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燕京瀏河集團旗下的一處別墅客廳內。沙發上,黃鶯坐在劉嚴爵身旁,認真道;“昨天你們的談話雖然我聽不懂,但我也知道肯定很嚴重,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劉嚴爵喝了杯牛奶,側臉笑道;“你擔心我會對木凡下手?”
黃鶯搖頭道;“你們之間沒有利益關係,我不擔心這點,我只是覺得司徒空這種人物都能親自找上木凡,肯定是有大事情的,你們幾個男人談話看着嬉笑,但我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壞的事情要發生?”
劉嚴爵點頭,笑道;“確實是大事,木凡的一個任意決定就直接影響了未來華夏經濟是往好的方向發展,還是會出現大動盪。如果出現後面一種情況,我想即使木凡此時的勢力,也抵擋不住因爲他而引起的經濟動盪帶來的羣情怒火。”
黃鶯皺眉道;“木凡沒那麼傻。”
劉嚴爵笑道;“他肯定不傻啊,昨天也只是用來壓司徒空的氣焰而已,司徒空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他喝酒過敏,就那種情況下最後還硬是慣了好幾杯,可想事情的嚴重性啊,”
黃鶯震驚道;“經濟上的事情不是要看司徒空嗎?怎麼落在了木凡的肩膀上?”
劉嚴爵笑道;“還用說,肯定現在司徒集團內部出現了大動盪,而這個局似乎木凡出面比司徒空出現更合適,所以司徒空才找上門來,前段時間,司徒空還籌謀着要收購MF公司,那個公司可是木凡的,這麼快就變成司徒空來找木凡幫忙了,你現在知道你這個朋友有多厲害了吧?”
黃鶯撇嘴笑道;“所以我才覺得你應該跟他多合作,而不是站在對立面啊。”
劉嚴爵大笑道;“媳婦的話,肯定要聽啊!”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突然門外響起一道低鳴聲,黃鶯站起去開門,入眼的卻是一個臉色不大好看的青年。正是劉雲。
劉雲跟黃鶯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看到客廳坐着的劉嚴爵,點頭語氣僵硬道;“我想來找你覈對一件事情。”
劉嚴爵擺了擺手,黃鶯給劉雲倒了一杯茶,劉嚴爵示意,劉雲也不好一直站着,坐下,有些拘謹。
劉嚴爵笑道;“木凡已經告訴我了關於你的事情,你想要什麼,說來聽聽。”
聽到劉嚴爵的話,劉雲身體一僵,本來想覈實一下是否木凡真的跟劉嚴爵關係很好,可是劉嚴爵開門見山直接問條件,嘆息一聲,認真道;“兩方我都得罪不起,我只想事後能安全將我送出國外,至於其他的我也就奢望了。”
劉嚴爵搖頭笑道;“夾在木凡跟令狐靖之間,我也能想得出你的處境有多危險跟尷尬。但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在我們國家,從來都是成王敗寇,誰都跳不出,不過你能來找我,不得不說,是很正確的舉動。”
劉雲曾經的不可一世,在這個男人跟前,卻消失的沒有分毫,他劉雲鬥不過劉嚴爵啊。氣息低迷道;“木凡真的已經勢力這麼大了嗎?你爲什麼會跟他走到一起?”
劉嚴爵淡笑道;“開始我跟木凡是有點小過節的,不過後來接觸後,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不是單純的二愣流氓,到了現在更是覺得跟他交惡沒半點好處,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個道理我跟你說過多次,你卻從來都是趕盡殺絕。走到今天這一步,你還不明白你錯在哪裡?”
劉雲皺眉看向後者,道;“你跟木凡是朋友而不是單純的合作伙伴?”
劉嚴爵笑道;“是不是覺得奇怪我這種人也會跟人交朋友?沒錯,木凡這貨是我第一個朋友。你明白了現在你自己的處境了嗎?”
劉雲臉色瞬間鐵青,不敢置信道;“木凡真的有這麼大能耐?”
劉嚴爵搖頭笑道;“人跟人的追求不一樣,其實跟能耐關係不大的。當然不可否定,木凡此時的能耐,是你無法想象的。你覺得令狐靖能想捏死螞蟻一樣捏死木凡,可是你不要忘了在華夏的政界,除了他令狐家,還有一個默默無聞的朱家。在軍界我就不多說了吧。你懂得。”
劉雲嘴脣抽動着,不可思議道;“朱…..朱家也……”
劉嚴爵笑道;“你跟在令狐靖身邊那麼久,什麼見過他除掉一個人,三分五次都不成功,而且兩人現在都在燕京了,這裡可是令狐靖的地盤,結果卻是令狐靖按兵不動,只在背地裡做一些預謀的東西,你也不想想爲何令狐靖也這麼費勁的鬥木凡?”
劉雲頹廢道;“我明白了……”
劉雲站起就要離開,劉嚴爵喊住了,看着後者慘白的面孔,劉嚴爵淡笑道;“木凡答應你什麼條件我都會給你,你做了不管成功與否,對我們劉家未來的發展會是功不可沒的。如果做得好,別說讓你進劉家內部,就是將集團的一些東西交給你打理又有什麼關係。”
劉雲做了一個深呼吸,對着劉嚴爵恭敬的點頭後,快速離開了。
黃鶯皺眉道;“他會去做嗎?”
劉嚴爵笑道;“做到什麼程度不敢說,但他絕對會做,只要做,木凡就肯定會欠我一個人情。”
黃鶯嘆息道;“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不懂。”
“那我們做男人女人都懂的事情?”
“滾!”
燕京大學校長住所,顧永年陪着屈天道喝茶,屈楚軒則是在書桌前安靜的畫畫。
而就在此時,房間外闖進來一個人,是燕飛。
顧永年沒好氣道;“你小子在外面沉穩的跟個老傢伙一樣,到我這怎麼就從來都是冒冒失失?”
屈天道淡笑不語,燕飛恭敬給屈天道笑了笑,然後走到安靜畫畫的屈楚軒跟前,小聲道;“姐,我哥找。”
屈楚軒眉頭微皺,看向這個最近才收的乾弟弟,平靜道;“你哪個哥?”
燕飛苦着臉道;“我不就一個哥,燕永春跟其他那幫老表老堂不算,”
屈楚軒頓了頓,低頭畫畫,平淡道;“不去。”
燕飛驚詫道;“我哥可是買了一卡車玫瑰花,在操場上擺了一個大大的心子,而且還有姐你的名字呢,寫着木凡跟屈楚軒今晚將喜結連理……..”
屈楚軒扔掉筆,奪門而出。
屈天道淡笑不語,顧永年一臉的黑線,跑到書桌前,看着那畫了一半的山水畫上,被屈楚軒憤怒之下用筆砸下的大大污點,心疼道;“這幅畫可是至少能賣三百萬啊,就這麼毀了……..”
屈天道笑呵呵道;“像這種話,在家裡楚軒的房間裡可是掛滿了,木凡這小子第一次去我哪裡的時候,將楚軒最愛惜的小白兔給弄成了叫花兔。包裹兔子就是用楚軒的話,那可是有好幾張吧,按你這麼說,那豈不是爲了燒一隻兔子,木凡那王八蛋就耗費了上千萬?”
顧永年臉色直接變成了豬肝色。
屈天道樂呵呵的笑了一陣後,對着給自己倒茶的顧永年,道;“你給那幾個老東西打個電話,快比賽了,當年除了看了次紅袍比賽外,就再也沒見過,這次木凡參賽,也都讓他們過來看看,沒準木凡這小子比當年紅袍威武呢,哈哈哈……..”
顧永年點頭,立即撥通了齊家安家幾家的電話。
華夏十年一度的盛世香水大賽,即將舉行,全國氣氛正在高漲,一時火燒中華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