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色傾城sodu
響馬寨的山巔,清晨第一縷陽光總是先到達這裡的,單勇睜開眼看到窗外灰朦朦的天空,他知道今天的天氣恐怕會很差,說不定那些滑雪愛好者最盼望的雪天來了。
來了,果真來了,拉開了薄薄的簾子窗外朦朧的天色中飛揚着雪花瓣瓣,地上已經積了薄薄的一層,滿眼已經成了銀白色裝點的世界,視線之外,尚有一羣結伴的年輕人扛着滑雪工具往山下走着,滑雪場一年中最旺的季節就要來了,雖然天氣不好,但他的心情不錯,忍不住在思忖,這個黃金季節,又能給響馬寨的農家樂和木屋帶來多少真金白銀的收入。
對了,想這些幹什麼?現在已經不用發愁掙錢了。
單勇回頭時,看到被窩裡的婀娜身形,露着一枕長髮的鄭娘子,此情此景,想錢有點太俗了啊,他把窗輕輕開了條縫。木屋的保曖不錯,溫度過二十度了,穿着單衣都不覺得冷。連窗臺上兩盆紅豔豔的萬年青也結了一層細細的水珠。他的指尖輕輕地從紅果果上拭過,溼溼的感覺,像美人的雙脣,回身收拾好零亂的衣物,從外間的壁櫥裡拿了杯果汗,倒着熱水溫上,放在牀頭的位置,再拉着被子往進鑽準備小憩片刻懶牀再起時,他怔了下。
一枕烏黑的長髮下,睡着了的鄭錦嬋顯得很恬靜,潔白的肌膚一覽無餘,即便是睡着還保持着擁抱的姿勢,蜷着的臂上,鼓囊着白如瑩玉的雙峰,讓他忍不住促狹似地撫了撫,夢囈般的鄭錦嬋迷迷糊糊伸着手,攬着他,又把頭埋在他的臂彎裡睡着了。
這個懶蟲……單勇暗笑着,天光大亮時卻是淫興未減,悄悄地掀着被子。貪婪地欣賞着這副玉體橫陳的妙景,忍不住輕吻她的玉臂,忍不住輕撫她的翹臀,忍不住暗贊這細膩肌膚的手感。甚至於忍不住,伸着手悄悄去試試那毛茸茸私處的手感。
啪…手被打了,鄭錦嬋噗聲一笑,醒了,裹緊了被子,在被子裡掐了單勇兩把,咯咯地笑着。單勇被逮了正着。卻也不羞,伸着大手把玉人攬過來,輕聲地道着:“外面下雪了。”
“哇,壞了,去不了鎮上了。”鄭錦嬋一聽,美目眨着,先想到了個出行的問題。
“那要不,多住幾天。雪停再走?”單勇道。
鄭錦嬋翻了個身,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很近。她看着單勇,笑着道:“捨不得我走?”
“嗯,應該是吧。”單勇笑着道。
鄭錦嬋凝視着,似乎在辨別這句的真實的成份有多少,也許很多,最起碼在性愛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很瘋狂,很投入,她笑了笑,要翻身下去。不料被單勇抱住了,似乎真有點捨不得,兩人凝視着,輕吻了吻,感覺這濃情消逝之後,總是讓人有一種難以舍卻的心情。
“我們發展的是不是太快了?”鄭錦嬋不確定地問。感覺這份熾熱似乎來得確實太快。單勇笑了笑道:“不快吧,都認識半年多了。”
“那你準備好了,準備怎麼對我?”鄭錦嬋故意問着。
“咱們倆人,我是灰姑娘的角色,全憑你作主嘍。”單勇作怪似的,咬着嘴脣笑道。
這是一個不對等的地方,也是所有白富美妞們糾結的地方,既希望自己擁有真愛,又希望真愛和自己擁有的財富不衝突,鄭錦嬋看着單勇說話時,眼中閃着狡黠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單勇,於是撒嬌也似的在他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單勇作執吃疼喊着,就見鄭錦嬋眯着眼打量單勇,彷彿胯下的獵物一般,她嗤笑着道着:“那我作主了,再來一次。”
“哇,你還要啊?做愛不能像做生意,太貪了不好。”單勇有點緊張了,嚇了一跳。
“我喜歡……我作主你得聽我的,一會兒你叫牀啊。”鄭錦嬋笑着指揮道。
“啊?”單勇張着嘴,被醋娘子的強勢嚇了一跳。搬着石頭砸着自己了。冷不丁身上的鄭錦嬋在動着,用她溫潤的誘惑的私處在蹭着,用她柔軟的脣瓣挑逗癯,單勇覺得自己身上那個不爭氣的地方被撩拔得昂頭了,冷不丁,他一個深呼吸“啊!?”聲叫了一聲。只覺得被溫潤成了滾燙,包裹着慾望之源,瞬間的那感覺傳遍了全身。
“叫牀叫得不錯,繼續。”
鄭嬋錦保持着了觀音坐蓮的姿勢,纖手拍拍單勇的臉龐,眯着眼笑道。
屋外雪色未盡,屋裡春色又起,好一陣啪啪啪的舒爽協奏曲………
…………………
…………………
咚…咚…咚…
宋思瑩高靴使勁踢着門,敲不開就踢上了,好容易等着村裡的掃雪車打掃淨了路上才上山,聯繫上了劉翠雲了,都聯繫上,就是沒找着單勇,她不放心,上山來了,卻不料招待處不見司慕賢了,敲了半天,背後有人喊纔看得,司慕賢從胖嬸家的農家樂出來,遠遠地招着手,估計是找個地方吃早飯去了。
人剛上來,她迫不及待地揪着人,第一句話:“見單勇了嗎?”
“沒見呀?”司慕賢撒謊都不帶眨眼。
“真沒見?那壞事了,這大雪天要困到後山可怎麼辦?要不叫人一塊去找找,你到這兒等着啊,趕緊通知些人。”宋思瑩安排着,直接拿着電話要拔,司慕賢可嚇了一跳,這要把一羣爛人都招上來,露個餡那可糗大了,他不迭地攔着道:“款姐,您別急呀,再等等,說不定一會兒就有消息了,蛋哥對這一帶的山勢熟悉得很呢,從小就在這兒,閉着眼睛都能走回來。”
“你說得輕巧,萬一出點事,都不知道怎麼辦?”宋思瑩生氣地訓着賢弟,冷不丁覺得不對勁了,這傢伙言辭閃爍,實在不像平時那麼謙謙君子的樣子,她心眼一動,一把揪着司慕賢問着:“你個臭小子。跟我耍起心眼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哎……是這樣……你放開我告訴你。”司慕賢臉上表情瞬間幾變,把宋思瑩說得疑惑四起,她一放手,司慕賢又耍起賴來了。一笑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是老大安排了,他的行蹤不能泄露給任何人。”
“我……也屬於任何人的範圍?”宋思瑩一指自己,火冒三丈的問。司慕賢只怕款姐把氣撒他身上,他又看着沒動靜的木屋一眼,搖頭晃腦地說着:“不不,款姐你當然可以知道。但是其他人就不能知道了……那個,我看時間,九點二十了,老大說了,要是十點以前他不回來,就把他的行蹤告訴你……只能告訴你一個人。他最信任你。”
說得這麼煞有介事,總算把宋思瑩哄住了,司慕賢把款姐請進招待所。讓款姐玩電腦消遣,可不料心裡有事,把鍵盤拍得吧吧直響。隔一會兒就問一句:“到底怎麼回事?”
站在門口的司慕賢一會兒看看木屋,一會兒回頭笑着說:“就快回來了。”
“一會兒回不來小心我收拾你啊。”宋思瑩的忍耐限度快到了。
“婪回不來,我一定讓你收拾。”司慕賢凜然道着,找到容易了,他就怕又被老大收拾。
對於沉緬於女色的老大,司慕賢是抱之以理解態度的,不理解也不成呀,總不能踢開門闖進去捉姦去吧?
五分鐘,十分鐘……又過一會兒,宋思瑩實在坐不住了。拍着桌子起身,直到門前,怒氣衝衝地揪着司慕賢道:“少給我玩花樣,到底去哪兒了,現在就告訴我……不告訴有你好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一頓?”
這匪姐可是當年帶着女生敢打架的主,司慕賢一苦臉。正要找託詞,眼睛的餘光瞥到了視線左上方的木屋,門開了,他長舒一口氣道着:“哦喲,終於回來了?”
“人呢?”宋思瑩往山下的方向看了看。
“哪兒,大木屋。”司慕賢一指,宋思瑩看時,咦?真是憑空出現了,單勇正從木屋裡出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她一喜,要往上走,司慕賢伸手一攔,趕緊道着:“款姐,您聽我一句,別冒失上去成不?萬一出個事,兄弟我擔心您的安危呀?”
出什麼事?宋思瑩看看單勇,又回頭看看司慕賢,給了個評價:“你有病。”
不理會了,卻不料剛走兩步出事了,眼一直,喉嚨“呃”了聲,人一個趔趄,差點滾落地上,後面的司慕賢趕緊地扶着,攙回了招待處,看着宋思瑩如白日見鬼的表情,小聲地安慰着:“深呼吸,別緊張……事實你看到了,不是我說的啊。”
宋思瑩噎得那口氣好容易緩過來了,大口的喘着,又支着脖子往山上看,單勇站在露臺了,鄭錦嬋正拿着一瓶果汁,倒了兩杯,兩人親暱地在檐下看着雪色滿天喁喁私語,比倆口子卻是還要親蜜幾分,敢情一夜找不着,這傢伙是來一夜情來了。氣得宋思瑩恨不得馬上揪過踹他兩腳。
當然不至於衝上去質問了,不過有撒氣的地方,她瞪着司慕賢。
“站住。”宋思瑩吼了聲,把看情形不對準備溜的司慕賢喊住了,她一拽人,陰着臉一指上面道着:“去,把他叫下來。”
“啊?我那敢去。”司慕賢心虛了。
“大茶壺當得不錯啊,你不叫他下來,我就把山下的人都叫上來。信不信我告訴大家是你傳的小話?”宋思瑩威脅道,司慕賢眼一直,被款姐的無賴嚇住了,又被威脅了幾句,卻不料惹不起幾位,咧咧地說着:“怎麼都跟我過不去,又不是我幹壞事了……”
苦着臉發着牢騷出了屋外,不過對於司慕賢,雖然沒有做過成人之美的事,也不至於做壞人好事的事,他想了好久,終於找到了折衷的辦法。找了個鍬,扮着清理雪的樣子,往山上走了走了,又是個好巧的平和笑容喊着單勇道:“老大,幫會忙來清清雪,村裡人忙不開,說不定今天又有客人來的。滑雪場的生意肯定要火幾天了。”
“哦,知道了。”單勇舉着杯子,大聲回了句,回頭附耳和鄭錦嬋說着什麼。那樣子,就像情人喁喁私語,好不親密,比倆口子膩歪。
看着一會單勇從屋裡一個人出來了。司慕賢做着手勢,指着招待處,扔下傢伙就往那兒跑。單勇這纔想起手機早關了,邊開着機,邊往下走着,一堆短信進來了,差不多都是宋思瑩的。他沒看,直接塞兜裡了,不料一進門,啪聲門一關,關門的司慕賢和等人的宋思瑩把他一擠,直擠到角落裡了。
“你真流氓,人家大老遠纔來,你就騙人上牀了。”宋思瑩直截了當。痛心疾首地訓斥着,司慕賢幫腔着:“就是啊,老大。我給瞞得容易麼?一晚上都是找你,款姐差點揍我一頓。”
“你活該,越活越顛倒了,怎麼快趕上雷大鵬了,一點正事不幹。”宋思瑩連司慕賢也訓上了。司慕賢一副好不懊惱的表情,真沒治了。
單勇呵呵一笑,不以爲然了:“怎麼了,怎麼了?我們是你情我願,怎麼叫流氓了?我喜歡她,她喜歡我。然後就在這兒過了一夜怎麼了?我就納悶了,怎麼都這仇恨的眼光看着我?……思瑩,你不是一直勸我想開點,早點忘掉過去,開始新生活嗎?賢弟,不你昨晚還祝福我們了?我覺得你最理解我。對吧?”
“我……”司慕賢一苦,直拍自己的臉頰,那岔到姥姥家了。正要說時,宋思瑩卻是很嚴肅地指責着:“好,這樣就好……我以爲你是情種啊,敢情我看錯了,還是個壞種。”
“一直就是啊,思瑩,你給我介紹對象,我心意領了,不過這事別人幫不了忙的。謝謝啊。”單勇正色道。
宋思瑩卻是不理會這一套,而且沒來由地覺得看到鄭錦嬋讓她有點酸酸的感覺,嗤鼻笑了笑反問着:“那恭喜你啊,有新歡了,不過我要告訴你昨天介紹的美女是誰,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
“後悔?有什麼後悔的?”單勇道,笑得滿臉開花了。
“是嗎?我介紹的那姑娘可是廈門來的,姓左,名熙穎。”宋思瑩淡淡地說,單勇眼一直,脫口而出:“你瞎扯吧?”
“瞎扯是你的長項,自己看。”宋思瑩掏着手機,翻到一條短信,一看短信的手機號碼,單勇的眼一直,果真是師姐發給宋思瑩的,說是臘月二十五到潞州,方便的話出來敘敘,他看得懵頭懵腦,宋思瑩一把奪走手機,轉身要走,單勇緊張了,伸手一攔門口,討好地問着:“到底怎麼回事?”
宋思瑩把聯繫左熙穎的經過大致講了講,隨即就是借題發揮,大訓特訓了單勇一番薄情寡義,單勇給悔得呀,啪啪啪直扇自己的耳光,苦不堪言地問着宋思瑩道:“那你也告訴我是誰呀?我以爲你隨隨便便拉了一位,我就沒理會。”
“怎麼告訴你呀?我打電話時候左熙穎就坐在我對面,我能明說嗎?你渾身毛病,又有前科,人家能答應見見已經是費了我老大口舌了,好容易說通給這麼個藉口,也給你的驚喜……你不見,正好,人家倒省心了。”宋思瑩道,看單勇悵然若失的樣子,她又有點不忍了,話鋒一轉道着:“不過好像也不錯,就跟醋娘子瞎一塊滾牀單吧,總比你一天發癡傻想強。”
司慕賢噗哧一笑,惹得單勇踹了一腳,這事把他給整得那叫一個,懷裡揣老鼠,上躥下跳,一會兒打自己兩耳光,一會兒啪啪啪直拍大腿,可也怨不得誰,氣得一會兒又咚咚咚砸開木板牆壁了。
你說這事鬧得,啊!?可讓人怎麼說吶,守身如玉的這麼長時間,最關鍵的時候節操掉了一地,氣得單勇直想拿腦袋撞木牆。
“泄了一晚上,你還沒發泄夠啊?”宋思瑩可葷素不忌了,直斥着:“不能耍了一晚上流氓,穿上衣服又成癡情郎了吧?折騰吧啊,懶得管你的閒事呢。我走了。”
說着,真有點生氣了似的,摔門而去,氣咻咻地走了,單勇擂了一會兒門,這事發生得陰差陽錯的讓人蛋疼了,偏偏除了怨自己,還誰也怨不着,可不得把他給搞得昏頭脹腦,鬱悶了老半晌,剛準備出門,卻瞥到了一旁偷笑的司慕賢,他虎吼一聲:“過來,笑個毛呀?”
“不笑,不笑。誰笑了,老大,我其實是非常同情您的境遇的。”司慕賢臉上堆笑着,上來攙了老大一把,賣着好,生怕這傢伙把火發他身上。
“還是賢弟瞭解我。其實我昨天送走寧佳,一個人在街上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在想,過去的得放下,人得現實點,得抓住眼前的。你說我的想法對嗎?”單勇攤手問。
“對,沒錯呀?”司慕賢附合着。
卻不料單勇想說服自己,卻說服不了,一眨眼又苦着臉道:“誰可知道她來了,說不定我還有機會挽回的,這下好了……不對,還真有機會,這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啊。”
一眨眼單勇神秘了,司慕賢抿抿嘴,一副無奈的表情,單勇不悅了,直訓着:“有什麼不樂意,你昨晚上不是挺支持我的嗎?你應該一如既往地支持?”
“我昨晚是怎麼說的?”司慕賢問。
“你說你說……”單勇想了想,想起來,直道着:“你說現在目標明確了,她可是巴巴大老遠回來找我來了。還祝我心想事成呢?”
“是啊,可我說的不是醋娘子,是另一個巴巴大老遠回來,想見見你的。咱們說岔了。”司慕賢道。
“誰呀?”單勇愣了下,沒想起來。
“王華婷回來了,昨晚就在這兒,把翠雲叫走了,她們沒聯繫上你。”司慕賢輕聲道,看着單勇傻眼了,又唯恐他不傷心似地補充着:“我覺得她心裡有你,回潞州第一站就是來看你來了……不過她要是知道你昨晚抱着另一位佳人同眠,會是什麼感受。”
單勇暈了,靠着木板牆壁,頹然而坐,兩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現在不是蛋疼了,簡直是蛋碎了一地。
“老大,有句話我就拼着挨兩腳也得告訴你。”司慕賢慢慢蹲到單勇身邊,勸慰着:“你做的沒錯,眼前要抓住,否則就太委曲自己了。不過你想法有錯誤,不可能眼前的心裡的都能抓住,我很佩服你對待錢的態度,怎麼在對待女人上,你就把握不住自己呢?”
“媽的,我決定了,抓住一個,別人不想了。”單勇咬咬牙,下決心了,手機也響了,他摸着手機道着:“媽的,大丈夫何患無妻,怎麼能被幾個妞搞得暈頭轉向,不想了,老子一會兒帶醋娘子逛雪景去。切……啊?左教授的電話。”
說着看着電話發愣了,剛下的誓言崩潰了,他愣了片刻接到耳邊,一聽左南下有事囑託,一聽想見見他,這倒好,扣了電話,一把拉着賢弟正色道:“賢弟,幫我個忙行不行?”
“讓我去穩住醋娘子?”司慕賢一點就透。單勇點點頭道:“對,左教授找我,我估計有什麼事他讓我去辦,你陪鄭總坐坐,和她討論一下民俗和產品包裝之類的話題,拜託拜託,我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先跟她打個招呼。”
“這行不老大?這叫什麼事呀?你去瞅師姐去,讓我哄住這個……哎,別走。”
司慕賢喊着,單勇拜託拜託早跑了,一會兒從木屋出去,風風火火地下山,又不忘提醒司慕賢一句。
這事氣得司慕賢滿腹牢騷,可又不能不辦。等了隔了好一會兒上山去看鄭錦嬋時,卻發現這位醋娘子也有恬靜的一面,正對着壁爐,把玩着平板電腦,笑吟吟地和他打招呼。談吐幾句,對於商業包裝的設計的模式有很多卻是讓司慕賢耳目一新,對這位商業女強人有點刮目相看了。
不過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怎麼這麼一朵好花,淨喜歡往牛糞上插呢!?老大那貨他知道,表面上淫、骨子裡色,沒準又在看着師姐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