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她是一個夜晚。十幾個武裝特警包圍了郊區的別墅,他在對面別墅上面埋伏,就在那天,他親眼看到了她sha人。
她沉着冷靜的拿着刀解決了那個人。
聽到警車的聲音剛準備逃走,一個紅色的點瞄準了她的腦袋,她擡頭,四目相對。
她愣在原地,她看不清他,但是她知道是他。
同樣的他也知道,那是她。
他淚流滿面,扣動扳機,卻看到她放下了刀,就那樣站在哪,好像閉上了眼睛。
他打了一嗆,偏離了她。
她睜眼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的拿着手裡的嗆對着自己的腦袋正前方砰的一聲,應聲倒下。
他發了瘋一樣從小道跑去對面的別墅。
不顧衆人阻攔衝到她身邊,全體人員站在他身後看着他抱着那個女殺手s大聲痛哭。
他到最後才知道,她原名叫沈桑。
後來他在心心的玩具熊裡看到她留給他的一封信:
親愛的川崎哥哥,
我是你的妻子,小魚。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再遇見你之前我以爲我一輩子不會有人愛,也無法去愛別人,因爲我深知我無法主動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去擁抱別人,(這就是每回擁抱我都不會去伸手抱你的原因)我向來自信可不知道爲什麼碰到你的愛以後我開始無限自卑,我的人生我無法自己選擇,但是你就是我黑暗命運裡最大的驚喜,我沒什麼能留給你的,所以我生下了心心,不要讓她知道我是個殺人犯。好好愛她是我最大的願望,但我無法實現了。其實我特別羨慕趙小魚,如果我是一個作家,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跟你在一起白頭到老,可我不是她。
好啦,千萬別哭,記得帶紅酒和花生米來我墳前看看我,不然我多孤獨。
愛你的,沈桑。
夢醒天亮,鄧崎川擦了擦眼角的淚,起身收拾了一下地上的酒瓶,回頭又深深看了一眼她的照片,然後走了。
警局內,
單獨成立的小組正在聯絡z宗的臥底,已經一天一夜沒有聯繫上了。
“怎麼樣有消息嗎”鄧崎川趕來。
“還沒有,竊聽器好像受到了損壞。”沈郡是秘密專案組成員,負責和臥底聯絡和傳達消息。
“先不要聯絡了,可能遇到問題了,等他來聯絡你。”鄧崎川說。
“好。”沈郡回答。
某地下堵場包間裡,
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正點燃一根香菸,他輪廓硬朗卻略顯稚氣,高挺的鼻樑,下面沒有一點鬍渣,都說薄脣的男人薄情,但這麼帥的男人即使薄情也能令人瘋狂吧。
一雙丹鳳眼此刻正微眯看向前方躺着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
臥底,呵!
他給旁邊的小弟一個眼神
“阿德,別讓她太快死。”
旁邊色眯眯的小弟阿德抱起女人就走了。
“陶叔到了嗎?”他掐滅菸頭。
“老大,他已經在大廳等着了。”小弟厲風回答。
“走。”他悠閒起身拍了一下身上的風衣,身高一米八五的他穿起風衣顯得格外有型。但誰也不知道這風衣裡有多少把武器。
陶南正在堵桌前坐着,右手裡拿跟金色柺杖,左手盼着一串佛珠。
“陶叔,好久不見”他吊兒郎當的坐在陶南對面。
“小馳,怎麼約在這麼人多眼雜的地方?”陶南看他的樣子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