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架勢,似乎準備和飯飯一起往蘇婷臥室的方向而去,張強趕緊攔住他們。美人不能得罪,可是首長大人更是他必須衷心伺候的對象啊。
“別,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相信我,首長不會再傷害蘇婷的。”
“相信你?男人的保證能值幾分錢?當年蘇婷可是被你們首長欺負個慘了,要不是太過於傷痛欲絕,她能一個人大着肚子離開?”
“那是以前,相信我,首長是真心悔悟了,也是真心的想要對太太好,你——”
張強想說,你別去添亂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正說着,突然聽到臥室傳出一聲淒厲的喊叫,秦婄瞪大雙眼,排除萬難的推開男人混球正準備充進去的時候,一想,不對啊。
剛纔那個聲音,那聲音,那明明是男人的聲音!
果不其然的,耳朵裡傳來了一聲爆吼:“蘇婷,你這個女人,好狠的心。”
原來,是她搞錯了,被欺負的人是,凌瀟然?
想起什麼了,秦婄開始狂笑,用得着爲那女人擔心嗎?
蘇婷她可是從小練過的,身手一級棒,想當初在學校裡的時候,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都單純可愛,個性比較耿直。
兩個人因爲牀鋪問題發生了點小爭執,一言不合,秦婄本來是衝過去準備撞那個女人一下的。
誰知道,還沒近身呢,被人家一個過肩摔,馬上就摔得趴在地上了。她也是爽朗的個性,並沒有覺得丟臉反而是十分的佩服,從此不打不相識,結成了莫逆之交。
想起剛纔三個人在屋子裡玩鬧時飯飯的發現以及蘇婷後來的舉動,秦婄狂笑着,估計她是用上那玩意了。要不然以凌瀟然的身手,哪裡能讓蘇婷算計?
看見秦婄臉上邪惡的笑容,張強心中一凜,其實隱約有點爲凌瀟然擔心。隨即倒是想開了,打是親罵是愛,也許蘇婷的任何舉動在首長看來都是可愛無敵的?
兩個人一起領着飯飯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秦婄和飯飯都超級喜歡的喜羊羊與灰太狼馬上就要開始播放了,當然要守着觀看。
要說這倆孩子還真相似,喜歡的東西都差不多,秦婄大孩子也很喜歡看動畫片呢。
且說蘇婷被凌瀟然強行擁進房間之後,直到聽見砰地一聲響,她才反應過來,馬上對着凌瀟然怒目相向。
“你搞什麼鬼,居然跑到我的房間來,還把房門給關上了,唔——”不等她說完,突然地,腰被人狠狠地攫住,跌入一道堅實的懷抱。
來不及驚呼,脣畔卻被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吻是那樣的霸氣,帶着不可一世的佔有慾,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跟着吞進肚子裡去。
腦袋有些眩暈,蘇婷的心臟激烈的跳動着,幾乎是要蹦出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卻給了他可乘之機,他的舌頭帶着淡淡的菸草味道闖入她的口中,捕捉到她的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她想要推開,因爲他的強勢讓她幾乎要無法承受,內心深處也是有點無法接受的。
果然了,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她又怎麼會因爲他短暫的幾天的體貼良好的表現,以爲這個男人真的改變了個性?其實從頭至尾,他都不認爲自己錯了,或者是知道當初盲目地信任蘇若漪給她造成了傷害,卻不明白蘇婷真正傷心的原因。
凌瀟然還是那隻自大的沙文豬,不懂得什麼叫愛與尊重。
手臂剛剛擡起來略微推動了一下,凌瀟然卻不准許,一手捁住蘇婷的倩腰,一手扣住了她的少腦勺,擡高她的頭顱。
迫使蘇婷迎上他的吻,讓她無處可躲。
凌瀟然的吻,霸道中帶着濃濃的佔欲,粗魯卻又很有技術,蘇婷一方面被迫的承受,漸漸地竟然開始應和接受。
心裡卻還是忍不住要罵娘了,什麼***守身如玉,要真的這三年一個女人都沒有,自己一個人對着充氣娃娃練出來的越來越好的技巧?
就這麼一個輕忽的失神,蘇婷就失守城門了,凌瀟然擁着她的身體,嘴巴還在那裡不停地進行着吮吸動作,手腳也沒挺,快速的脫掉了她的上衣,一路吻着,竟然將她慢慢的往牀上帶去了。
蘇婷的身體好似被火點燃了一般,隱隱覺得好像要有什麼事發生,卻又覺得不安,所剩無幾的理智拼命告訴她,不能,不能這樣。
如果現在就沒有堅守陣地,以後會被人唾棄、看不起的。
可是她畢竟已不是什麼純情少女了,被開發過無數次的身體極具敏感性,只是這一兩年來所有的情慾都被她壓抑埋藏在心底,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也沒心情想那些。
終於,蘇婷被凌瀟然放倒在牀上了,趁着她意亂情迷的當口,他起身準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蘇婷迷迷糊糊之中,雙手在牀上胡亂的抓騰着,想要分散心裡的那種狂亂感覺。手中突然接觸到一物,那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一滯。
慢慢的,理智全部回籠,而剛好正在脫衣服的凌瀟然卻沒有注意到,蘇婷的眼神已經回覆清明,甚至閃耀着邪惡的微光了。
剛剛拉開皮帶,解開褲腰上的扣子,卻只聽見砰地一聲,凌瀟然感覺到如遭電擊,身體一麻,渾身疼痛。
瞪大眼睛望去,卻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婷已經半坐起身,雙手緊握着一根粗粗的棒子。看那架勢,剛纔是用拿東西打了他一下?
身體的反應動作比思維快,凌瀟然已經伸出右手準備反擊,他是不打女人,可是不會任由拿着武器的女人進攻。
想當然了,色狼居然還想着反抗?毫不客氣的,蘇婷擊出了第二下,這纔有了秦婄聽到的那聲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等到凌瀟然終於看清楚蘇婷手中拿着的物體時,簡直就不敢相信,忍不住的爆吼起來:“蘇婷,你這個女人,好狠的心腸。”
不甘示弱,蘇婷也與他對罵着:“凌瀟然,你這個臭男人,居然敢非禮我。哼,別以爲我們還沒離婚我就拿你沒辦法。我——我要去告你婚內家暴。”
甚至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蘇婷還爬到牀上站起來,終於那個頭與凌瀟然差不多,看着還要高上一截了。
她不可能真的去那麼做,又不是傻子,法院那種地方估計也有姓凌的這混球的勢力。她要真去告了,說不定到最後吃虧丟了名譽的反倒是她自己。
也只是逞一下口舌之快罷了。
這句話卻成功的激怒了我們的首長大人,他橫眉豎目的等着蘇婷,“你——我——我跟我老婆親熱,你非禮個什麼勁?”
他倒是老婆老婆喊得起勁,蘇婷不再說話,冷着一張臉坐在車牀頭,手裡的東西還舉着衝凌瀟然示威呢。
意思是,敢近前一步,看我怎麼收拾你。
氣過了之後,再來看這個小女人的動作,凌瀟然開始覺得好笑了。
瞧她那氣鼓鼓的樣子,嘴巴張得像青蛙,眼睛瞪得比銅鈴大,那神氣活現的樣子,真以爲自己拿她就沒辦法了?
不過是,不過是一根防狼棒而已。
是的,剛纔凌瀟然精蟲上涌身體被慾望控制的時候,真有點不想再忍了。畢竟是過了三年和尚般的禁慾生活,此刻面對的又是自己的老婆,活色生香的一個大美人。
看蘇婷被他壓在牀上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哪知道,這個女人的表現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還以爲自己可以一舉攻陷本壘,今天可以好好的過過癮了。
反正有張強在,外面的事情不用擔心。
最最緊要的關頭,那個女人卻突然拎起防狼棒對着他重重的一擊,身體蘇蘇麻麻的,被電流擊中的感覺並不好受。不過也還好啦,他還沒有這麼不堪一擊,經不起小女人的這番折騰。
也許剛纔,更難受的是他的心,被自己老婆公然對抗,太沒面子了。
誰知道,就在這個當口,凌瀟然再擡頭看的時候,居然看見的是——淚流滿面的蘇婷,他急了,十分緊張,想要上前一步,看她緊抓着防狼棒護衛的樣子又覺得心疼。
默默地將衣服全部穿好,重新穿戴整齊,“蘇婷,你,你怎麼了?”
“誰是你老婆,你***給我說說,誰是你老婆?”
這突來的一聲大吼不但嚇着了凌瀟然,也讓外面客廳中的兩個人膽戰心驚,秦婄想了一下,最終卻只是好不溫柔的對飯飯笑着:“寶貝,乾媽帶你出去買東西好不好?”
置若罔聞,飯飯擔憂的望着媽媽臥室門口,那扇緊閉的門扉。
“乾媽還沒送飯飯寶貝一份見面禮呢,我們這就去買,別擔心,你媽媽和叔叔在有些問題上意見不合,等我們回來他們就討論完了。”此刻秦婄的樣子,絕對像是拿着棒棒糖誘哄孩子的狼外婆。
想了一下,小朋友終於還是同意了,因爲他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了,媽媽發火的樣子雖然很少見,可是一旦發生,那個情況還是很可怕的。
記得去年有一次,他被一個陌生的叔叔以非常高級巧妙地奧特曼玩具騙到別的地方去了,媽媽找了好久,幾乎快瘋了,最後纔在警察叔叔的幫助下將他給找到了。
找到之後,媽媽啪啪打了他兩個耳光,那是媽媽第一次這麼兇狠的打他,後來飯飯才知道,那是因爲媽媽着急心慌。知道他不見的那一刻,媽媽簡直就是要昏倒了。
從那以後飯飯就知道了,媽***怒火很可怕,也知道了,不能爲了一點小的利益隨便的跟陌生人跑了。呃,當然了,秦婄乾媽除外,媽媽說了,乾媽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之外以後會對他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