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剛纔這隻狗對自己這麼狠呢?
這是兩個星期之前的事情,沒有想到這隻狗居然還記得是誰餵過它藥?
如果那些藥效在自己身上起了作用?
不可能!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狗的藥怎麼會在人身上起作用,這個時候曹雲起分明是想敲詐勒索。
“白兄弟,別擔心,王家的狗打過預防針,就算是被咬了,也不會出現傳說中的瘋狗病,現在你這是皮外傷,消消毒,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這時候趙華見機會來了,便殷勤地取出了酒精、碘伏、醫用紗布來給白森森做包紮。
畢竟是村裡唯一的醫生,有時候他說的話就是權威,聽了他的話,白森森再也不去理會曹雲起的廢話。
白森森喂狗藥這件事白巧梅是知道的,當初還是她給白森森想的這個點子呢。
女人總愛多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到狗藥在自家弟弟身上起作用的時候,白巧梅頭皮發麻,又求曹雲起道:“有沒有別的辦法,不讓它發作出來?”
“姐姐,別聽他胡扯,我什麼時候餵過這條狗什麼藥,曹雲起和這條狗一樣,都是瘋子,瘋子!”
見白森森耍無賴,曹雲起想起了剛纔的白森森的承諾,便問:“做人不能沒有信用,還不快點叫爸爸!”
“我呸,你以爲你是誰啊,給畜生看病的人,還好意思說給人看好了病,要是你給我治好了病,那我白森森成什麼人了,畜生嗎?”
“好,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到時候要是你真的戀上了小母狗,可別再來找我!”曹雲起不以爲意地說。
“滾你大爺的,在再老子面前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白森森的傲嬌症又發作起來。
他這傲嬌症一發作,得意的自然是趙醫生,此刻趙醫生無比希望白森森把曹雲起給打個半死,或者打個半殘廢,讓他再也不能走路纔好。
這樣再也沒有人動搖他在村子裡的神醫的身份了。
在白森森面前,趙醫生表現及時,再加上白森森的病已經被曹雲起給治好,尿已經排除,心情舒暢無比,也就不再找他門診的麻煩。
消毒、包紮,處置好白森森的傷口之後,趙醫生知道要弄到曹雲起,眼前這個人可以發揮大作用,於是就故意和白森森拉近關係。
此刻曹雲起並不不知道有人想要收拾自己,只是看到趙醫生的門診的擺設和客流量只是覺得很羨慕,他心裡暗暗打起了開自己門診的小算盤。
晚飯時間還沒有到,曹雲起在房間裡修煉《神醫正經》,練着練着只感覺頭腦發脹,意識有點混亂,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全是女人的面孔。
一會兒是端莊又強勢的宋如意,一會是風韻十足的馬寡婦,一會兒又是前幾天相親的那個姑娘。
都怪王青梅,自從給王青梅接生,把她的身體看完之後,無論他再想起哪個女人,總是會往那幾個部位去想。
覺得屋裡悶得慌,只想去外面透透氣,出了家門之後,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頭。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拎着兩包東西從對面過來。
還沒有等曹雲起看清楚,馬寡婦的聲音就傳來了:“哎,起子,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到這裡轉悠了,吃晚飯了沒?”
“額,玉珍嫂子,是你呀,沒呢,正要去吃!”
“你看嫂子手裡東西這麼沉,幫嫂子提溜回家吧!”
“好嘞,嫂子!”曹雲起爽快答應。
到了馬玉珍家之後,馬玉珍詢問自己的腳傷,要不要再用點藥之類的,曹雲起說要觀察一下,之後,馬玉珍就坐在沙發上,脫下鞋襪,把一隻光鮮潔白的腳呈現在曹雲起面前。
曹雲起捧着馬玉珍的腳看了起來。
“玉珍姐姐,你快點救救我吧,我家那口子醉了酒,又要打我了!”
在曹雲起給馬玉珍看腳時候,一個年輕媳婦闖進馬玉珍的房間,正好看見屋裡的一幕。
“對不起嫂子,我不知道你屋裡面還有人!”謝家媳婦楊玲玲侷促起來。
馬玉珍扶着曹雲起的肩膀起身,保持一隻腳點地,一隻胳膊扶着曹雲起的親密狀態。
謝家媳婦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一個大手印,一看就是被打得不輕。
曹雲起媳婦還沒有娶到呢,這種娶到媳婦的人,卻不知道珍惜,對謝建坤的行爲非常生氣。
謝建坤找到馬寡婦的房間的時候,楊玲玲躲閃在馬寡婦的身後。
“別以爲是馬嫂子是我們的媒人,我就不敢打你,你給我過來跟我回家!”謝建坤一身酒氣對楊玲玲喊。
曹雲起讓楊玲玲扶着馬玉珍,上前就是給謝建坤一拳頭,他就是要把謝建坤給打清醒。
這一拳下去,曹雲起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神清氣爽,好像排除了堆積在自己身體裡的毒素一樣,那叫一個通暢啊。
見自己打人這麼爽,曹雲起只顧自己爽,不管謝建坤知道不知道疼,接着又是幾拳猛揍。
揍完之後,爲了不讓家暴再發生,趁着謝建坤不注意,曹雲起點了謝建坤腹部的一個穴位。
該穴位主管脾氣和房事,如果他要是動手打一次人,就會三個星期沒有那方面的能力。
見謝建坤的臉被打得 青一塊紫一塊,楊玲玲開始心疼,求曹雲起不要再打了。
不僅楊玲玲求饒,就連謝建坤自己也求饒,求曹雲起放過自己,並且發誓保證自己再也不打自家媳婦了。
聽見楊玲玲求饒,謝建坤保證,曹雲起這才停了手。
看着楊玲玲扶着謝建坤離去,馬玉珍和曹雲起心中都一個爽。
“起子,你怎麼那麼能打呢?”馬玉珍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可能是男人本性吧,看到楊玲玲那麼美的媳婦被自家男人打,我看不慣!”
“你是不是還替很多女人出過頭?”馬玉珍臉色微變。
“沒有,只有兩個,你是第一個,謝建坤媳婦是第二個!”
聽到曹雲起說自己是第一個被他保護的女人,馬玉珍心裡美滋滋的,在她聽來,這是多美的情話啊。
“起子,你看人家的媳婦那麼美,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沒有想過也娶個媳婦!”
“我做夢都想娶個像嫂子你這樣美的,可俺娘說娶媳婦得花好多錢,等我掙夠錢再說吧,我也要娶個城裡媳婦!”
聽到他這話,馬玉珍心裡複雜起來。
一方面是覺得曹雲起年輕氣盛,憑他的家世能有個農村姑娘願意嫁給他就不錯了,要是找城裡姑娘,對他來說還真有點難。
另一方面,馬玉珍對他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總覺得曹雲起在自己生活裡已經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我本來還想把我表妹介紹給呢,你既然要找城裡姑娘,我就不給你們扯這種關係了!”
“只要是人好,就算不是城裡媳婦我也要,嘿嘿!”生怕馬玉珍生氣,曹雲起撓頭說,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道:“哦,對了玉珍嫂子,你的腳已經好了,快點把襪子穿上吧,當心彆着了涼!我看你的腳生了凍瘡了,多疼啊,回去我給你做一盒凍瘡藥,給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