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姆聽到程嘉寧這話之後臉色都氣的煞白,伸手就要去打程嘉寧的臉,而程嘉寧也做好了還手的準備,他要是還手,那這保姆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但是就在保姆的手即將打在程嘉寧的臉上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住手!”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帶着一股極爲強悍的震懾力,讓保姆的手瞬間停在了半空中,短暫的沉默之後,她連忙把手抽了回來,扭頭賠笑着說道:“老爺,你回來了?”
隨着保姆的一聲喊,程嘉寧也把頭扭向了身後,只見林妙丹的父親正一臉不悅的看着保姆,他的眼神和剛剛程嘉寧的眼神比起來遜色了很多,但是給保姆的震懾力卻絲毫不減,看到自家老爺的面色如此難堪,保姆嚇得低着頭不敢說話。
“怎麼回事?我怎麼一回來就看你想要打人,阿秀,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來者既是客,你這麼幹知不知道已經違背了我之前對你的教導?”
保姆嚇得哆嗦,衝着林妙丹的父親哭道:“老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您饒了我吧。”
“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說完林老闆拍了拍手,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保鏢。
程嘉寧沒有絲毫同情這個保姆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她即將接受什麼樣子的懲罰,但是對於這樣狗眼看人低的人來說,她純屬活該。
然而就在那兩個保鏢即將把保姆拖下去的時候,保姆突然間紅着眼睛衝着林老闆說道:“老爺,他說他是小姐的男朋友,像他這樣的窮酸樣,怎麼能當小姐的男朋友呢?我剛剛好言相勸,希望他能離開小姐,可是,他反過來侮辱我,罵我是狗,這我能不生氣嗎?”
本來林妙丹的父親並沒有注意程嘉寧,畢竟雖然土拉八幾的一個農民樣,但是或許是林妙丹帶來的朋友,林妙丹是自己的心頭肉,林老闆自然不會因爲這事兒而生氣,但是當保姆把這話說出來之後,林老闆頓時就懵了,對着他的兩個保鏢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不要動,衝着保姆說道:“你說什麼?”
“不用她解釋了,她說的沒錯,我就是小林的男朋友。”
“你是我家女兒的男朋友?呵呵,看你長得還不錯,可是,你要知道人是要分等級的,站在高處的人就應該和高處的人走在一起,站在谷底的人就只能和谷底的人走在一起,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騙了我的女兒,但是我卻明白,你之所以靠近我女兒喜歡的怕不單單是她的人吧?”
“林老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清楚嗎?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才能離開我的女兒?”
“我不要錢。”
“小夥子,我今天不想發脾氣,我勸你還是自重,不要惹惱我了,現在離開我的家還不晚,不然待會兒有你後悔的!”林老闆也發火了,這程嘉寧明擺着就是想要佔的家業,他林老闆自然不會同意,跟這麼一個土拉八幾的農民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
就在此時,林妙丹也換好了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她爹的時候,就朝着林老闆喊了一聲:“爸,你回來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
“你住嘴!”
“怎麼……”林妙丹第一次被她爸這麼呵斥,頓時愣了一下,而林老闆卻鐵青着臉:“呵呵,閨女,我給你介紹一個達門貴族你不喜歡,偏偏找這麼一個騙子來這裡?怎麼,你是覺得你爹的錢多是嗎?”
“爸,你這怎麼說話呢?什麼意思啊?”
“小林,你爸覺得我太土了,所以要趕我走,呵呵……真是可笑,有錢了不起嗎?你以爲我缺錢嗎?”
“我不管,爸,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老公,你別想讓我再去找其他的男人了。”
林老闆臉色陰沉,擡手就要朝着林妙丹的臉打下來,但是程嘉寧卻眼神一寒,一把拽住了林老闆的手臂,程嘉寧的手纂的非常緊疼的林老闆頭上都往下冒汗。
“林毛板,我想咱們兩個可以單獨談一談。”
林妙丹看自己的爹被程嘉寧抓的狠,心裡也疼得要命,可是她是真不想嫁給那個花花公子,不想因爲商業的競爭而成爲籌碼,最後葬送在商業戰場上,於是就硬是咬着牙什麼話都沒有說。
“你想要跟我談什麼?”
程嘉寧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林妙丹:“談談小林,怎麼你就不想跟我談一下嗎?就想這麼拆散我們嗎?或許等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你會後悔呢?”
保姆站在一旁撇着嘴,喃喃自語的說道:“一個窮土鱉還在這裡裝清高,呵呵,你以爲你是國家總統阿?那麼牛逼?”
程嘉寧扭過頭來冷眼瞪了保姆一下:“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再和你家主子說話,看門狗最好不要叫,不然閃了舌頭那就不好了。”
保姆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正想要罵,但是林老闆扭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保姆一下子就將想要說出來的吞回到了肚子裡。
“好,你不是想跟我談談嗎?說你想談什麼?”
程嘉寧呵呵一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剛剛看你家好像是有書房的吧?不介意我跟你去書房談談吧?”
給程嘉寧死死的攥着,林老闆已經疼得不行了,而自己的女兒也不向着自己,那沒辦法,他只能按照程嘉寧的話去做,不止如此,程嘉寧身上散出來的氣場也讓林老闆有種莫名其妙的忌憚,如果是別人的話,這個時候林老闆早就讓自己的屬下把程嘉寧給拖出去喂狗了,只是這個時候他心裡早就忘了這一茬,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程嘉寧給他的不只是疼痛,還有心裡承受的巨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