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肯定是你姑姑周詩瓊,給他下的藥後勁兒還在。雖然身爲高手,他恢復體力和甦醒的速度都很快,但一醒來,他怕是就想要繼續玩兒女人了。所以哪裡有心情
去看神農鼎,直接就帶着美女們去樓上嗨皮!”不得不說,人太聰明瞭反而不好。
因爲很多時候,他們的確會被自己的聰明所誤!比如說周天軌!
畢竟,他會習慣性的多想。一想多了,就容易猜錯對手。
而周天軌就是這麼個情況。
雖然有些懷疑張振東此時的表現有問題,可想到周詩瓊之前給他下過藥。時間這麼短,那藥勁兒肯定尚未退去……就這麼的,周天軌就相信張振東的表現沒有問題了。
“既然父親您這麼有把握,那兒子我就祝您成功了。只是您真的會放過表妹嗎?”週一舟口中的表妹,自然是杜可欣。
“當然,她雖然是我的棋子,但也是我外孫女,我怎麼會殺她?等跟你姑姑完成交易,只要她沒有幫着張振東對付我的意圖,我就會放了杜可欣那丫頭。如果她來意不
善,那就不能怪我了。今天這母女二人,怕是一個都活不了!”周天軌舒展了一下手掌,咬牙冷笑道。
“那我去看看錶妹吧。畢竟她被您的手下打成了重傷,又被您斬斷了胳膊……”
週一舟語氣敬畏的對周天軌苦笑道。
“你在埋怨老子嗎?”周天軌語氣淡淡的問道。
“父親,兒子不敢。在兒子看來,您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因爲兒子畢竟是您唯一的血脈,以後您稱霸地球了。兒子我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只是表妹畢竟還小
,受這樣的傷,兒子心裡難免會不忍心。”那週一舟眉飛色舞,非常興奮的舔舔嘴笑道。
似乎一想到在將來自己會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巨無霸,他就按耐不住那種興奮之情了。
“一舟你說的不錯,父親我努力所拼來的一切,原本就都有你的份兒。所以,待得將來,就讓你我父子二人,一起統治世界,奴役衆生,享受這地球吧!”周天軌拍拍周
一舟的肩膀,表情扭曲而邪惡的大笑起來。
“咳咳,咳咳咳……”可是周天軌輕輕一拍,週一舟便臉龐一白,虛弱的咳嗽了起來。
“看來你的傷勢還是沒有好轉啊,都跟你說了,我家族的修行秘訣有問題,不能求快。一旦修煉出了問題,傷身是倒也不算什麼。可是會損傷你的精神和靈魂!畢竟我
們的家族修行秘訣,是鬼道的延伸。活人去修煉鬼物修煉的東西,先天有悖人道!”周天軌後退一步,雙手背在身後,假惺惺的看着週一舟嘆息道。
顯然,周天軌現在的魔性已經成長到極致了。
如果說週一舟剛剛回來給張振東做間諜,試圖幫張振東盜取乾坤珠,山河扇,往生鈴,絕地槍,五行鏡之時,周天軌對自己的這個兒子還有相當深厚的感情。
可現在,周天軌的魔性滋生,使得他失去了最後的一縷人性。
他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沒什麼感情了。
勸兒子修煉悠着點兒的時候,他那表情和語氣,也是冷淡如水,虛假的不能再虛假了。
當然了,他對週一舟雖然沒有感情,但依然還是在乎的。
因爲他在想,週一舟既然跟自己血脈一體,同根同源,那自己將來可不可以利用週一舟這生機勃勃,血氣方剛,年輕又強壯的軀體,來解決他周天軌修煉鬼道出現的問
題呢?
把週一舟各方面的精華和血氣給吸乾,或許就能夠調和自己這一身失控的死亡氣息吧?
如此自己就可以跟周詩瓊一樣了。
不管怎麼修煉家族的東西,都可以做一名正常的活人。
甚至是徹底恢復自己做男人的、最原始的、可以欺負女人的能力。
就是因爲有了這麼一個想法和計劃,所以周天軌現在對週一舟已經完全沒有感情了。
但卻非常在乎他。
害怕他出事,害怕他死亡,害怕他一蹶不振,精氣喪失!
如此,自己可就白算計了。
說白了,兒子週一舟,對周天軌來說,也成了他的稀世珍寶,甚至是救命仙丹!
所以他當然會很在乎週一舟。
甚至還希望他能修煉的強大一些。
因爲兒子越強大,自己將來掠奪他的時候,得到的好處越多。
畢竟兒子跟他一脈相承,氣血互通,同根同源!
兒子的一切,自己汲取了過來都能直接融合,煉化。
然後變成自己的生機和潛能。
最後就可以去鎮壓、融合這一身失控的死氣,徹底使自己變成正常的,幸福的男人了。
所以這個時候,周天軌雖然懷疑週一舟關心杜可欣這個事兒有問題。
他甚至覺得週一舟對杜可欣太熱心了。想要去讀取週一舟的思想,驗證自己的這一揣測。
可週天軌也不敢。
因爲週一舟的確是因爲修煉操之過急,不僅把軀體搞得極其虛弱,就是精神和靈魂也受到極致的傷害了。自己若是去強行讀取他的思想,怕是會直接把他變成植物人,
甚至是害的他魂飛魄散。如此,自己可就失去了這個救命仙丹了。
不過周天軌雖然沒有讀取週一舟的思維,但他卻吩咐一個親信遠遠的盯着週一舟了。
不過可惜,這次對付張振東,周天軌爲了低調,所以就只帶了五個手下。
一個男人,四個女人。
wωω ✿Tтká n ✿CO
還有二百五十個活死人。
活死人被張振東給降服了。他便只有這五個手下可以用了。
而且其中的那個男性手下,又在秋水村附近,用高科技的望遠鏡監視張振東呢。
於是在這穆秀英的別墅裡,他就只有四個女人可以使喚了。
也就是如此,他只是吩咐了一個女人去盯着週一舟。
免得在自己要得到神農鼎的重要關頭,週一舟和杜可欣那裡會出什麼簍子。
“表妹,你別擔心,你媽媽來救你了。”這個時候,週一舟直接來到了穆秀英曾經住過的這個巨大的臥室裡。而杜可欣,就被綁着,鎖在這裡面。
“你滾開,你們父子就是一丘之貉,我不要看到你。”杜可欣虛弱的躺在地板上,但卻眼神倔強而冷酷,堅強又不屈的怒視着週一舟。
這眼神,就跟她當初面對張振東之時,所表現出來的眼神一模一樣。
其實張振東不喜歡看杜可欣這種倔強不屈,堅強又冷酷的眼神。
因爲他更愛那個喜歡吹牛,喜歡扯淡,喜歡找存在感,喜歡跟人傾述她那奇葩又幼稚的人生經歷的小姑娘……因爲那時候的杜可欣,是天真的,是無邪的,是單純的,
是可愛的。也因爲她活的開心了,纔會表現出那麼美好的樣子來。
可現在,她不開心,她很痛苦。
所以表現出來的,卻如同桀驁的小魔女。
這要是讓張振東看到,杜可欣的這個小夥伴是會心疼,是會哭泣的。
“表妹,別嚷嚷,我和我父親可不是一路人。”週一舟着急的在杜可欣身邊坐了下來,然後虛弱的給自己擦拭着額頭的冷汗,又開始咳嗽。
“之前那兩個女人打我的時候,你也來打了我五棍子。後來你父親要斬我胳膊的時候,你居然還不顧我的傷勢,瘋狗一般的趴在我的身上,說什麼要把我變成了你的女
人,才斬掉我的胳膊……”杜可欣眼珠漸漸變紅了,咬牙切齒的罵道:“狗,你就是個瘋狗!我可是你的親表妹啊!”
“可惜啊,實在是可惜啊!想我演的戲,連你都信以爲真了,我父親可能也信了,但偏偏就沒能保住你的胳膊。”週一舟眼含熱淚的低頭看着杜可欣。
“演戲?”杜可欣還在破口大罵,可此女的神經反應依然是那麼的敏銳,迅捷。
一聽到週一舟的話了,她就陡然停止謾罵,甚至是連停頓都沒有,就問出了她的疑問。“你說你之前那麼對我,都是演戲?”
“表妹,天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咳咳,之前你罵我罵的停不下來,現在瞬間就變了表情和話題,中間都沒有停歇的,咳咳……”週一舟眼神恍惚,極其虛弱的看着杜可
欣,一邊咳嗽,一邊苦笑。
“你個小混蛋,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殺了你!”杜可欣俏臉驟冷,然後齜牙咧嘴的怒視着週一舟。
“從你被抓來的時候,我就開始想辦法救你了。即便是無法救你出去,我也得好好演一齣戲,然後變成張大哥和姑姑,也就是你媽媽的內應!”週一舟深吸一口氣,爲了
節省體力,他反而語速飛快的,把自己這些日子的言行、真實用意,都告訴了杜可欣。
“首先,看你的第一眼,我對你表現出來的就是驚豔,迷戀,以及浮誇的貪婪。你一定還沒有忘記,剛剛被抓來的時候,我對你粗暴的亂碰過。那個時候,我父親就在
旁邊。看到我的表現,他很邪惡的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啊。卻是絲毫沒有懷疑,我那是演戲,是爲了騙他我是一個心靈已經邪惡的少年。”
“然後你吃飯不都是我負責的麼?我每次抱着你餵飯,都會在你這裡揩油。”指了指杜可欣的臉龐,週一舟表情嫌棄的嘀咕道:“不過表妹這身材,實在是爛啊,跟我碰過的那些女人相比,你就是小屁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