臟有問題,對一定是這樣的。
“畢勝宇你少騙我了!你這個混蛋!”一聲大吼,從裡面傳來,畢勝宇捂住了耳朵,這個女人還真是有精神啊!
不錯!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陸離舞了,弄得他都跟着精神了些。
等到下午肖騰來的時候,看到陸離舞怪怪的,看着畢勝宇的摸樣,就像是看到了她最討厭吃的藥,明明很討厭卻是又必須的承認這個男人的存在,無法忽略。
“怎麼了?小舞,看到我來了不高興麼?”肖騰看着今天有些沉默的陸離舞十分奇怪的說着。
“沒有什麼!”正沒有啥精神的陸離舞會然間愣住了,一把抄起了自己□□的枕頭對着肖騰砸了過去。
“喂!陸離舞你幹嘛!”對於這個女人忽然的暴起傷人,肖騰顯然極其的不習慣,話說他的小舞一向是很乖的。
可是現在雖然以爲自己才十五歲,可是怎麼覺得性格變化了很多呢。
“肖騰,你竟然揹着我有女人!”陸離舞叉着腰十分的霸氣。
這個時候肖騰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那些歌迷實在是太熱情了,每次來看小舞的路上難免會被人堵着然後來了各種擁抱,各種佔便宜。
只見那肖騰的衣領上那是紅豔豔的一個口紅印子,頓時那陸離舞就不幹了,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啊,竟敢揹着她有女人。
“小舞你聽我解釋啊!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些都是歌迷弄的,我是絕對沒有對不起你啊!”肖騰趕緊的解釋着。
“是啊!那你說啊!你的初吻還在不在啊!”陸離舞叉着腰看着那肖騰,儼然就是一個小母老虎的形象。
聽到這樣的話,頓時肖騰就是腦袋上都是汗涔涔的一片了,這樣的問題啊!
他的初吻早就不在了,話說在那國外的那幾年,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的,一天都要親吻個幾個人的。
現在被心裡年紀才十五歲的陸離舞這樣問起來,頓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此時畢勝宇在看好戲。
這個男人可是明星啊!加上這幾年拍廣告,拍電視電影的,這些年啥熒幕戀人什麼的,那可是一堆有一堆的,初吻什麼的,就算現實是沒有失去,但是那什麼早就奉獻給了演藝事業了。
“你應該問的是他初夜還在不在!”畢勝宇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那樣子極其的欠扁,而且那嘴角勾起的笑容,真的是很邪惡。
“呃!這個我們以後在說吧!”肖騰那個鬱悶啊!這些年找不到陸離舞的日子,那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的,不知道多少美女少婦被他那憂鬱的氣質迷倒,然後喝醉了酒,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係,那沒有十次也有八九次了吧。
這個叫他怎麼回答呢。
“肖騰!我恨你,你怎麼不去死!”陸離舞那個生氣,那個鬱悶啊!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
想到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心意就覺得十分的委屈,明明她只喜歡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可是他卻到處留情。
這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肖騰麼,還是那個最疼愛自己的肖騰麼。
不知道爲什麼傷心的陸離舞想到只喜歡他一個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卻是覺得有些不太對了。
似乎有一個弱弱的聲音在反駁她,似乎有一些什麼事情被自己遺忘了一般。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開!”剛纔還是那樣的凶神惡煞,可是現在嚴重卻是慌張,和極其難過的神情。
看着陸離舞這個樣子,肖騰的心裡十分的難受,但是陸離舞的個性他卻是十分清楚的,她現在不想看到他,就是再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的。
肖騰離開了,可是陸離舞這個時候才恢復了她脆弱的樣子。
“你怎麼還不走,我也不想看到你。你難道不知道麼?”陸離舞看着畢勝宇還是那麼不識相的站在這裡頓時是一肚子的氣。
“我可不敢走!我怕某些人會哇哇大哭!到時候沒有人安慰!”他坐在了牀邊,看着那個倔強的坐在牀上嘟着嘴,心中卻是難受至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