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看來他的‘胸’膛太硬,也是一種罪過,司徒潛立即捧住她的雙手,湊到‘脣’邊,不斷地輕‘吻’安撫。
他的連哄帶疼的,終於把使‘性’子的小‘女’人給哄睡了。
司徒潛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心情‘激’動,身子還在興奮,禁‘欲’了那麼多年,終於得償所願,把她辦了。
只不過,他的視線往下瞄了一眼,有點無奈地輕嘆,就做一次,真的太爲難他了,不過考慮到她的身子,只得暫時忍住,等她好了,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一一一
在殘月的房間裡,她睡到半夜,突然被慘叫驚醒了,她驀地睜開眼睛,卻見到一個人影正坐在‘牀’邊,癡癡‘迷’‘迷’地盯着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頓時嚇了一跳。
“圓月,你搞什麼鬼,爲什麼不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殘月伸手撫了撫心口,瞪着他。
她在睡覺的之前,記得有提醒他,等她睡着了之後,他就可以回去睡覺的。
“我想看着你。”圓月臉上絲毫不見倦意,盯着她的那一雙桃‘花’眼,閃亮閃亮的。
“神經病,三更半夜的不睡覺,盯着別人看,你不怕困,我還怕你會嚇倒我,快回去睡覺,別礙着我。”殘月伸出腳,踢了踢他,難道他不曉得,被他這樣一直盯着,她心底會發‘毛’的嗎?
“你不要趕我走啦,我就安靜地坐着,不說話,我保證,絕對不會打擾你。”圓月立即抓住她的手,撒嬌似的晃着。
殘月頓時被他這小媳‘婦’似得模樣給‘弄’得‘雞’皮疙瘩掉滿地了,她趕緊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就不能好好說話?‘摸’手‘摸’腳的,成何體統?”
“小手都不讓‘摸’了,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讓你皮膚過敏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圓月臉上立即‘露’出受傷的誇張神情,彷彿受到了很沉重的打擊。
他對她的事情都瞭如指掌的,但是唯獨對螢火蟲過敏這事兒,她從來沒發生過,他纔會看走眼的。
“我沒有怪你。”殘月伸手‘揉’了‘揉’‘抽’痛的額角,這二‘逼’還能再逗一點嗎?她磨牙說,“你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做,你不睡覺,沒‘精’神的,怎麼做事?”
“殘月兒,原來你是擔心我明天沒‘精’神辦事,你放心,就算我三天三也不睡覺,也不會誤事兒的。”圓月立即拍着心口說。
殘月輕哼一聲,冷冷地睨着他:“我是擔心你把事兒搞砸,會連累我。”
圓月的心頓時咔嚓一聲,碎了,他伸手捧住‘胸’口,痛心地說:“人間沒溫情了。”
“別在那秀逗了,趕緊滾回你的房間去。”殘月額頭上的青筋‘抽’了一下,對這不分場合,不分時候都能秀逗的拍檔,真的無力吐糟了。
“不,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圓月突然踢掉腳上的鞋子,跟着就大喇喇地上‘牀’,直接躺在她的身邊。
“圓月,找死了是吧?”他居然敢爬上她的‘牀’,殘月眸光瞬間就沉了下來。
“我就是要找你作死,怎麼樣,不行嗎?”圓月‘露’出一副流氓似的痞子笑容,就準備賴在她的‘牀’上了。
“可惡,誰給你權利到我的‘牀’上來作死的,滾下去。”殘月被他氣‘毛’了,伸出手,去推他的肩膀,想把他推下去,他怎麼能那麼無賴的,不請自來就算了,現在還要賴在他的‘牀’上,要是被人看見了,她的清譽還要不要啊?
“我就不滾。”圓月迅速握住她的手腕,壓在一邊,長腳橫過去,壓在了她的腳上,讓她四肢動彈不得。
“圓月。”殘月掙扎了幾下,沒能掙開,怒目瞪着他。
“我耳朵沒聾,你不用叫那麼大聲的,不過話說回來,躺在‘牀’上,就真的覺得困了。”圓月無視她怒火兒直飆的眸子,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嗅着她身上帶着淡淡‘藥’味兒的體香,心滿意足地喟嘆了一聲。
他俏想今天已經想太久了,終於如願以償,太幸福了有木有?!
這無賴,殘月氣得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抽’動着。
“乖乖的,別動,我睡了,你的身體真香,就像‘迷’魂香一樣,讓我昏昏‘欲’睡。”
圓月稀罕地說着,閉上眼睛,就真的打起鼾來了。
見過臉皮厚的,但是能厚成這樣,不怕風吹雨打的,圓月絕對是第一人,他認第二,肯定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殘月掙扎了幾下,卻完全沒轍,只得放棄掙扎了。
他半壓在她的身上,屬於他獨特的男‘性’氣味,捲入她的呼吸之間,霸道地影響着她,就如他的人。
她無奈地瞪着他,半響,知道自己今晚沒有辦法擺脫他了,閉上眼睛,死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殘月睡着了,等她睡沉了之後,圓月這才睜開眼睛,伸手摟住她的腰,霸道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心裡竊竊地笑着,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殘月睡了。
她的‘牀’,已經成功被他攻陷了,她的人,還能不是他的嗎?
有了這個覺悟之後,於是圓月樂了整個晚上,幾乎沒有睡。
殘月是對內管事,早上六點之前就得起‘牀’,張羅潛龍宛一天的事兒。
她睜開眼睛,觸目之處,見到一副結實的‘胸’膛,她頓時楞了一下,隨即響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擡起手掌,本來想一巴掌甩過去的,但是見到他臉上那疲倦之‘色’,還有那深深的黑眼圈,知道他昨晚,肯定一夜沒睡,那巴掌揚起到半空中便甩不下去了。
她慢慢收回手掌,望着他那安詳地睡覺的俊臉,如大男孩一樣,毫不設防,長長的睫‘毛’下,遮蓋住他那一雙具有勾魂攝魄魅力的桃‘花’眼,那‘挺’而直的鼻子,發出輕微的鼾聲,那厚薄適中,透着‘誘’‘惑’的‘性’感薄‘脣’,微微上揚,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就連睡覺也在想齷蹉的事情是吧,‘色’痞。”殘月輕淬了一聲,眸光卻柔和了下來,她輕輕拿開了環在她的腰上的手,悄然無聲地下‘牀’,拿起衣服到洗漱間去換。
“殘月兒……”圓月在夢中嘀咕了一聲,翻身,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