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張振東饒是已經鐵了心的袖手旁觀,不打算參戰了。
可陡然看到孟春娘那麼危險,被十把武器針對,他還是嚇得臉龐一白。
閃身而出,就想要去救人。
不過看到孟春娘居然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對方的攻擊,然後那宏大豔美的身軀,居然也如狼似虎,很是敏銳的穿透火力網,靠近了其中三個男人,張振東就陡然鬆了口氣,又藏到了大樹後面。
就見孟春娘手掌一揮,一道青色的光波,如戰刀一般將三個男人的頭顱,給送上了天。
三道鮮血噴泉,在黑暗中看起來是那麼的暗沉,凝重!
血氣瀲灩,美女蹁躚。
戰如風,烈如火!
嬌嗔清音,曼妙飛鴻......
讓那戰場,變得美妙了起來。
新晉菜鳥們的淬鍊之路,也就隨着孟春孃的首殺,而拉開了璀璨的帷幕!
“春娘,好樣的。看來這次的第一名,又是你了。”
見美女們打架是那麼的好看,張振東讚歎的笑了笑,這才轉身離去。
隨着那邊的戰鬥打響,躲在這瘋人院角角落落的高手們,也全部被驚動了。
關鍵是,還有人拉起了警報!
然後男患者宿舍區,女患者宿舍區,工作人員宿舍區,特殊醫療部......所有的打手,就都被吸引到孟春娘她們那邊去了。
張振東一路閒庭信步,隱匿前行,就看到胡月天手下的那些高手,他們的日子過的非常滋潤......
因爲他們休息的時候,都有美女陪伴。
而陪他們作樂的女人,有的是這裡的女工作人員,有的是漂亮但卻沒有被楊明麗看上的女患者......
畢竟如果是超級漂亮的女患者,楊明麗多半是不會讓手下的人染指的。
因爲她們值錢。
比如說,張振東此時在一條長而狹窄的走廊上行進着。
而這條走廊,又是一棟佔地廣闊四層木樓、最底層的走廊。
這一棟木樓,更是女患者的宿舍。
走廊左邊的一號、三號、五號、七號房間裡,和走廊右邊的二、四、六、八號房間裡,住的都是女瘋人。
而在九號和十號,那面對面的兩個房間裡,住的就是兩個所謂的工作人員了。
他們攜着武器裝備住在裡面,張振東剛剛走到他們房間的門外的時候,他們就同時打開了門。
張振東自然是毫不猶豫,左右出拳,朝他們的腦瓜子打了過去。
噗、噗。
捱了張振東的兩大鐵拳,那兩個高手還沒來得慘叫,就直接掛了。
因爲他們連女病人都不放過,張振東也就懶得對他們手下留情。
然後張振東就朝他們的房間瞅去。
就見裡面的擺設很簡單,一桌一椅一牀!
可那牀,卻非常的大。
兩個房間的牀之上,都躺着三個十分潔白,相當漂亮的女人。
所以張振東才說,胡月天的手下,過的日子真是“痛快”!
張振東很好奇那兩個房間裡的,總共六個女人的身份。
是不是如他所想的......她們是女工作人員,或者是女病人呢?
所以他就進入了其中一個房間,且把其中一個女人給拍醒。
外面的打鬥如此火熱,這女人也睡得着,張振東只能說,她這一夜太辛苦,太可憐了。整個人都累壞了吧?
“啊,你是誰!”第一個醒來的女人,眼神通透,意識清醒。
一看就是這裡的女工作人員,而非是蛇精病患者。
不過爲了錢,她還是出賣了自我我的尊嚴和節操吧?
或許她也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可她也的確是在這裡睡的很踏實啊!
所以,她非是自願,又是如何?
如此思索着,張振東也不理她,任由那潔白的女人,瑟瑟發抖的縮在牀的一角。
然後張振東又拍醒第二個女人。
那女人長髮及腰,那啥圓腿長,身前那啥也相當磅礴......
可她的眼睛,則是很渾濁。
愣愣的看了張振東一會兒,她就忽然傻笑着,撲上來抱住張振東。
“呵呵,爸爸你終於回來了呀。噓!別吱聲,媽媽已經睡着了。弟弟去酒吧了。”
並且那女人邏輯混亂,吐詞不清的在張振東懷裡叨咕着。
張振東又在她脖子上一捏,使得她暈了過去。
現在張振東的主要任務是抓捕胡月天和楊明麗,沒時間去了解這瘋子的病情。
走進來,張振東也是爲了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在這裡工作的男人,可以****的對女患者下手。
不過看到有意識清醒的女工作人員,也在和女患者一起陪男人那啥,這也算是張振東的意外發現了。
然後他就不難猜到,這裡的女工作人員,早已被馴服了。成了楊明麗她們的親信。
甚至是宛如奴僕一般,負責照顧患者,做最辛苦、最底層的工作。
還要屈褥的伺候某些男人!
這個時候,張振東剛要拍醒這個房間裡的,第三個女人。
可那女人就自己醒了過來。
她看了張振東一會兒,忽然邪惡的一笑,且舔舔嘴,拿起牀頭櫃上的一個白酒瓶,就站起來。
並且她絲毫不管她身無片縷,那神秘的部位也很是污濁,她就用瓶子指着張振東,眼神瘋狂而混亂的大吼道:“敵人,放馬過來吧!我要和你同歸於盡,嘣!嘣!”
顯然,這也是個瘋子,她把張振東當敵人,還把她自己當成美膩的女戰士了。
她還以爲她手中那玩意兒,是爆破性的武器。
“你們剛纔是睡着的。還是昏迷的?”張振東沒有理會那相當漂亮的瘋女人。
而是看向那唯一一個意識清醒的女人,咬牙喝道。
“回答我,不然老子就弄死你。”
“我,我們剛纔是睡着的。”那女人被張振東嚇的情形過來。於是她就立刻回答道。
“這麼說來,你果然是自願伺候那個男人的?他沒把你打暈,也沒有給你下藥?”
張振東厭惡又悲憫的低下頭去,皺眉冷哼!
可憐之人,當然也有可恨的地方。
“如果不伺候他,不幫他對瘋人作樂,他就要打我。而且我聽他的話,還有錢賺。老闆和老闆娘也要我們做最聽話的女人。”
那女人的回答,卻是暴露了很多信息。
比如說,她是被脅迫的。
她不僅要伺候那個被張振東打死的男人。
還要幫那個男人,針對這兩個神經異常,必然不會乖乖就範的瘋人。
比如說幫那個男人,把女瘋人給按住......
而且她口中的老闆和老闆娘,無非就是胡月天和楊明麗那兩口子。
他們果然是把這裡的女工作人員都給降服了。
使得她們哪怕是沒有變成奴才,可也要千依百順,任由擺佈!
這個時候張振東捏了捏拳頭,就更加覺得這瘋人院的情況糟糕了。
因爲在他看來,這裡的女工作人員,比那些男人要多很多。
餐飲部,醫療部,衛生部,倉儲部......方方面面,都離不開女工作人員。那麼多女人,如果都被欺負了,張振東將來怕是要面對那多郡醫院的情況。
君不見之前那二十五個受害的女醫和護士們,瘋狂的要找胡麗珍報仇。
使得張振東不得不拿錢安慰其中的一部分女人。
然後再把其中那十個受害最深,死也不想放過胡麗珍的女醫和護士長收入麾下,好生培養,細心照料,專注強化......使得她們才徹底皈依張振東,也選擇了放過胡麗珍。
如果這裡的女人,也要哭爹喊娘,尋死覓活,或者是嚷嚷着要找將要被張振東降服的楊明麗夫婦報仇,張振東能不管她們麼?
殺人滅口的埋汰事兒張振東是幹不出來的。
他永遠不會這麼幹!
任由她們鬧騰,張振也是不敢的。
萬一她們把這瘋人院的真相給抖摟出去了,胡月天他們就要死了。
張振東雖然也想弄死那喪盡天良的胡月天夫婦。
可弄死了他們,這瘋人院誰去打理?
就算上面派新的院長和主管來了,可那些新來的發現了這裡的醜聞,又要把事兒搞大。
而女患者們,也會隨着那些女工作人員的鬧騰,而徹底的身敗名裂。
想她們已經那麼可憐了,難道還要讓她們身敗名裂嗎?
而且,張振東將來縱然是治好了所有的女患者,她們也沒什麼面目活下去了!
尊嚴透支,人格喪盡,對女人們而言,是極其絕望的處境!
所以張振東現在想到這裡的受害女工作人員之多,張振東就既心疼又頭疼了......
光是醫療部的護工、護士、女醫,怕是都有三五百人!還有其他類型的女工作人員呢。
比如說,瘋人們沒有自理能力,伺候瘋人們吃喝拉撒的女工作人員怕是更多。
“好生呆在這裡,不許對外打電話,不許亂動,否則你死定了。”
張振東狠狠的在那女人的臉上抽了一下,予以威懾她聽話。
“啊,好,好的......我就乖乖在這裡呆着。”那女人頓時就被張振東打的,嚇得服帖了。
而且她本身就很服帖,已經被楊明麗她們教的千依百順了。
又被男人們欺負的麻木不仁了。
再加上她目睹門外那兩個男人的屍體,她就不難猜出,那是張振東干的......
所以卑賤又溫順的她,面對張振東張振東的恐怖,她能不言聽計從麼?
“如果你乖乖聽話,維持現狀,你將會很走遠。”打了人家一耳光,張振東又輕輕的拍拍她的額頭,釋放出善意的微笑。
儘管面對張振東的撫慰,女人很害怕。
可她還是鼓起勇氣,擠出一絲難堪的微笑,取悅的對張振東連連點頭。
然後張振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