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燕京市區一處夜總會旁邊的巷子裡,一道血粼粼的身影,正吃力的奔跑着。而此時正處於夜場最旺盛的時段,只是這條巷子除了堆滿的垃圾外,就沒多少行人。而在這道受傷極其嚴重的身影后方,則是跟過來一大批黑壓壓的身影,爲首一個青年,最多二十歲,但其穿着卻古怪之極,頭上扎着一條馬尾辮。
馬尾辮青年一邊朝着受傷青年緩步走來,一邊摸着自己的辮子,嘴角傾斜着很怪異的感覺。就在青年要逃出這條巷子的時候,馬尾辮伸過手,身後的人便是遞上來一把半尺長的馬刀,右手狂甩,前方青年便是應聲倒下。
馬尾辮帶着黑壓壓一羣人,幾乎將整個巷子都給填滿了一般,來到青年跟前,馬尾辮擡腳踩在了那把插在青年後背的刀柄上,引來青年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
馬尾辮低頭看着血肉模糊的青年,聳肩笑道;“安中,你這從內蒙跑到燕京,死了都不能留個完整的屍體回故鄉,背叛我,值得?”
“烈爺,你如果還這麼肆意妄爲,是早晚會被東北的楚王給趕盡殺絕的啊!”
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馬尾辮大笑起來,凝着眸子,道;“這麼說,你跟楚王的人勾結,害的我損失了一個億,是在幫我了?”
“我,我是在給楚王賣人情,有了這個人情,即使楚王下次想要剷除我們內蒙,我也會求他留您一條命的啊……”
“嘖嘖,不知所謂,你真覺得楚王能殺得了我?”
馬尾辮站起,嘆息一聲,感覺自己的手下這背叛的也太傻逼了,微微擺手,後方的人再次遞上來一把馬刀,而就在馬尾辮遲疑的瞬間,青年突然弓腰站起,發奮的朝着前方的夜總會跑去。
當青年剛剛跑到夜總會門口,一把馬刀瞬間飛來,青年的大腿上被馬刀穿透。青年栽倒在地後,依然掙扎着朝着夜總會內爬去。只是剛剛爬到門口,就被守着的兩人給攔住了。
面對趴在門口的血粼粼青年,守門的兩人並沒有大驚小怪,其中一個青年則是低頭揪住了後者的頭髮,看不清面孔,皺眉不耐煩道;“哥們,知道這是哪兒嗎?”
“是啊,知道這是哪兒嗎?安中,你不會是覺得跑進去,我就能放過你了?”
背後馬尾辮帶着人走了過來,而此時守門的兩人看到眼前不下五十人的場面,頓時一愣,其中一人轉身便是跑進了夜總會。
很快夜總會內走出一道健碩的身影,光頭鋥亮。來到門口,正好看到馬尾辮正拿着一把馬刀,一刀一刀猛力的砍殺着地上已經死絕的身影,濺了一臉血,卻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冷血!
“在我門口殺人,哥們,哪兒人?”
馬尾辮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將刀遞給後方的人,擦了擦手,擡頭看向門口的光頭青年,笑道;“你是牛乾?”
牛乾搖頭苦笑道;“認識我,還敢在我門口殺人?”
馬尾辮微微聳肩,抱拳拱手道;“對不住,這是我手下,背叛我,從內蒙追過來的,來到牛哥地盤上,你不會這麼介意吧?”
牛乾眉頭微縮,沉吟片刻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眯眼看向後者,雙手環抱道;“你就是那個內蒙最近風頭很盛的小蒙古王吧?”
“嘿嘿,都是兄弟們看得起,給的名號,大名扎克烈,”馬尾辮絲毫不覺得比牛乾低人一等,扭着脖子,淡淡說着。
牛乾笑了笑,後很自然的伸進了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扔給了馬尾辮一根後,自己點燃一根後,沉聲道;“你應該聽說過九幽門的規矩吧?”
馬尾辮抽了一口,跟牛乾對視着,笑呵呵道;“你的意思是說,任何江湖上的兄弟到了你九幽門的門口,命就算是進了九幽門這道門了,死的,活的,都容不得別人插手了?”
牛乾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馬尾辮抽了一個口,舔了舔舌尖,扭了扭身體,雙手後背,詭異的看向牛乾,道;“我的人,命我來收,怎樣?”
牛乾手再次伸進口袋,不動聲色。
看到牛乾這個動作,馬尾辮自信的詭笑道;“你覺得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
牛乾扔掉菸頭,冷漠看向後者,道;“試試不就知道了……”
而就在此時,一輛車子從路的拐角處急速駛來,在門口停下後,兩道身影,一男一女挽着胳膊走了過來。
兩人來到跟前,女人正是通淋,看到眼前場景,皺了皺眉頭,看向在牛乾跟前,絲毫不愜意的馬尾辮青年,冰冷道;“你是誰?”
馬尾辮側臉看向通淋,頓時眼前一亮,眸子在通淋那妖異的身材上掃來掃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笑嘻嘻道;“姐姐,我叫扎克烈,你好漂亮,有麼有時間,今晚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個花酒咋樣?你身旁的男人是誰?長得歪瓜裂棗的,估計牀上也是個廢物,你要給個機會,讓我幹一幹,保證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通淋臉色鐵青道;“你就是最近蒙古冒出來的黑道小蒙古王?”
而此時一直在一旁安靜抽菸的木凡,看向這個說自己是歪瓜裂棗的馬尾辮,身後在通淋的屁股上揉了揉,笑呵呵道;“這蒙古王的名號牛,他媽的我也沒見誰給我弄個名號啊,就連屈楚歌那貨都有個楚王噹噹,不行,回去你趕緊也給我起個名號,響噹噹的名號怎麼着到了誰的地界也給個面子不是…….”
通淋撇嘴笑道;“你還小啊,怎麼跟孩子一般見識?”
木凡撇了撇,嘆息道;“哎,你這麼說,我還真覺得自己老了。”
木凡看向牛乾,罵道;“熊樣,還真打算跟這小屁孩比一比啊?趕緊收拾東西回去喝酒,”
牛乾沒德行的某了某光頭,看向木凡,笑呵呵道;“哥,這小子壞了規矩,不教訓教訓,以後我可是沒臉面對自己的兄弟嘍……”
幾人一言一語,絲毫不把馬尾辮放在眼裡,後者頓時眸子裡閃出去一抹殺機,插在背後的雙手突然在木凡跟通淋走向夜總會門口的時候,甩了出去。
只是沒等他雙刀甩出,自己的身體就已經飛了出去,身體還在空中的時候,馬尾辮腦袋就已經一片空白了。
馬尾辮身體倒飛,連帶着撞倒了身後幾人才停下來。此時所有人都風魔了一般的想要提刀朝着木凡殺過去,只是被馬尾辮給攔住了。
看着已經摟着通淋走入夜總會的木凡,馬尾辮擦了擦嘴角的淤血,詭異的笑道;“能跟楚王比肩的人物,果然不是慫貨,只可惜給我五年,就不是他的世界了,我們走…….”
衆人離開了。
華夏的黑道在恢復的平靜的幾年內,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了大量的草莽狠人,他們如同蟄伏的青龍一般,在慢慢成長。
想必,數年之後,華夏的黑道會是另一番景象。
此時華夏的香水界,在徹底改革後,已經走入了軌道,在木凡的一人之力的推動下,徹底走入了國際。華夏的香水公司,落香則是成爲了最大的市場機構,而香水公會則是最大的研製機構。兩者形成了相輔相成的關係,外界都紛紛猜測香水公會已經成了木凡的私人機構,可是香水界卻一致明白,落香哪裡還是木凡自己的,而是成爲了整個華夏的公共機構。
華夏的經濟界,燕京的MF公司,在跟馮氏集團合作下,已經一舉成爲了華夏十大財團的新秀,在北方,MF跟馮氏相輔相成,與司徒集團形成了明顯的抵抗局勢。
長江三角洲,則是加藍集團跟龍帆集團合力打造了新的天地,將錢家的集團給幾乎吞噬了一半,結果爲了華夏經濟界的平衡,在政府的勸解下,兩大集團放棄了對錢家的吞噬。
而珠江三角洲,劉嚴爵的瀏河集團跟朱姬若琳外公家的集團,還有另外兩大集團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只是讓所有人聽到後都必定驚恐,也絕對不會有人理解的經濟界震撼的實際情況則是,落香跟華夏的十大財團都有着緊密的各做關係,或者說,十大財團是落香的後盾!爲什麼一向不和的十大財團會不遺餘力的幫助落香打入國際市場,這則是成爲了很多人的謎團。
中秋的前一天,燕京發生了一間讓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事情,有人結婚了,場面前所未有!
燕京落香工業園後方的場地上,今天人山人海,不是平日裡來觀光的,而是來給新人祝賀的貴賓,幾乎囊括了華夏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
婚禮即將開始,一切準備就緒,衆人個個興高采烈。主席臺上,新郎已經站在了哪裡,只是眼睛不住的的往臺下掃視着,看不到那道身影,總覺得心裡有些緊張。
“柳芳,這燕飛可是點名要讓木凡當見證人,不然就不結婚,就連燕家的老爺子跟朱家的老爺子都沒轍,可木凡這貨咋還不來?”
柳芳雙手環抱,看向身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李晨曦,笑嘻嘻道;“他昨晚又不在我哪兒,我那知道,你還不如直接打電話給蘇煙呢,估計木凡昨晚跑那女人牀上嘍……”
而就在柳芳說話之際,蘇煙則是從人羣中走來,來到柳芳背後,冷笑道;“還真是賊喊捉賊啊,我昨晚跟木凡通電話,這貨可是說晚上要跟你研究如何生女兒的事情,今個怎麼就賴給我了?”
柳芳兩人猛然回頭,冷哼了一聲,三個女人則是不再說話。
隨着時間的推移,改到的人幾乎全部到齊,只是遲遲不見木凡的身影,臺下已經有人埋怨了,特別是姬家的人,而就在中午十二點之際,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聖水到~~~~~~”
木凡拿着一個水晶瓶,跟二-逼一樣,在衆人啞然的目光中,跑到了臺上,喘了口氣,給了燕飛一個晦澀的眼神,然後則是站在正中央,看向衆人,高呼道;“吉時已到,婚禮正式開始,請新娘上場!”
音樂響起,朱姬若琳在父親的陪伴下,穿着讓所有女人羨慕的婚紗走了上來,來到臺前,木凡笑了笑,說了致辭,禮儀很快完畢,只是在所有人認爲結束的時候,木凡拿出了水晶瓶,那半瓶黑白分明的液體,在陽光下,異常奪目!
而此時臺下哪個不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可是當看到這瓶黑白液體後,仍是震撼無比。
木凡打開水晶瓶,將液體倒在了手上,然後灑在了燕飛跟朱姬若琳的頭上,笑呵呵道;“當哥的沒啥給你們的,給錢太俗,給珠寶太磕磣,再說了給了你們這些,外人倒無所謂,可是我兒子肯定回去罵我,所以就花了些時間調製了一瓶太極圖,就當神父手裡的聖水了……..”
木凡說完再次將液體倒出,隨手一次一次的灑在兩人的頭頂上,燕飛只是咧嘴笑着,笑得很傻。朱姬若琳當場就心疼了,哭着鼻子看向木凡道;“哥,親哥,這一瓶太極圖別灑了,給我吧……”
木凡笑了笑,隨後遞給了朱姬若琳,朱姬若琳拿在手裡後,當場哭了,然後抱着燕飛大哭。
朱家的人笑了,姬家的人更是合不攏嘴。
臺下的觀衆來賓瘋狂了。
“他孃的,木凡這貨不仗義啊,這一瓶太極圖怎麼也值個二十億吧…..”
“嗚嗚….我要嫁給木凡…….”
“木凡你這貨裝逼啊~~~~老子用十億加上咱倆的交情,你都不給,你兄弟結婚,你當白開水給灑着玩啊,遭雷劈啊……..”
而此時臺下的牛乾小虎幾人,則是笑得眼睛都紅了,這就是木凡,就是他們的哥!
木凡看着燕飛開心的傻笑,心裡也樂呵呵的自在,不顧臺下所有人因爲太極圖的香味已經徹底陶醉的模樣,高呼道;“少扯淡!入洞房!”
禮炮炸響,接連放了一百下!
因爲朱姬若琳的身份特殊,官宦子弟,本來這種事情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可是今天的普漲,已經創下了歷史之最。不是說現場擺置花了多少錢,請客吃飯花了多少錢,說到底,這些還真沒花多少錢。桌子板凳全都是落香工業區的,飯菜是餐廳的普通酒席。這讓想給朱家落下什麼把柄都沒機會,
很早朱家老太爺就交代要簡樸,不受任何禮物份子錢,還特意跟木凡說了一番,只是讓老太爺萬萬沒想到的是,木凡當初給自己保證的不普漲,簡樸到底,竟然是這麼個簡樸法。
政界都讓木凡給驚動了一圈,所有的老傢伙最後只嘆息了一句;木凡這貨不要臉啊!
今天酒不好,不是什麼茅臺五糧液,只是超市裡的二鍋頭,但所有人卻都喝得大呼過癮,木凡則是直接跟所有人喝了一遍,什麼叫給面子?
中場,木凡喝多了,跑到了工業區後方的花圃裡嘔吐,一坐就是站不起來了。
“哥~~~”
木凡回頭,看見燕飛跟穿着婚紗的朱姬若琳正蹲在自己身旁。燕飛眼睛紅了,朱姬若琳則是給木凡遞過來一瓶礦泉水跟紙巾。
木凡漱了漱口,擦了擦嘴後,坐在地上,定了定神,揉揉臉看向燕飛,神經質一般的笑道;“哥高興!”
朱姬若琳扶着木凡的胳膊,拉着木凡站起,抿嘴親暱道;“哥,回去休息吧,別喝了。”
木凡搖頭擺手,道;“我是哥,在我們老家,都是長輩幫新郎替給親朋好友敬酒,所以,這酒,必須我喝…….”
說完木凡再次嘔吐起來,吐完後,將兩人推開,搖搖晃晃的朝着酒席走去,只是半道回頭看向紅着眼睛的燕飛兩人笑道;“今天你們倆只有一個任務,洞房!哈哈哈……”
木凡再次來到了酒席,站在衆人中間,看向衆人,意識有些不清晰了,卻還是硬撐着,高呼道;“今天能來的,都是朋友!都是親人!我不管你們來的什麼目的,到沒到達,但今天是我弟弟大婚,我高興!我不知道我的面子值多少錢,但來了,這面子我給足,我要向你們每個人,一一敬酒!”
衆人爲之側目,木凡則是將牛乾牛坤,小虎三兄弟喊到身邊,五人一人拿着一瓶二鍋頭。木凡走到一桌酒席前,從第一個人開始,一一敬酒,好不推脫,每個人跟前,都是一飲而盡,喝完,牛乾五人便是再次給木凡倒滿。
今天擺了一百桌酒席,近乎千人,木凡不知道吐了多少次,但終究沒有喝完。但今天,所有人無不被木凡震撼。
酒桌上,那個男人讓身後的幾個兄弟只上酒,自己喝,最後在一桌老人跟前,那個男人笑着喝下一杯後,吐了,吐了一片血。
只是到了最後,木凡都沒讓人攙扶,對着沒有喝完的來賓,鞠了一躬,說了聲抱歉,允諾來日登門拜訪後,便是一個人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生活歸於平靜。
林蘭公寓的大廳內,馮藍窩在沙發上,懷裡抱着一大盤水果。一旁的凌珊珊吃的發撐,看着依舊嘴巴不停歇的馮藍,打着飽嗝,苦着臉道;“妮子,咱能不能歇會兒?你這天天一吃就不住嘴,母豬也快撐死了吧?”
馮藍鼓着嘴,不屑道;“你懂個屁啊,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吃,是三個人,三個人啊!”
說話的同時,馮藍還伸手摸着自己已經圓圓的肚子。
凌珊珊撇了撇嘴,不顧裙底春光乍泄,擡腳在馮藍的肚子上輕輕的踩着,結果卻被馮藍一巴掌給打了回去。
“呀呀呀呀呀!找死我!我兒子跟女兒要是有個好歹,我弄死你啊!”
凌珊珊被退到了沙發下,爬起來後,雙手托腮,看着一直吃個不停的馮藍,嘆息道;“妮子,我也想要個孩子了,要不你將木凡喊過來,用你那獨秘配方的姿勢,跟我來一次,看看我是不是也來個雙胞胎?”
馮藍微愣,繃着臉道;“幹嘛非要我男人?你還是拿根黃瓜把你的處女膜給捅破了吧…..”
凌珊珊憤怒道;“你曾經不是說要我跟你共事一夫,這樣就不會被別的女人欺負了嗎?”
“我說過嗎?”馮藍想了想,搖頭道;“我改變主意了…..”
“爲什麼?”
馮藍嚥下最後一口,打了個飽嗝,嘆息道;“蘇煙拿女人懷了個兒子,比我的要大一個月,柳芳估計是個女兒,那謝楠聽說是三胞胎,媽的,有時間我非得給她來包墮胎藥不可…….”
“………”看着馮藍此刻跟毒婦一般無二的模樣,凌珊珊在內心將木凡痛罵了一萬遍。
此時,在燕京郊區的一處池塘邊,木凡坐着釣魚,只是很快從不遠處走來一道倩影,手裡還提着一個籃子。
女孩長得水靈之際,身材高挑,走路的時候,輕靈無比,最讓木凡瞪大眼睛的則是女人那張嬌柔憂鬱的面孔,給人一種想要憐惜疼愛的衝動。
女孩走到木凡跟前,看了眼木凡,便是沒有理會,而是放下籃子,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在河邊。
看着女人古怪的行徑,木凡好奇道;“小姐,你幹嘛?”
女孩感傷道;“一年前我男朋友在這裡被人殺害了,今天是他的忌日,我來給他少點東西?”
木凡感慨道;“你還真善良,現在像你這樣的女孩不多了啊,節哀順變吧,你還這麼年輕,別老是活在過去,要看開些……”
就這樣,木凡跟女孩一言一語的說起來,到最後木凡越來越不要臉,鬥得女孩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
不到兩個小時,女孩從距離木凡五米遠的距離,走到三米遠的距離,最後走到身旁,跟木凡肩並肩坐着聊起天來。
“你面相很奇特,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今年會有大運,而且是桃花運跟財運雙收!”
“你會看面相?”
“會啊,不過我看手相更準確。”
女孩遲疑了片刻後,將手放在木凡跟前道;“那你幫我看看,”
木凡二話不說,抓起女孩的手便是仔細端詳起來,一邊說,一邊在女孩手心上畫着各種線條,而且說得神乎其技,到最後女孩聽得是愣愣出神。
木凡一邊手在女孩的後背上來回的摸索着,一邊說道;“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女孩低頭嬌羞道;“我,我還要上課呢,”
“沒關係,反正你也要吃飯啊,要不去香格里拉酒店,不會耽誤你上課的,我用新買的勞斯萊斯幻影送你去上課,很快的吧,恩不好,應該悍馬比較快吧,要不就是法拉利更快點,哎呀,不管了,我回去問問我的管家,他肯定知道我的那輛車更快,行不行?”
女孩瞪了眼睛看着一副認真的木凡,捂嘴笑了笑,點頭道;“好吧,”
女孩說完,木凡便是順手將女孩拉到了懷裡,笑着說着無厘頭的話語,女孩則是不時地咯吱發笑,到最後,木凡乾脆直接將女孩抱在懷裡,一邊說着釣魚的門道,一邊親吻起來,開始女孩很羞澀,最後經不住木凡的強勢,任人宰割起來。
親吻了很久,也摸了很久,女孩的雙腿間已經溼透了,木凡吐出一口氣,站起抱着女孩道;“去我車裡好不好?”
躺在木凡的懷裡,女孩捂着紅透的臉,微微點頭。
木凡一喜,抱着女孩便是轉身朝着岸上走去。只是剛轉身,木凡就直接傻愣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三道身影,嘴角狠狠的抽動着。
“你還真是閒情逸致奧,”
“老公,我也想要,給我好不好?”
“我看這樣吧,要不我們四個女人跟你一塊滾大牀?奧,這裡沒大牀,要不就草地,我們五個人一起打野戰,老公,你說這樣你會不會更刺激?”
看着站在眼前的趙婷婷,木靈跟李晨曦,木凡僵硬着臉,笑呵呵道;“這女孩生病了,我要帶她去醫院,你們不要誤會啊,我木凡什麼人,你們還不瞭解我?”
此時趴在木凡懷裡的女孩更是嬌羞的要死的心都有了,一動不敢動。
三個女人一步一步靠近木凡,木凡則是一步一步後退,退到了河邊,無路可退,木凡苦着臉道;“媳婦,我不敢了!”
“可以啊,”
趙婷婷說完,便是轉身,木靈跟李晨曦也是很默契的轉身。只是正在木凡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之際,三個女人突然轉過身來,一人一腳。
“去死吧!”
“去死吧!”
“去死吧!”
木凡抱着女孩,被三人踹到了河裡。
(兄弟們,乞丐新書已經上傳,下面有直通車,我在,你們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