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院前院的書房內,司徒空跟司徒管面對面坐着,氣氛有些凝重。
“到現在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司徒管抽了口煙,嘆息道;“這種事情還是問你爺爺吧,我回答不上來,畢竟我知道的也不多…..”
司徒空皺着眉頭,沉着道;“王漣漪跟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放在心上,可是這次王漣漪已經對我下手了,你真就不知道現在司徒面臨着什麼樣的困局?”
司徒管頓聲道;“王漣漪是王建志的孫女,王建志死後就將股份全部移交給了王漣漪,也就是此時司徒中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是王漣漪的……”
司徒空猛拍桌子,大怒道;“你怎麼不早說!你可知道這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對司徒是什麼概念?那是整個司徒的命運!”
司徒管對於兒子的憤怒也不生氣,淡淡道;“之前一直對你保密只是不想讓你太過對這個女人有心結,畢竟她是不可能進我們司徒家大門的……”
司徒空徹底怒了,冷笑道;“司徒管,現在司徒大廈該換姓了,不會是他王漣漪的,不姓王,而是該有個東洋名字了!”
司徒管眉頭微皺,奇怪的看向司徒空,道;“你查到了什麼?”
司徒空臉色鐵青道;“經常跟王漣漪私通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當初的許智宏!而是東洋人,也就是說外面司徒除了王漣漪這個女人手裡的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外,還有那個假冒的許智宏手裡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加上許智宏聯合的幾大古董,現在司徒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都是他們的!如果沒猜錯的話,就都是東洋人的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被政府知道後,你就要帶着整個司徒家族扣着叛國的罪名,全部被槍斃!”
“不可能!”司徒管大驚。
“空兒說的對~~~~”就在此時,門外突然走過來一個老人,揹着手,一副老態龍鍾模樣,眯着眼看向司徒管驚恐的面孔,淡淡說着。
司徒管手指顫抖着,抖落了菸頭,複雜道;“爸!”
司徒空沉着臉不看老人,低頭喝茶。
老人走到司徒空跟前,笑呵呵道;“生爺爺的氣了?”
司徒空跟老人不對頭,冷笑道;“您老深謀遠慮,我沒那個膽~~~~”
司徒管趕忙站起,扶着老人坐下後,緊張道;“爸,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許智宏是東洋人是真的?而且你也早就知道?”
老人緩緩點頭,笑道;“當初司徒集團想要發展壯大,是我一人獨挑大樑,看準了政策的走向,這纔有了現在的司徒集團。可是當初司徒集團內部並步團結,其中王建志就完全不同意,這公司我我們幾個共同創立的,王建志的話語權那個時候比我要有權威,可是他太保守,這纔有了後來他的反對。”
司徒管臉色鐵青,不敢置信的試探問道;“當初王建志的死…….”
老人啞然失笑道;“不是我乾的,不過是許智宏幫我乾的。”
司徒管震撼道;“那個時候你不知道許智宏是東洋人?”
老人苦笑道;“他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公司上市的時候,給了他百分之五的股份,不過答應他殺了王建志後,將王建志百分之十六的五分分給他百分之五。”
司徒管皺眉道;“就這麼輕鬆你就答應給他百分之五的股份?”
司徒空冷笑道;“恐怕當初司徒轉型的投資商就是許智宏幫你找的吧,而且還是東洋人!”
老人溺愛的看了眼司徒空,淡笑道;“是的。”
司徒管頓時頭大,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頹廢。
老人看向漫不經心的司徒空,苦笑道;“你小子就憑空猜想着,就將我逼的說出了當年的秘密,相比已經有了對策了吧?”
司徒管猛然擡頭看向兒子,司徒空放下茶杯,站起來,看着兩人淡然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下一步如何處理這個假冒許智宏,現在知道他真的是東洋人,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你真有辦法?”司徒管眼神複雜的看向兒子。
司徒空表情平靜,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看着兒子的表現,司徒管神情複雜的看向老人,喊道;“爸~~~”
老人眯着眼淡笑道;“他小子早就查出了許智宏不是華夏人,就是想逼我老頭子跟他妥協,還記恨着當初我將他趕出去,不讓他跟馮氏的那個小馮藍接觸的事情啊。”
司徒管啞然,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離開司徒老院,走進車裡,秦寧轉頭看向司徒空平靜的面孔,笑呵呵道;“司徒少,要除掉那個什麼山臺軍?”
司徒空把玩着手錶,頓了頓,沉聲道;“我,山臺軍,黃逵之間的恩怨,是木凡那王八蛋挑起的。”
秦寧微愣,瞪大了眼睛驚詫道;“那小子除了能打,腦子有這麼好使?”
司徒空平靜道;“腦子不好使,能活到現在?能將老子的女人也給拐走了?”
秦寧頓時閉嘴,司徒空揉了揉太陽穴,淡然道;“將黃逵直接殺了吧,到了這一地步,留着他已經沒有了,別說讓他對付馮氏,說不定已經跟馮氏聯合好來反咬我一口了。”
“是!”
司徒空沉默了片刻後,再次道;“王漣漪跟山臺軍那邊,先不要動,”
秦寧皺着眉頭不解道;“不要動?可是他已經開始要動你了!而且剛剛收到消息,似乎那老傢伙已經秘密會見了其他幾個股東。估計這董事會馬上就要召開!”
司徒空嘆息道;“單純的找政府機構,將山臺軍是東洋人的消息提供出去,並不能瞬間解決問題,說不定還會牽連整個司徒家族,只能自己找人來辦…….”
秦寧好奇道;“有誰能幫忙,令狐靖還是李鳳陽?”
司徒空苦笑道;“找令狐靖,他肯定拿此事來要挾我共同對付木凡,結果只會對我百害而無一利。找李鳳陽,那小子在這方面太直,肯定辦不成,而且他跟木凡關係又好,說不定我剛找過他,他轉身就告訴木凡,別看他跟木凡不怎麼聯絡,也沒那麼熱乎,可是背地裡跟穿一條褲子差不多了……..”
聽着司徒空的分析,秦寧的臉色變得越難看,陰冷道;“那還能找誰?南方有實力的,一個錢子涵,被木凡給扣着。一個劉嚴爵,跟木凡又是臭味相投,沒人啊!”
司徒空苦笑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圍繞着同一個人,除了他還能有誰能解救此時的司徒。”
秦寧大驚,不可思議道;“你是說讓木凡幫忙?”
司徒空淡然道;“這個王八蛋陰人有一手,但不是個純粹的利益小人!我找他,最多答應的條件多一些,但他肯定會幫我。”
“………..”
秦寧啓動車子快速離開。
而此時在回落香的路上,木凡突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操!誰又罵老子了!”
開車的一號,僵硬的笑道;“少爺,你纔打了四個,可是少奶奶們不止四個吧,一人一個還差好幾個呢。”
“你也會跟我開玩笑了,”木凡揉了揉鼻子,伸了個懶腰,道;“司徒空現在沒功夫找我麻煩,現在令狐靖的雖然不知道什麼陰謀,但也大致清楚肯定是想在大賽之際對我下手。所以趁這段時間,你派人將所有參賽人員的名單跟資料搞到手,特別是五大香水世家家族參賽人員的名單,我要知道各自的實力。奧對了,香水公會參賽用的香料,產地以及廠家,中途接手的人,運營商,等等所有的環節,你幫忙搞到手。”
一號皺眉不解道;“搞到這些就能提前知道參賽項目?”
木凡苦笑道;“如果這麼容易,豈不是這個十年一度的大賽跟玩笑差不多了。香料會有很多種,具體項目會在比賽現場隨機抽取其中的部分原料來用於參賽,我只是想要確保這些香料沒有問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