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起許向晴,朱闊笑了。“爹,您沒出現幻覺,確實是有一個小姑娘。今晚要不是她您可就危險了········”
朱闊把晚上的事情仔細的和父親講了一遍,“爹,那個小姑娘的醫術很是了得,只是給您把脈之後鍼灸一番您就轉醒,這樣的本事就是胡啓正也不一定有。”
“胡啓正那可是咱們華夏數一數二的國醫聖手了,你拿一個小姑娘和他比,可見對那姑娘的評價有多高。按照你的描述,我估摸着那姑娘一來是衣食無憂,二來可能是看出來點我們的身份了所以不想接觸太多。這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們也不能強迫她,回頭把我的那塊令牌給她送去。”
要知道朱魁是現任四海幫幫主的父親,同時他也是上一任的幫主。要說在幫裡的地位,朱魁的影響力要大於兒子。而朱魁說的令牌那更是了不得,若是這塊令牌給了許向晴,那麼今後四海幫的所有人就都不可對許向晴有一絲一毫的無理,甚至要很尊重。許向晴遇到麻煩時也可以用這令牌號令四海幫的人,可見分量之重。
朱魁聽兒子說了情況之後就有了這個果斷的決定。許向晴是高人,他們不得罪儘量交好。一塊令牌而已送出去也罷,捨不得付出就不能奢求回報。
朱闊也很快就明白父親的用意,“父親,您放心,我會親自把令牌給她送去的。”其實朱闊已經讓手下去查許向晴的資料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的功夫,手下就把許向晴的資料送到了朱闊的手中。“許向晴,初三學生,剛剛獲得全省的英語比賽冠軍。緊緊半年時間累積了千萬的財富,上海擁有多處房產。還和葉氏有了關聯,真是有趣。”
朱闊原本是想查查許向晴是從哪裡學到的醫術師傅是誰,結果這方面的資料沒查到,反倒是有了額外的收穫。
半年前葉氏成立了新的品牌暖陽,許向晴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家致富,朱闊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暖陽品牌那個神秘的設計師恐怕就是許向晴了。朱闊是真的沒想到,許向晴學習好醫術高超,竟然還能設計服裝,可真是一個謎一樣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許向晴起牀去附近的公園跑上兩圈之後準備去吃早飯,結果倒黴催的又遇上了一羣小混混。
“小姑娘,長得還挺漂亮的,陪哥哥們去玩吧。”
“小丫頭雖然年紀小點但是長得真是水靈,看這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姑娘,你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
瞧着眼前的這些小混混,許向晴沒有害怕。她昨晚可是修煉了很長時間,這會也該檢驗一下成果如何。
許向晴找準時機,一個迴旋踢就把正胡說八道的一個小混混踢翻在地。幾個小混混沒想到許向晴毫無徵兆的出手了,又見同伴被撂倒在地,其他幾個混混蜂擁而上。
許向晴已經做好了羣戰的準備,可是突然間一羣黑衣人衝出來,把那些小混混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幾乎是一瞬間,那些小混混就都被打的渾身疼痛難忍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許向晴原本還想着把那些小混混都揍一頓之後問問幕後主使者在哪,不過此刻見到了黑衣人,許向晴就想馬上離開了。
不過許向晴還是晚了一步,朱闊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躲不開了,只能面對。
這個時候朱闊的手下壓着一個人往這邊走過來,許向晴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那個在廣場上想要用兩萬塊錢買走鐲子的人。之前他就找了兩個人去找許向晴的麻煩,結果被許向晴把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頓,沒成想他又使壞。
從良,就是此刻被兩個黑衣壯漢壓着的倒黴蛋。他因爲沒能把鐲子買到手一直對許向晴心存怨恨,上次找了兩個道上的朋友想着修理一下許向晴,結果許向晴沒事,那兩個人倒是變得神經了,一提許向晴就嚇得往桌子底下鑽。從良就納了悶了,一個小丫頭還治不了了不成。心裡的怨氣沒發出去從良就不舒坦,所以他就又出錢找了幾個混混想給許向晴點顏色。得知許向晴有早上鍛鍊的習慣,從良覺得是個好時機,這個時間行人也少,動起手來方便。剛纔他躲在樹後面本想看許向晴哀哭求饒的場景,可是沒想到一會的功夫自己落入了黑衣人的手裡。
從良是做生意的,也和三教九流各種人打交道,他一看這些黑衣人就知道這是真正的幫會,和街上的那些個小混混不是一回事。從良的心裡害怕了,他只是想對付一下許向晴,沒想到把煞神招來了。從良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他要是猜到許向晴有這麼大的來頭,就是借一百個膽子給他也不敢報復。
“姑娘,許小姐,姑奶奶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我從良對天發誓以後老老實實的做人,絕對不再做壞事······”從良說了一大堆,可是許向晴愣是沒給他一點反應。從良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從良此刻已經腿軟了,要不是有兩個黑衣人架着,估計這回已經攤在地上了。
“許小姐,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你不介意這些煩心的事情讓我的手下解決吧。”朱闊已經是人到中年,但是此刻把許向晴放在同等的地位交談,沒有命令而是商量。
許向晴輕輕點頭,從良那種人不能用一般手段對付,惡人自有惡人磨,就讓朱闊的手下好好的給他上一課也不錯。
許向晴和朱闊也沒走遠,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兩人面對面坐下。
“朱先生,我覺得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知道您今天又來找我做什麼?”許向晴實在是不歡迎朱闊。
朱闊看得出也聽得出自己並不招待見,但是他也不生氣。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木牌放在許向晴的面前,“這個令牌是家父讓我給你的,以表謝意,希望你能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