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雙,你着什麼急啊,咱們還沒好好聊聊呢,你說說看這次是張悅指使你害我的還是你自己的決定。要是張悅的主意我就去找她好好的聊聊,如果是你一個人的主意,那咱們也來好好算算賬。”許向晴可不是吃素的,不能讓人白欺負了。
吳雙雙看着眼前微笑着的許向晴心裡很是膽怯了,她真想把一切都推到張悅的頭上,可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行的。一來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張悅指使的,二來按照許向晴的性格自己要是說了張悅指使的,她都有可能拉着自己去找張悅對峙。許向晴就是個瘋子,吳雙雙覺得她是能做出來的。如果張悅知道了自己誣陷她,那麼張悅也不會放過自己,這一點吳雙雙很清楚。
沒有辦法,吳雙雙只能自己承認了。“下藥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別人沒有關係。我就是看不慣你,看你不順眼。”
“既然你這麼幹脆的承認了,也省的我再費口舌。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回去當着大家的面給我賠禮道歉,第二是你把自己準備的茶水都喝了。我給你半分鐘的時間,你選吧。”許向晴今天要幫吳雙雙再長點記性,別以爲她的話都是說着玩開玩笑的。
吳雙雙狠狠的盯着許向晴,這兩個條件她都不要選。如果當着衆人的面道歉,她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吳雙雙打死都不會同意的。第二種把那些茶水都喝掉,那也不行。吳雙雙可是最清楚茶水裡面放了什麼,要是把茶水都喝掉,估計肚子會疼的死去活來,而且估計要拉肚子一直待在衛生間出不去了。
吳雙雙搖頭往後退,她憑什麼被許向晴這樣欺負。“許向晴我憑什麼聽你的,我告訴你我一個也不選,就算你知道我下藥了又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許向晴就想到過吳雙雙不是個老實的,不會輕易就範。但是她並沒有生氣憤怒也沒有擔心,她從肩上的書包裡拿出來一個小錄音機。“這是我早上聽英語廣播用的,沒成想今天它派上別的用場了。你瞧這還在錄着呢,你要不要聽一下剛纔我們兩個人的談話,很精彩的。”
“許向晴,你居然給我設套。”吳雙雙是真的沒有想到許向晴居然還會留這一手,這一次她是栽了。
看着失了魂一樣的吳雙雙,許向晴沒有任何的同情,吳雙雙這種人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吳雙雙,自己不夠聰明就不要做些自作聰明的蠢事,後果總是要承擔的。我說的兩種選項你要是覺得都不合適也沒關係,我可以幫你選。把這段咱們兩個的錄音公佈一下,相信很多人都很感興趣。”
吳雙雙害怕了,她的好學生形象不能就這麼毀了。吳雙雙突然間下定了決心一般,用忿恨的眼神看着許向晴。“成王敗寇,我輸了我認載。”說完這句話,吳雙雙捧起茶壺把那加了瀉藥的茶水往肚子裡灌。茶水半喝半撒的總之茶壺裡沒了茶水,吳雙雙把茶壺放在了桌子上。“這下你滿意了,茶水我都喝了,我們兩清了。”
既然吳雙雙選擇自己的身體遭罪也不願意道歉,許向晴也不介意。每個人的人生變成了什麼樣子都是自己的選擇,她許向晴不是慈悲心腸普度衆生的觀世音菩薩,沒有那麼多的善心。吳雙雙小小年紀變得如此的偏執,將來的人生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吳雙雙盯着許向晴瀟灑離開的背影,她恨不得眼神能變成利劍把許向晴刺穿。她握緊了雙拳,她要變強,總有一天她要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許向晴然後把今天所受到的恥辱雙倍的從許向晴的身上討回來。
初中組的英語比賽結束了,李真真通知許向晴等人明天早上出發回安市。但是許向晴卻是另有安排,她要去上海一趟。
許向晴先是給學校打電話,她需要和班主任王老師請幾天假。因爲覺得王香蘭老師批假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許向晴也就沒有提前申請。即便這一刻許向晴心裡也在想,不管班主任同意不同意她都是要請假的。
辦公室裡的王香蘭一看是許向晴的電話,沒等許向晴這個學生說什麼,她就先恭喜了。“向晴,你真是好樣的,給咱們初三一班,給學校爭光了,老師爲你驕傲。”
“老師謝謝你,這也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我能有今天的成績,也離不開老師們的教誨。”許向晴一番謙虛的話,讓王香蘭很是欣慰。
“向晴啊,你是不是明天該回來了,同學們知道你拿了冠軍,都等着回來給你慶功呢。還有家裡有沒有去個電話,把好消息告訴你爸媽,讓他們也高興一下。”
既然老師問到了回去的日期了,許向晴只能硬着頭皮請假了。不過這沒個正當理由,這要是說去面試手下的估計會把老師嚇着。“老師,家裡我一會就打電話通知。不過我想跟您請三五天假,因爲有點頭疼,我媽想帶我去大醫院檢查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許向晴在心裡一直說着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啊,我不是要故意騙您的。還有老媽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拿您當擋箭牌編瞎話的。
王香蘭聽說許向晴頭疼很是擔心,多難得的一個好學生,可別出事。“向晴啊,很嚴重嗎。老師准假了,你好好去看病,有個好身體才能好好學習。”
許向晴聽出來老師的擔憂了,如此心裡很是故意不去。自己找個別的理由請假就好了,看把老師給嚇的。“老師沒事,不是很嚴重。我估計就是之前熬夜太多可能有些嚴重的睡眠不足,然後有點神經衰弱。”
“就算不是大病也不能輕視了,學習很重要,老師也希望你們的成績能進步再進步,但是身體也不能累垮了。最近就不要再熬夜了,好好休息。”得知許向晴的情況不是很嚴重,王香蘭這才鬆口氣。
掛了電話王香蘭就在想,是不是把學生逼得太緊了,也該勞逸結合讓那些學生們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