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蘇雲婉就紅着臉伸手要去拉男人褲子上的拉鍊……
到底他們倆以這種姿勢交流,她是怎麼看怎麼渾身都不自在!
“蘇小姐——”
雲婉手指還差一毫米的距離,就要碰上男人褲當上的拉鍊時——
被騎在身下的男人,陰森森的聲音再次響起:“蘇小姐,爲男人脫褲子是要負責的,你負得起嗎——”
說罷,雲婉只覺自己腰上一沉,無緣無故多了一隻男人的手!
那隻手毫不客氣的搭在她後腰的位置!
並且,繼而往下移——
直到……
只是輕輕往她那裡一放,卻好似是一種姓需求的暗示!
嚇得蘇雲婉整個人都微微顫了下——
“相景丞!”
雲婉急的想起身,早日脫離騎在這個流芒身上的威嚇感,生怕晚一秒,自己就會受到人身傷害。
“嗯?”
被騎在身下的男人,淡淡應聲。
鋒利的眉宇微挑,黑眸與人對視起來,有種致命的勾魂。
明明是一種輕巧的應聲,但偏偏聽起來,又格外的邪肆,簡直就是流.氓中的流芒!
雲婉亂了亂心神。
明明,她只是要把他們倆之間勾住的線頭給解開,偏偏到了這個男人嘴裡……
不是要自己負責,就是把手放在她那什麼什麼部位上!耍流.氓是不是!
“相景丞!你把手拿開!”
雲婉氣道。
他大總裁那隻手放在自己那裡,即便隔着薄薄的裙裾,但依然能感受到男人掌心裡的炙熱,被觸碰到時……
有種說不清的電流,貫穿全身。
雲婉是被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他大總裁分分鐘耍流芒!
“拿開?”
相景丞輕笑:“只准你對我無禮,不准我對你無禮?霸道的女人……”
蘇雲婉:“……”
她哪裡霸道了?
該死!
天地良心!她蘇雲婉什麼時候對這個男人無禮過了!
別說她不屑,她能敢麼!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一廂情願被……‘壓’,她能騎在他大總裁身上麼!
現在自己
只是要把裙裾上的線頭和他那啥啥拉鍊分開,就成了自己對他大總裁無禮?
她不用手分開,他倆難不成還要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成!
雲婉那叫一個冤啊!
被說得滿臉通紅不說,頭皮都急出汗來了。
“我裙子線頭卡在你拉鍊上了,我不把拉鍊拉下來……那還怎麼弄!”
雲婉漲紅着臉嘟噥了聲。
這個男人簡直是過分!
那手放在那什麼什麼地方不說,明明在對自己耍流芒,還說成她對他無禮?
他也不害臊!
“我說了,脫男人的褲子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蘇小姐付的起……那自便。”
說罷,相景丞放在雲婉臀上的手仍然不變,依舊搭在她後豚的部位,拇指……都能發現這個男人有在細微的來回撫.弄!
簡直是赤果果的調侃!
雲婉就差氣的沒吐血。
他大總裁佔自己便宜不負責,她只是給這男人拉個褲子拉鍊就要對他負責?
她纔是女人好不好!
他一個大男人吃哪門子虧了?
“相景丞!你不要太過分!”
雲婉坐在男人身上,那叫一個恨不得給他兩拳!
當然,力氣之下……她只能想想,也不敢。
相景丞搭在她那個位置的手仍然不動,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枕在自己後腦勺,就連躺在地上看她的眼神……
都是漫不經心,飄飄然的……
相景丞薄脣微勾,涼薄道:“蘇小姐,我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被女人脫褲子的男人。”
雲婉:“……”
隨隨便便……他大總裁哪裡不隨便了?
說得自己有多矜持一樣!
如果他不隨便,能在六年前,隨隨便便就對自己下藥迷.奸自己麼!這還不夠隨便麼?
雲婉簡直要被氣暈了!
現在不止是碰上了流芒,還是個無賴!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說這種話,做這種事,也不嫌害臊!
雲婉兩手一攤,“好,好……那我不解了!你說怎麼辦吧!”
她蘇雲婉只要一動手,這個男人就要自己對他負責,那她乾脆不動好了!讓這個男人想辦法去!
免得回頭,自己解了他大總裁的褲子,到時自己還要付出什麼肉體代價!
想想,自己都划不來……
乾脆自己不動手了,讓他這個‘矜持’的僞處.男大總裁想辦法去!
相景丞薄脣淺淺勾着,笑意冷冽,偏偏還帶着商人的精睿和算計!
接着,就道了句:“那蘇小姐不解,就我來動手吧。”
“……”
蘇雲婉看了眼自己身下……
因爲是夏季的關係,她穿的裙子本就短,如今勾住的位置又好巧不巧在她尷尬處!他大總裁還要動手?!
以爲就他‘矜持’,她蘇雲婉就不矜持了麼!
雲婉惡狠狠道:“相景丞!你又耍流.氓!”
這個腹黑男!從一開始句句說着要自己負責不能動手,原來目的就是想他動手!
他要是動手了……她蘇雲婉還有沒有清白了!
雲婉打抱不平道:“我動手你就要我對你負責,你動手你怎麼不爲我負責!”
六年前白白佔了自己便宜,現在還想再佔她一次便宜不成?
躺在剩下的男人,黑眸染着暗沉的笑意,“那好,一會兒回房間我對你負責。”
蘇雲婉:“……”
流芒!
人家女人是四處撒潑,他一大男人是四處耍流芒!
雲婉皺着眉,乾脆不和這個男人說話了!
反正,不管自己說什麼,最後被調戲的人永遠都是她一個!簡直冤死!
拉了拉自己裙裾垂掛下來的流蘇,偏偏這幾個線頭,就像沾了強力膠似的,怎麼拉都拉不斷!
“繃——”
突然,一聲細微的響聲傳蕩在書房裡……
只見……
蘇雲婉一使力想要將裙裾上的線頭拉斷,結果線頭沒拉斷,反倒把這個男人……褲當上的拉鍊……整個都給拉斷了!
只見,裡頭穿着一件黑色內庫……
倏然,空氣裡愛昧中,又透着絲絲危險,危險中又透着一種親密。
雲婉手裡拿着線頭,線頭上吊着男人的拉鍊……
那畫面……
蘇雲婉自己都被自己嚇住。
尤其……一道要吃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盯得讓人全身緊繃,好像觸犯了滔天大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