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身上的衣服溼透了,要不要換?”秦奮儘可能的讓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女孩那勾魂攝魄的身體,同時以元氣訣中靜心的訣竅,來壓制身體中的躁動。
“恩……”女孩微微點頭,因爲冷的緣故,身體瑟瑟顫抖着。
“不好意思,我這裡沒有女孩子的衣服,你也只能將就一下了。”
這個時候,夜深人靜的,外面又下着雨,想要出去買衣服,已經不可能了,秦奮也只好從衣櫥了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遞給了女孩,示意她去裡屋換衣服。
女孩接過秦奮遞過來的衣服,也沒有過多的扭捏,轉身進了裡屋,等到那勾魂攝魄的身影從眼前消失後,秦奮也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論美貌的話,這個女孩略遜於孔慶華,論身材,卻絲毫不比孔慶華遜色了,因爲天氣還不冷,她穿的比較單薄,淋雨後,單薄的衣服貼在身上,傲人的胸脯,還是滾圓的屁股勾勒出來,那種視覺的衝擊,比不穿衣服還要厲害。
到現在爲止,秦奮還是個初哥,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看到女孩那若隱若現的嬌軀,免不了出現些正常的男性生理反應。
稀稀疏疏,秦奮那比狗還要靈的耳朵聽的清楚,女孩在穿衣服,只是他很難想象,屋子裡面會是怎麼樣的旖旎香豔景象。
過了許久後,反鎖的房門打開,等到女孩從屋裡出來的時候,秦奮的一對眼珠子都險些從眼眶裡面跳出來,時到今天,他才明白什麼是秀色可餐。
女孩輕咬着下脣,姣好的面龐上,帶着一抹的紅暈,因爲衣服寬鬆,外帶着裡面沒有穿內衣,她只能用手抓着肩膀部位,儘可能的不讓自己的春光外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這個姿勢,落入秦奮眼裡,是何等的撩人。
“我送你回學校吧,現在宿舍門應該還開着的。”秦奮嚥了好幾口唾沫,儘量的讓自己保持的正常些,開口說道。
女孩低着頭,臉卻愈發的羞紅起來,小聲的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回去的話,宿舍的人肯定會瞎想。”她聲音很低,如果不是秦奮的耳力好,都聽不清楚。
“如果你對我放心的話,那就在我這裡將就一晚上吧,等明天天亮了,我出去給你買衣服,然後再送你回去。”
這夜深人靜的,她一個女娃娃穿着男人的衣服,而且裡面空蕩蕩的,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是個正常的人,都會往那方面去想。
“今晚你在裡面牀上睡,我在這外面睡,門是可以反鎖的,這樣你該放心了吧。”秦奮很是坦然的說道,雖然今晚上可能會冷些,但也只不過是將就一晚上,也沒有什麼。
女孩的臉上閃過猶豫之色,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點了點頭,美目在秦奮臉上停留片刻,之後緩緩的走進了內屋去。
“我叫林浣,藥物學專業大一新生。秦奮……謝謝你。”當房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再次打開,女孩探身出來,那張美麗的面龐上,帶着甜甜的笑容,留下一句話後,再次關上了房門。
診所內再次安靜了下來,秦奮甩了甩腦袋,拋去了那些雜亂的思緒,換了一身衣服後,坐到櫃檯內,取出一本表皮破舊的醫書翻看起來,這注定了是一個難眠之夜,屋裡屋外兩個人。
秦奮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手裡的醫書,眼睛裡看到的是那一行行黑字,但就是裝不進腦袋裡面去,在腦袋裡面,那個撩人的身姿不斷的出現,無論他如何的努力,
都揮之不去。
而且更加惱人的是,他的心就像是被貓抓了,身體某個地方一陣的火熱,似乎有着一種強烈的衝動,憋的他難受,他想要發泄出去,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對象。
夜漸漸的深了,外面的雨還在下着,淅淅瀝瀝的,整個城市一片的寂靜,裡屋的牀上,林浣輾轉反側,柔和的燈光灑落,那一雙大眼睛中,閃爍着灼灼的光彩。
柔軟的毯子下,那具讓秦奮難以入睡的嬌軀蜷縮着,她的雙手抓着毯子,整個臉貼在上面,輕輕的嗅着那股淡淡香氣,清新的藥香,其中夾雜着些微男性特有的氣息。
從小到大,深受母親的影響,別人穿過的衣服,她絕不會去穿,別人蓋過的被子,她絕不會去蓋,她想都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自己會穿一個男人的衣服,睡他的牀,甚至是蓋他蓋過的被子。
更讓她無法相信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感覺到哪怕一丁點的厭惡,那淡淡的藥香,很好聞,還有這毯子上男人留下的氣味,也不讓人反感。
“外面下着雨,他應該很冷吧。”聞着那清新的氣味,林浣腦海裡閃過秦奮的身影來,今晚的氣溫有些低,自己蓋着毯子都有些冷,秦奮在外面坐上一晚,身體能吃得消嗎?
輾轉反側,她終於忍不住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下牀,打開反鎖的房門,稍稍猶豫後,走了出去。
“還沒有睡?”屋外,聽到房門上的動靜,秦奮擡起了頭來,目光朝着門口望去,正好看到剛走出來的林浣,隨口問道。
林浣的右手抓着衣服的肩膀部位,走到櫃檯前,眼睛的餘光在秦奮手中那本醫書上掃過,這屋裡的溫度明顯要比裡面低一些,她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這外面冷,趕緊回去睡吧,不然很容易感冒的。”看到她那有些顫抖的身體,秦奮放下手裡的醫術,勸說道。
“進屋裡面睡吧,這外面冷。”內心的矛盾衝突,最後感性戰勝了理性,良久的沉默後,她吃力的從嘴裡擠出這一句話來。
秦奮的思維出現短暫的短路,人坐在那裡愣了片刻,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強擠出一抹勉強的笑容來,說道:“那個,你還是趕緊回去睡吧,我不冷。”
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秦奮已經覺得自己在後悔了,人生難得撞見這麼一次與美女同屋而住的機會,他卻在這裡假裝什麼正人君子,給白白葬送了,純屬操蛋。
林浣隨後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原地,一雙美目微微眨動,安靜的注視着他,沒有離開,也沒有再說話,只是那麼站着,那麼望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看着這個倔強的女孩,秦奮那個小心肝是火熱火熱的,只恨不得衝上去,在那皎潔的臉龐上親上一口。
“外面冷,別感冒了,進去吧。”秦奮站起身來,從櫃檯裡面走出來,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不讓林瑞看出自己的雀躍。
這時候,林浣的臉上才浮出了笑容來,那笑容很甜,很乾淨,不帶任何的雜質,仿若那綻開的雪蓮花,盛開在高山之巔,遠離塵世,不沾染一丁點的塵埃。
“你還是睡牀上,我靠在椅子上就行。”秦奮的牀很小,雖然勉強可以擠下兩個人,但那樣的話,兩個人的身體必然要貼在一起,那樣的話,難保不發生些什麼事端來。
林浣那清澈的笑容告訴着秦奮,眼前這個女孩並不是那種隨便女孩,她的思想很乾淨,一塵不染,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孩,他根本不敢去隨便,也不能去隨便。
“恩”這一次,林浣沒有再堅持,點了點頭,脫了鞋子,上牀鑽進了毯子內。
秦奮把椅子放在了牆邊上,讓自己的身體靠在牆上,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朝着牀上瞥了一眼,毯子下面,林浣的身體蜷縮着,似乎在瑟瑟的發抖。
“你還好吧?”他不由的擔心了起來,林浣的身體看上去很單薄,淋了一場大雨,晚上又這麼一折騰,怕是要生病的。
“我就是有些冷,在毯子裡面捂一下應該就好了。”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秦奮聽得出來,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到這時,秦奮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牀前,右手鑽進了毯子內,一陣摸索。
“你,你做什麼?”感覺到秦奮鑽到毯子下亂摸的手,林浣整個人都警醒了起來,猛的坐了起來,身體朝着後面挪動,同時死死的抓着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
“手給我,我給你把脈。”秦奮自知自己的舉動冒失了,讓林浣誤會了,他也沒有多費口舌去解釋,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林浣說道。
林浣擡着頭, 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奮,當他看到秦奮那澄澈的眼睛後,這才放心下來,略有些怯弱的將左手伸了出來。
白皙的手掌,入手柔滑,秦奮將自己的食指中指搭在手腕上,凝神靜氣,不去做他想。
“風寒之邪外襲,肺氣失宣,典型的風寒症狀。”
“躺下,我要用銀針給你鍼灸。”鬆開柔滑的玉手,示意林浣躺下來。
“你會把脈,還會鍼灸?”林浣有些不太相信的望着秦奮,質疑的問道。
“聽話點,趕緊躺好了,不然今晚上,怕是要遭罪了。”
中醫示弱,很少有年輕人再願意學習中醫,能夠把脈問診,鍼灸治病的,都是那些年齡較大的老中醫,像秦奮這個年齡的,即便是習醫,那也很難出師的。
林浣雖然是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秦奮的話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只不過她用毯子把自己整個身體裹的實實在在,只留那個小腦袋在外面。
秦奮起身出到外屋取來銀針,又從洗手間裡面拿來一塊乾淨的毛巾,用熱水浸溼,擰乾後,小心翼翼的幫林浣擦拭臉龐。
林浣閉着雙眼,毯子下面那玲瓏的身軀卻是繃得緊緊的,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個很不尋常的夜晚,她第一次在外面過夜,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第一次蓋男人蓋過的被子,第一次讓除了父親之外的男人搽臉,很多第一次。
身前這個男人的動作很溫柔,熱乎乎的毛巾在臉龐上滑過,暖暖的,很舒服很愜意,她的心裡甚至沒有生出哪怕丁點的厭惡,更沒有想要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