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這裡能過的安心麼?張雪迎,你真是個王八蛋!”見張雪迎把城裡人綁到這大山裡進行糟蹋,還一副沾沾自喜,自以爲做了大善事的樣子,張振東深吸一口氣,滿臉冷笑。
算這女人是走投無路的小 姐,可看她的模樣和氣質,也該是個有學問的女人,現在卻淪落到給老頭子做姨太太的地步,這真的是好生活嗎?
“當然安心,最起碼來的第一年,我什麼都不讓她做,也不許那村長碰她,而是把她當作姑奶奶養着,調理身子。”張雪迎臉龐一寒,很不爽張振東抹殺她的善舉!
“嗯,那調理好之後呢?調理好了,是老頭子的玩具了。而那個老東西,都五六十歲了,我看他那一口黑牙,還有腸胃不好,嘴巴惡臭的氣息。這女人,被這麼噁心的老東西欺負了!”
張振東戲虐的一笑:“何況這女人,徐擎她畢竟是城裡來的,愛乾淨,可是那老頭子,或許好幾個月都不洗一次澡吧?”
“我不僅被他欺負,還被很多村民欺負過。只是我不知道欺負我的人是誰。因爲是半夜裡被摸進屋的,還被迷暈了。”
解開了其他九個女人身的繩子,這個命運可悲的女人徐擎,忽然跪在張振東面前,臉龐慘白的道:“張神醫,求你跟她說說,放我走,讓我去過新的生活吧。”
“你當然可以離開,如果這村長家裡,有什麼東西你是看得的,也都拿走吧。”張振東點點頭。
“謝謝。”這女人忌憚的看了張雪迎一眼,走進一間房子,不多時,拿出一個行李箱來,手還拿着三沓錢。她悲傷的落着眼淚笑道:“張神醫,我只帶走屬於我的東西。而這三萬塊錢,當初是我的積蓄。”
“嗯,去吧,去好好過日子吧。”張振東點點頭,讓開路來。
然後目送那悲慘的女人,背影蕭瑟的離開。
“張神醫,我們也想要離開……”很快,又幾個女人說到。
“她們也是我救回來的。”張雪迎立刻解釋道。
“請你不要污衊‘救’這個字好嗎?剛纔那個女人,對你畏懼如虎,根本沒有絲毫的感激。”張振東狠狠的在張雪迎的屁 股踢了一腳,把她踢開,然後對那幾個女人拱拱手道:“一路順風,另外,這裡的東西,你們想拿拿。”
然後這幾個女人帶她們的衣物,把村長家剩下的現金給分了。
如此以來,這村長家只剩下六個本地女人了。
並且其兩個,毒 癮居然在張振東面前發作了。張振東一瞪張雪迎,張雪迎委屈的撇撇嘴,去用九陽神功的力量,給那兩個女人戒毒。
“你的力量,可以戒毒嗎?”張振東沒好氣的問。
“可以,平均一個星期,能戒掉。不過我畢竟一個人,所以一星期,只能給兩個女人戒毒。”張雪迎冷聲道。
然後張振東不再理她,而是在周圍尋找,然後找到一個機關,那銅板降落,把陵墓的入口,又給封蓋了起來。
這個時候,外面嘻嘻哈哈的聲音傳進來。
原因是那陵墓的五百個美女出來了,在村民的陪同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牛家村。
而張振東鐘意的,已經有靈氣,且學問不凡的公孫靜,在這些女人裡面。
並且她是這五百個美女的老師,所以身份地位很高,而是走在人羣的最前面。
“學生們,趕快感謝救命恩人。”來到張振東的面前,公孫靜眼含熱淚,帶頭向張振東彎腰低頭。其他的女人立刻停止嬉笑,一個個滿臉感激的對張振東彎腰感謝。要不是張振東,她們無法重見天日。
這些女人,牛家村的女人要好很多。
雖然她們在極其枯燥寂寞的環境,自我折騰成了她們唯一的消遣,使得她們在性的方面也癮了。但她們的品性還很端正,心裡的正能量也存在。一個個出來之後的理想很簡單,那是賺錢,玩好玩的,吃好吃的,住好房,開好車……把這輩子的遺憾,努力的找補回來。
所以張振東其實是很看好她們的。那方的癮,可以隨着美好理想,充實的工作,物質的索取,而慢慢戒掉。
接受了這些女人的感謝,張振東想了想,決定把她們和全村的人放在一起,召開一個會議。
村長家門前的廣場很大,還有一堆有驢子馱運進來的轉頭堆在廣場的邊。
張振東坐在那磚頭,身後跟着已經來到他身邊的井美子,張玉翠,和櫻井麗莎。
至於那張雪迎,在則他的吩咐下,押着方纔那個多行不義而斷腿的男人。
看着密密麻麻,坐在地,接近兩千的村民(加陵墓出來的五百美女),張振東咳嗽了一聲,表情忽然變得冷漠起來。
“這次開會,大家的第一任務是推舉新的村委會。”張振東開口道。
鄉親們面面相覷,很多人臉都透出興奮之光,想要參加競選。
同時他們開始亂哄哄的交流起來。
“都先別說話。”張振東大聲道,等所有人安靜下來之後,張振東才冷漠的笑道:“村委會的人,有四點要求。第一,有化。第二,要是村裡出名的老好人。第三,他身要沒有任何的流言蜚語。第四,年紀不能超過三十六歲。”
這四個條件一出來,九成九的村民都啞火了。因爲牛家村老一輩的村民,大多都沒化。只有90後出生的,才各個都念過書。
至於身沒有流言蜚語的老好人,這條件更苛刻了。
牛家村是個極其邪惡,極其詭異的村子,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都跟數個女人有那樣的糾纏。百分之六十的女人,都不是從一而終的。所以,誰沒有流言蜚語?幾乎所有人都有。
“啊,我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不過她是女的。女的可以麼?”
一個看去十分虛弱,十分乾瘦的婦女,猛然站起來叫道。
“是誰?”張振東問。
“牛二……”那婦女說。
噗!
張振東笑了,“她是女人,娶這樣的名字?”
“是我爸媽給娶得。”一個女人站起來,表情慌張的搓着手。
張振東看的一愣,心不禁滿意。這女人四肢修長,身子強壯有力,皮膚略粗且黑,眼睛十分的明亮,小臉、大眼睛、小鼻子……長相很是出衆。
不過張振東滿意的不是她的模樣,而是他一眼看得出來,這女人是經常幹農活的,吃苦耐勞。強壯和健康的身子,也證明她沒有吃過張雪迎的藥。
更滿意的是,張振東感覺到她的分泌有些不正常,是那種生命裡缺少男性,沒有太多那方面的娛樂,而促成的分 泌不正常……這說明,她不亂來,她獨善其身。
在這樣的環境,還能獨善其身,這簡直是太難得了!
“哼,這個牛二,是牛家村唯一沒有被我控制的女人,她雖然信我,但從不求我。”張雪迎鬱悶的嘀咕道。
“牛二,你丈夫是誰?”張振東問。
“俺沒有丈夫。”牛二說。“他十年前死了。”
“你沒有改嫁?”張振東又問。
“沒有。”牛二很是憨厚,又老實巴交的說到:“俺守了三年寡,當俺想要改嫁的時候,發現俺不習慣和人一起生活了。”
張振東可以確定,這牛二,十年的時間裡,都沒有和男人做過那樣的事情。
“這個牛二,還真是個老頑固。有人想要用藥對付她,可她,把自己的木樓給訂的密不透風。窗戶都沒有。完全被釘死!”張雪迎不服氣的道。
“你給我閉嘴!難道你傷害的人還不多麼?看到這個你沒能成功被你污染的牛二,你很不服氣是吧?再這個樣子,我要當作所有人的面來懲罰你了。”張振東抓着張雪迎的脖子,低聲威脅到。
張雪迎嚇得臉龐發白,立刻閉嘴。
雖然她身爲修行者,奔放不羈,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實力和道行。
可是當作這麼多人面被張振東那樣,她心裡還是恐懼的。
“牛二,你是什麼學歷?”張振東問。
“初沒畢業。”牛二說。
“好,我初也沒畢業。”張振東拍拍手。“村委會,有你一個名額了。”
“俺不行,俺沒做過。”牛二連連擺手,滿臉的驚慌。
“不行學,你先坐下。以後我會教你怎麼做。”張振東霸道的揮揮手。
“哦。”牛二老實巴交的坐下。
“還有什麼人是可以推薦的?”張振東看向其他村民。現在那些村民,滿臉羨慕的看着牛二。在她們眼,在山高皇帝遠的牛家村當官,是有很豐富的油水的。
“黑娃,黑娃可以……”又一個村民舉薦道。
然後一個一米六,看去也很是虛弱的男人,沒精打采的站了起來。
“嗯,這個黑娃倒也可以,雖然他也吃過我的藥,也很信我,可他沒有傷害過其他的女人,因爲他的兩個老婆都很漂亮。那兩個女人,已經讓他力不從心了,他根本無法三心二意。”張雪迎還是按耐不住的嘀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