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炅懵了懵,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隨即笑着大喊一聲,“娜娜!”
“禾老師,我不是故意的。”謝娜趕緊給自己解釋,“我是有意的。”
禾炅無奈笑笑,拿下自己腦袋上的任務卡,看了一眼,隨後看着跑男團躲起來的幾個人,嘆口氣,轉身然後直接把任務卡遞給了黃雷。
黃雷:……
“不是,你給我幹啥?”黃雷笑着問。
“我懶得去追那羣人。”禾炅坦言。
黃雷無奈的笑,“合着我不懶。”
“那是,黃老師可最勤快了。”禾炅給黃雷戴着高帽。
黃雷着實無奈,站起身,朝子風揮了揮手。
子風笑着搖頭。
“快,妹妹過來。”黃雷開口。
子風嘆口氣,“您這兒就是懶得去追是嗎?”
“是啊,交給你們年輕人呢!”黃雷笑着將任務卡遞過,而後又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火堆。
子風拿着任務卡,長出一口氣,看着李晨鄧超鄭愷,“幾位前輩,你們都過來吧,別逃了,逃了也沒用,終歸你們還是要接的,至於誰會被選中,還是看機率的。”
鄧超搖頭,“不啊,就算是拖延,我也想拖延一刻。”
“說得對,我就是不想這麼快揭曉答案,給大家留點兒時間和懸念。”鄭愷也笑着開口。
李晨點點頭。
見此,子風也懶得和他們說話了,坐回自己剛剛的位置,看着火堆,既然他們不主動過來,那就守株待兔吧,一會兒叫花雞好了,他們就會過來了。
“妹妹,你怎麼不去追啊?”彭彭早就碰過了任務卡,也就沒有太在意,挨着子風便坐下了。
“懶得,我跑不過他們。”子風無奈,鄭愷和李晨她肯定是追不上的,至於鄧超,也是年紀一大把了,更何況,她想守株待兔呢。
凌睿坐在另一旁,輕笑,“那就好好坐着吧,再有十幾分鍾,就差不多了。”
“好。”子風點點頭,隨即坐着擼狗,當然,小O是被她抓過來的,畢竟,狗怕火。
一旁,鄧超幾人倒是楞了,最後三個人肯定是他們了,可子風這是個什麼招?
“子風,你就不追我們了?”
“你們都七老八十我追你們幹嘛?”
鄧超and李晨and鄭愷:七老八十??!!
“怕你們萬一不小心受傷了就不好了。”子風繼續道,“尊老愛幼我還是做得到的。”
“尊老?”鄧超氣笑,“我老嗎?”
“您老不老自己心裡沒有分寸嗎?”陳赫站了出來,翻了個白眼,“超,你幹嘛?”
“我!居然有人說我老!”鄧超隨即一副要哭的表情,“赤赤,有人欺負我。”
“你別欺負我外甥女了。”陳赫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你們躲不過的,別掙扎了。我估計啊,子風是想着,一會兒叫花雞好了你們總得回來,守株待兔多好,省力氣。”
鄧超楞了。
鄭愷也是張大嘴巴。
李晨更是吃驚。
三人都看着子風,“真這麼想的?”
子風沒有回答,只是笑笑。
“我去,我們被子風小妹妹給鄙視了?”鄧超忍不了。
“是這樣子沒錯。”鄭愷點頭。
李晨嘆氣,“果然長江後浪推前浪。”
“算了,不掙扎了。”鄧超無奈。
“走走走。”
於是,三人坐回位置,分別接過任務卡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陳克州的聲音響起,展開第二章任務卡,“是3號。”
“也就是說,是赫哥?”凌睿眉頭微皺,而後帶着笑意,看了陳克州一眼,這老陳有些不厚道啊,感覺是動了手腳呢。
陳克州面不改色的點頭,“沒錯。”
“什麼什麼!”陳赫大叫,“怎麼可能?”
“任務卡是一早就準備好的,我可沒有動。”陳克州淡定的道。
“我看看!”陳赫要過了任務卡,果然,上面寫着一個3,沒有其他任何修改的痕跡,隨即長嘆一聲,“天不容我陳赤赤。”
其他人都是笑。
笑得無奈。
黃雷看了陳克州一眼,陳克州也毫無心虛,“陳導真是能掐會算,厲害厲害。”
“客氣客氣。”陳克州點頭眨眼。
“厲害厲害。”禾炅也恭維。
“哪裡哪裡。”陳克州笑着回答。
到了這個時候,赤赤也覺得不對勁了,可是任務卡上的確沒有修改的痕跡,也就認了,不就是化個妝嗎?誰怕誰啊。
“陳導果然天縱神人,這一個預料可是預料的很好。”凌睿隨即也笑着開口。
陳克州臉色微紅,“過獎了。”
陳赫眉頭繼續皺了皺,不太對啊這個氣氛,看向陳克州和節目組那邊,見陳克州面色正常,其他工作人員卻是憋着笑,也覺得不太對勁,“陳導,你不會在說謊吧?”
“我不說謊的。”陳克州隨即道,“不信你問他們。”
“嗯,陳導沒有說謊。”有個小姐姐一臉認真地站出來,點頭。
陳赫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聳肩,隨即看着凌睿,“小睿,叫花雞好了嗎?”
“快了,再等半個小時。”凌睿帶着笑意,回答,陳赫還真是,傻得可愛,他覺得,他和黃雷以及禾炅提醒的夠明顯了,剛剛衆人都在外面逃竄,所以沒什麼人注意節目組的動作。
“我得吃兩個雞腿。”陳赫笑咧咧的道。
“好。”凌睿點頭。
“爲了兩個雞腿,赤赤就把自己賣了。”王祖藍感嘆,“給我兩個,我也賣。”
“呵呵。你以爲你有機會嗎?”赤赤不屑。
凌睿笑着,沒有再理會衆人,而是將火給滅了。
……
半個小時後,凌睿從灰堆裡慢慢扒拉出十二個泥疙瘩來,當然,是有順序的,畢竟,有些人做的實在是……尷尬。
凌睿分了分,將四個泥疙瘩分給了直播組,將另外四個分給了節目組。
到了他們自己這邊,還剩四個。
十二個人吃四隻雞,量雖然感覺有些少,但是他們是吃過晚餐的,這是夜宵。
晚上九點的夜宵,好像早了些。
“快開快開!”陳赫催促着。
凌睿拿着小錘子,慢慢的敲開外頭的酒泥,剛從灰堆裡出來,雖然火已經滅了半小時,可這泥疙瘩還是燙的很,可只是剛敲了一小塊泥,荷葉的香味帶着醇厚的酒香就散發開來,這是他自己做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