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涼梓立即抓住他的手,睜着醉得‘迷’‘蒙’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哪裡痛?”地上鋪着地毯,她應該沒摔痛吧,不過聽到她這樣說,他還是擔心了。
“頭痛……”涼梓嘟着小嘴兒,撒嬌似的說。
“醉酒了,頭痛很正常,誰叫你喝那麼多。”司徒潛一邊責怪,一邊把熱‘毛’巾敷到她的額頭上。
涼梓宛如受傷的貓咪,可憐地咽嗚了一聲,抓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頭上,撅嘴說:“‘揉’……給我‘揉’……”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長髮裡,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按着。
“呵呵……”她嘴巴里發出輕輕的笑聲,過了片刻,她又抓住他的手掌,側了側身說,“腰痛,腰……”
溫暖的大掌立即滑落在她的腰上,力度適中地按壓了起來。
真舒服,涼梓忍不住逸出一聲舒適的喟嘆。
這‘女’人把他當成是按摩技師了,讓他按那裡就按那裡,瞧她那舒坦的勁兒,司徒潛‘脣’邊微勾,有點不可思議,自己居然會任勞任怨,被這個小‘女’人指來點去,卻一點都不生氣。
他按得太舒服了,涼梓乾脆翻過身去,把背對着他,嘀咕着:“下面……往下……唔……嗯……”好舒服。
他的手掌裡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按,直到覆在那一片有彈‘性’的瓣兒上。
司徒潛的眸‘色’瞬間被邪火染紅了。
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豆腐已經被人吃光光了,涼梓只覺得全身酥軟,讓她忍不住逸出那一聲聲‘誘’人的嗯哼聲。
她絕對是在溝引他。
那不經意扭動的身子,那絲絲入耳的申‘吟’,無不像淬情的‘藥’。
他的手掌滑進了衣服裡,沿着她那絲質般滑膩的肌膚。
“唔……”好奇怪的感覺,體內就像有萬隻螞蟻,在咬着,抓着,撓着,讓她有點焦躁起來。
司徒潛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堵着了她的嘴巴。
“嗚……”涼梓努力地睜開那彷彿有千斤重般的眸子,在‘迷’‘蒙’中,她看見了那張熟悉的俊臉,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就像璀璨的黑鑽石,閃耀,‘迷’人,奪目。
好難受,她不能呼吸了。
涼梓難過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他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但是他的身體穩如磐石,哪裡是她的力量所能撼動的,但是她真的很難受,胃部翻騰起來了。
“唔……”她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司徒潛見到她那劇變的臉‘色’,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趕緊放開她。
涼梓伸手揪住他的衣襟,突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而且還是吐在了他的身上。
司徒潛看着自己那滿身的污物,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
而吐完,舒服了一點兒的‘女’孩,絲毫不曉得自己幹了啥好事,倒在枕頭上,閉上眼睛,喘着氣,‘露’出一副世界變遷與我無關的神情。
司徒潛低咒一聲,忍住想掐死她的衝動,迅速跳下‘牀’,跑進浴室裡,清理身上的污物。
等他洗完澡,換上乾爽的衣服出來的時候,涼梓已經抱着枕頭呼呼大睡。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司徒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是見到到她身上還穿着厚重的衣服,卻又手賤地把她的睡衣翻出來,幫她換上。
她睡得很沉,真的醉死了,連他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毫無反應。
剛纔洗澡才壓下去的邪火,見到她那一身白嫩似雪的嬌嫩肌膚,身下那下三寸的地方,瞬間又有甦醒的跡象,緊繃得讓他疼痛,他氣惱,她睡得倒香,而他卻得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把她上半身的貼身衣物解開,喉嚨一緊,一股熱氣直衝上腦,趕緊爲她穿上睡衣,把那讓他幾乎忍不住噴鼻血的‘春’光遮掩住。
指尖不經意地掠過,他挑眉,居然有反應了,他低笑一聲,手掌覆上,惡質地用力捏了一下。
“啊……”涼梓似痛苦又似愉快地叫了一聲。
那叫聲媚得入骨,讓他忍不住加重了力度,想要‘逼’出她更多的叫聲。
痛,那刺痛卻又帶着不可思議的酥軟感覺,讓她皺眉,她扭動着身子,想要躲開,但是那讓她既痛又感到怪異的力量卻一直在,過分,還讓不讓人睡,涼梓咬着‘脣’,驀地,反手一巴掌掃過去。
啪的一聲,那巴掌,赤果果地落在男人滿臉錯愕的俊臉上。
那折磨人的終於停了,涼梓翻了個身,鑽進被窩裡,舒服地繼續沉睡了。
該死的,司徒潛低咒一聲,伸手撫‘摸’了一下那火辣痛的臉頰,她下手還真一點都不留情。
“別吵我……我要睡……”涼梓暗自嘀咕了一句,便再也沒有聲音了。
司徒潛瞪着她,真是既無辜又純真的睡臉,讓人想發脾氣都沒有火兒。
他坐起來,看見扔在一旁的手袋包包,他伸手提起,正想把它放好,突然一個相架從裡面掉了出來,他撿起一看,臉上掠過一抹訝異的神情。
相架裡面泛黃的相片,顯示已經有一定歷史了,這是一張全家福吧。
相片裡的男人是涼秋意,‘女’人是唐梓韻,而那七八歲的小‘女’孩,司徒潛眯眸深深地望了涼梓一眼。
難怪他覺得她今晚很奇怪。
她知道了唐梓韻是她的母親嗎?
司徒潛攥住手裡的相架,暗忖了片刻,把相架放回她的包包你。
紙是包不住火的,該來的早晚會來。
他坐在她的身旁,伸出大掌,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低低地說:“你爲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一一一
涼梓醒來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外面隱約傳來鑼鼓炮竹的響聲,似乎很熱鬧。
“嗯……好痛……”她伸手扶着額頭,忍不住皺眉,她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樣,讓她痛苦不堪。
“小姐,你醒了。”這時,殘月敲‘門’進來,手裡捧着一碗解酒湯,見到她抱頭痛苦地低‘吟’,忍不住‘脣’角微揚說,“你昨晚喝多了,宿醉不好受吧,把這解酒湯喝了,你會好過很多的。”
“殘月姐,還是你最貼心。”涼梓狗‘腿’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