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就行......你也別太興奮。幫你報仇,對我而言,小事一樁,簡直比吃飯喝水還要簡單。”張振東哈哈一笑,想要用自己的瀟灑氣息,把楊氏萍萍的激盪氣息給平定下來。
“我怎麼可能不興奮啊。不瞞您說,我能活到現在,就因爲我沒有復仇,我咽不下那口氣!原本我都被人傷的稀巴爛了,那兩個傢伙又對我進行一番糟蹋!我真的是很想死,而我也的確可以沒有牽掛的死去,因爲我是孤女了,我只有一個姐姐楊氏嫺......可是不復仇我就是不甘心死。”
楊氏萍萍又悲傷了起來。
“放心,我會把你調理的跟你姐姐楊氏嫺一樣年輕漂亮,身強力壯,純潔無瑕的。”張振東悲憫的拉住楊氏萍萍的手,笑着安慰道。
反正此女都要給自己做牛做馬了。自己也打算收留她,利用她,這不拉白不拉。
“真的嗎?”楊氏萍萍低頭,驚喜的看着神的手掌,驚喜的想着張振東的話。
“當然,以後你就是神的人,我豈能不把你變得如仙女一般聖潔無暇?否則你怎麼有資格站在神的身邊,去俯瞰世界,藐視衆生?”張振東依然滿臉從容的微笑着。
“啊?”楊氏萍萍驚駭的叫了一聲,然後就表情茫然了。
“怎麼?你不願意?”張振東好笑的問道。
“我,我沒有不願意啊,我都是你的牛馬了。趴在土地裡給你泥地,載着你兜圈圈,我都可以!可是做你的人......我絕對不配,你知道嗎?我自己都噁心我自己,不信你看。”
那楊氏萍萍再次瘋魔了,居然推開張振東的手,站在樓梯道上,狠狠的打開了她的紅色皮衣,然後又俏臉扭曲的把她睡裙的領子狠狠的往下扯。
不過很快的,張振東那驚訝的表情,就變成了沉痛。
無比的沉痛!
因爲楊氏萍萍的身上,脖子下面到腰際全都是縱橫交錯的疤痕。
是小刀劃拉了上百刀,而留下的疤痕!
“這些傷是我自己劃的。因爲它可以幫我止住裡面的劇痛,並且在我恨自己的時候,它們也可以讓我感受到一絲快樂。我恨自己沒本事爲何還要長成這樣!然後我傷害它們,就彷彿有了一絲報仇的樂趣。”
楊氏萍萍俏臉慘白,眼睛怒睜的冷笑道:“所以我說我不配做你的人,只配做你的動物,因爲我自己都痛恨自己,噁心自己呢。你還是幫我洗腦,讓我認定自己是動物吧!或許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動物,我還會快樂一些。”
“你當然配跟着我!你不用催眠自己去做牛馬!”
爲了讓楊氏萍萍自信,認可她的美貌和身材,張振東痛惜的拿住她那一處,輕柔的感受着,安撫着。且故作陶醉的笑道:“你真的很棒啊。我很喜歡!等我把你變得跟你姐一樣美若天仙了。你想離開我,我都不同意,除非你死了。”
“真的嗎?你,你還是對我有意思?我都這樣了......”那楊氏萍萍滿臉的不可置信,但在張振東的認可和“迷戀”下,她的情緒的確是迅速穩定了下來。
甚至她心裡還涌出了一縷帶着苦澀的甘甜氣息。
張振東抱着楊氏萍萍......
楊氏萍萍渾身一顫,睜大眼睛,心想這怎麼可能呢?自己的經歷那麼悲催,自己現在的樣子如此醜陋,他居然還真對自己有意思了?
帶着這樣的疑問,楊氏萍萍飛快的出手,去感受張振東那是不是真的。
因爲她也在懷疑,是不是張振東的手機弄疼自己了?
可是一拿之下,她就心神巨震,表情徹底恍惚了。
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天啊,我是走了什麼好運,居然被這樣的男人看上了!
其實楊氏萍萍的感知是假的,她都這麼慘了,張振東對她哪裡還有胃口?
欣賞的眼光自然有,因爲楊氏萍萍絕對是才貌雙絕,無比聰慧的。
只憑她求張振東幫她洗腦,讓她的人格自我認定自己是動物,以後不痛不癢的活着......就又證明了她的心理學造詣極深!
所以張振東欣賞楊氏萍萍的眼神自然是真的,但絕對沒有想要佔有她身軀的意思。
張振東只是在用罡氣,證明自己對楊氏萍萍有意思。
畢竟這也是張振東證明自己喜愛一個極度悲慘、極度不自信的女人的最直接方式。
畢竟某位了不起的女作家曾經就說過:得到男人的心是要通過他的胃,得到女人的心是通過她的陰到......
而事實也就是如此,因爲女人的心和軀體是相通的。
張振東雖然還沒通過楊氏萍萍那啥,但卻是已經向她散發出了自己想要“入駐”的“信號”,想要擁有她的信號。
如此楊氏萍萍的卑微內心自然會得到鼓舞,人格也會得到認可,漸漸變得自信起來。
“現在相信了嗎?”過了一分鐘,張振東才附在楊氏萍萍的耳邊,低聲笑問道。
“啊?”楊氏萍萍如遭五雷轟頂,慌亂的鬆手,且掙脫張振東的懷抱。然後面紅耳赤,情緒崩潰的低頭往前走。同時她語無倫次的迴應道:“這個,我只能說先生不是一般的男人。我的運氣實在是好。嗯,我們趕快去報仇吧。”
張振東倒也知道,楊氏萍萍說自己不是一般人,是因爲自己居然瞧得上她這樣的破爛。
楊氏萍萍說自己運氣實在是好,是因爲她心裡變的開心了。
“開心就好。”看着那美麗而蕭瑟的背影,張振東心裡略微好受了些。
只要楊氏萍萍開心就好......因爲她一旦開心了,她就會綻放她的魅力,實現她的人生價值,那纔不枉她來這世上走一遭。
很快的,張振東就開着楊氏萍萍剛纔開來的破舊小車,來到了那多郡的醫院裡。
這醫院規模倒是不小。
有六層樓,佔地千米,除開化驗室,檢驗室,醫生辦公室等等功能性房間之外,病房最起碼也有五百個......一個普通病房如果安置五個病牀的話,那病牀也應該有接近三千個。可在這裡,居然時常有香明安澤說的那個情況發生:主治醫生聲稱病房不夠。
不過張振東倒也聽楊氏嫺提過一下:那多郡之所以如此窮,還有這麼好的醫院。是因爲十年前,這裡發生過一次捕殺華僑富豪的小型行動......那些華僑在一夜之間,被上一任郡長帶人滅了之後,他們的錢就被瓜分了大部分,剩下的一小部分投資到了醫院和學校。
得知這個情況,張振東心裡自然是很生氣的,因爲從古到今,這裡的人都把華夏視作頭號敵人。不過張振東也懶得評價,更不想去處理這個情況。除非是,有人惹到了他的頭上。
“雖然我他孃的把金鷗市數千人渣給一網打盡了,可漏網之魚還是挺多啊。之前那多郡有龐統父子,還有其他藏在暗地裡的歹徒,現在有這醫院藏污納垢。而且他們做的事情又是那麼的過分。這隻能說明,他們之前藏的很深......”
來到醫院的大門口,張振東發現楊氏萍萍身上的仇恨氣息更濃烈了,可同時她還手臂冰冷,瑟瑟發抖,甚至是尿了。張振東就同情的摟着她的肩膀,同時心中鬱悶的暗忖道:
“並且這醫院的幾個敗類,跟祝百歲的財務公司也沒有來往。畢竟我是根據祝百歲的財務公司,揪出那些人渣的......但凡把來歷不明的錢委託給祝百歲的人渣,都被我揪出來了,漏網的人渣,只能說他們有其他的渠道處理,而沒有仰仗祝百歲。”
暗忖到這裡,張振東略微猶豫,便低頭在楊氏萍萍的臉龐上親了一口,然後柔聲道:“老姐別怕,有我在呢。你該聽崔東陽說了,千軍萬馬都奈何不了我,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區區郡級的醫院?”
“嗯。我,我不怕......”楊氏萍萍被張振東疼愛的,安慰的頓時勇氣暴增了。同時她悲傷又屈褥的嘆息道:“剛纔我之所以怕成那樣,是因爲我當初來找他們鬧的時候,又被他們騙到了辦公室裡,然後他們對我打罵欺褥,炫耀威脅......他們的手段真的很殘忍,我當時很憤怒,也很害怕。”
“那我們就統統還給他們就是!”張振東摟着楊氏萍萍的肩膀,踏入醫院。
雖然是晚上,但醫院是有人值班的。
巧合的是,今晚值班於急診室的醫生,就是用一棟房子,收買院長鬍麗珍的那個傢伙。
“強海城!就是她跟那胡麗珍直接交易的!”遠遠的看到急診室那微胖,氣色極好,臉龐白裡透紅的男人,楊氏萍萍就咬牙低語起來。“還有個男人叫強海山,是他的堂弟!也是這裡的一個外科大夫。”
“強海城,強海山?他們也姓強?跟強波柔,強氏安澤,強氏玥母女三人一個姓氏,並且是一個地方的人,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呢?”張振東一愣之下,這才注意到那兩個人渣的名字。
之前在崔東來家裡,他雖然也聽到過他們的名字。可當時楊氏萍萍的悲慘遭遇,對他的心靈衝擊過大。所以他也沒意識到他們的姓氏,跟強波柔是一路的......
“等一下。”張振東立刻拉着楊氏萍萍,朝廁所走去。然後躲在一個小間裡。
並且着急要給強波柔打電話的張振東,也沒注意這是男廁所,還是女廁所。
“先生,您這是要......”楊氏萍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並且帶她來這裡的男人,還是她剛剛認識的、且被她奉若神明的超級強者,所以她這時候就害羞緊張了。
“姐你別多想。我忽然懷疑那兩個人渣,跟我認識的兩個朋友有關係,我打電話問一下。”張振東揉了揉楊氏萍萍的腦袋,就把手機放在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