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四章 離去

“爲什麼?”

“我沒有聽從鍾……教習的吩咐,前往甲辰堂上早課!”

葉天冷冷的說道:“所以當下知曉該怎麼辦了嗎?”

杜開宇深深的吸了口氣,咬緊牙關鼓足了勇氣說道:

“雖然門規規定了需要聽從教習的安排,但我今天只是……身體抱恙,因此才……”

“啪!”

旁邊的任巖驚恐的顫抖了起來。

這葉天竟然如此心狠,杜開宇連解釋的話都沒有說罷,就被葉天隨後一巴掌打飛了出去!

杜開宇狠狠的撞在了洞府的牆壁之上,砸出了一個人印,落下的時候,已經是當場昏死了過去!

“你你你,”任巖掙扎着說道:“你雖然是教習,但是也不能如此傷害弟子!國教院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你不能這麼做!”

“從今以後,就有人這麼做了。”

葉天冷漠的說了一句,隨手一掌輕輕拍下。

任巖眼前一黑,也終於失去了知覺。

杜開宇洞府這邊的動靜發生之後就驚動了周圍的弟子們,距離最近的一些洞府中的弟子急忙趕來查看。

結果就看見杜開宇的洞府石門已經被徹底打碎。

他們也都知曉這石門對他們來說有多麼堅固,心中都在好奇杜開宇這到底是招惹到了什麼樣的強者。

還有一些弟子已經趕忙跑去尋找國教院的長老們。

這時,杜開宇洞府的廢墟之中了,葉天一手提着一個已經暈過去的人,緩緩走了出來。

這些弟子們可能都不認識葉天,但是卻認識葉天身上的內門弟子道袍,這下也是一下子炸開了鍋。

杜開宇和任巖,竟然招惹了某位修爲恐怖的親傳弟子?

葉天沒有理會外面圍觀的弟子們,手裡提着杜開宇和任巖,徑直就往距離最近的下一個甲辰堂弟子的洞府位置走去。

後面那些弟子們都遠遠的圍了過來。

片刻之後,便來到了一處洞府先前。

葉天也根本就不在外面叫,因爲雙手被佔,直接上前一腳對着洞府的石門踹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那石門在遠處衆多弟子的圍觀之下,頃刻間四分五裂,滾滾濃煙沖天而起。

葉天沉默着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手裡已經是多了一個昏死過去的弟子,又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他到底在幹什麼!?”有弟子驚呼道。

他們也很想上前去問葉天,但此時的葉天就像一尊煞神,只是顯露出一絲絲的氣勢就壓迫得這些人根本不敢靠近。

“他是……內門弟子葉天,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一名趕過來的弟子終於將葉天認了出來,疑惑的說道。

也不怪他,眼前的這一幕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過震撼,一名內門弟子強行打破洞府,將裡面的外門弟子直接打到重傷然後就出來像是拎小雞一樣拎在手裡。國教院之中的確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看見周圍的人都看向了他,那弟子頓了頓,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所在的甲辰堂新來了教習鍾晚,他是鍾晚的幫手,他們都是內門弟子,一同教授我們甲辰堂。”

“可是,他昨天站在鍾晚的身後,明明看起來很普通很安靜,今天爲何……”

正說着,從第三個洞府出來,手上已經拎了四個暈死中的弟子的葉天,正準備繼續往前,突然腳步一停,回頭一眼就像正在說話的這人看來!

和葉天猛然對視,這弟子看清楚葉天手中提的四個弟子全部都是他甲辰堂的同門,心頭一驚,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頓時從腦中生了出來:

“今天我們衆人約定拒絕鍾晚的命令,前往甲辰堂上早課,難道他這次來是爲了找我們的麻煩……”

“不不不,這怎麼可能!”

不知曉是因爲葉天目光震懾還是以爲心中想法的恐懼,這弟子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顫,下意識的連連後退起來。

但事實的確如他所猜測的那樣,葉天下一步也猛然向着他走了過來。

隨着隔着數十丈的距離,但葉天的目光已經死死的鎖定在了這名弟子的身上,冷冷的說道:

“你也是甲辰堂的弟子!”

“你此時應該在甲辰堂之中修習,爲何會出當下這裡?!”

“我……”

葉天的話果然證實了這弟子心中的猜測,他語氣顫抖的說道:

“我當下就去!”

葉天冷哼一聲:“滾!”

那弟子趕忙轉身狼狽的往甲辰堂的方向跑去!

葉天的聲音從背後飄來:

“你不像這些執迷不悟的傢伙,但是拒絕教習命令在先,懲戒也少不了!”

在這弟子聽到這句話的同時,葉天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鞭子一樣,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背上!

眼前一黑,一陣鑽心的痛苦迅速的擴散開來!

但是他又不敢停下來,那幾名被葉天拎在手裡的弟子的模樣可太悽慘了。

這邊葉天則是收回了目光,繼續往下一處弟子洞府行去。

很快,葉天就停在了一處洞府先前。

正當葉天準備擡腳將這石門踹開的時候,旁邊出來了一聲高呼:

“住手!”

隨着聲音,一個身影快速的飛了過來,降落在地面。

來者是一名老者,穿着國教院長老的道袍,很多弟子都認識此人姓樊是負責外門弟子的幾位長老之一。

看見樊長老到來,周圍的弟子們紛紛行禮。

葉天冷冷的說道:“雙手被佔,無法行禮,樊長老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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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長老一看,皺眉說道:“葉天,你這是在做什麼?”

葉天說道:“我乃是甲辰堂教習,這件事情樊長老應該知曉。”

樊長老點點頭,說道:“確是知曉。”

“這些弟子不聽吩咐,頑劣不堪,管教一番罷了,沒有什麼問題吧?”

“只是……”樊長老看着葉天手中昏死過去的幾名弟子,說道:“這樣未免是否有些太過嚴厲?”

葉天搖了搖頭說道:“樊長老若是覺得不妥,可以讓國師換掉我與鍾晚甲辰堂教習的身份。”

樊長老一怔。

他平日負責整個國教院外門的事宜,昨天外門弟子在鍾晚事後就是被他所鎮壓。

因此在趕到這裡,發現動手的是葉天,並且事出有因,只是甲辰堂的弟子不聽教習的話之後,便已經失去了阻止的興趣和想法,方纔說了這幾句話也只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國師雖然平日懶散,對親傳弟子和國教院的事務都不怎麼理會,但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板上釘釘不會更改的。

正當他心裡正在醞釀怎麼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然後開溜的時候。

旁邊出來一名女弟子,憤怒的指着葉天說道:

“野蠻至極!國教院爲何會有你這樣的內門弟子!?爲何會有你這樣的教習!?”

說話的人葉天看着很眼熟,就是昨天最後攙扶余聖傑然後第一個指責鍾晚在比試之中對弟子下重手的那名女弟子。

此人名叫郭文玉,修爲築基初期。本來她發現葉天正在做什麼事情之後也是被嚇破了膽,躲在極遠的地方不敢出來。

看見樊長老來了之後,纔算是敢上前來。

雖然樊長老昨天拒絕了她們請求換掉鍾晚的請求,但是在她們看來,樊長老那是不敢違逆國師的命令,當着樊長老的面,這葉天膽子再如何大,也不敢對她動手。

看着郭文玉,葉天眼睛微眯,輕聲問道:

“那我問你,你覺得誰配做內門弟子?誰配做你們的教習?”

郭文玉話語頓時一滯,眼睛一轉梗着腦袋說道:“總之你和鍾晚這樣的不配!”

葉天輕輕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我本以爲你們就算是不明白善惡是非,沒有最基本的客觀看待事物的能力,沒有對自己行爲負責的能力,最起碼也要有一些腦子。”

“沒想到連這個也沒有,到頭來,終究只會胡攪蠻纏罷了。”

“什麼也不是,就你們這樣的廢物弟子,我只想讓你離我的視線遠一些!

“可惜,身份使然,又不得不管!”

說着,葉天目光一動!

“砰!”

空氣之中驟然一把靈氣大手凝聚而出,轟然拍在了郭文玉的身上,郭文玉口吐鮮血,悽慘的倒飛而出十餘丈遠,眼睛裡面滿是痛苦和恐懼的神色!

葉天他竟然真的敢這樣做!

在場的其餘圍觀弟子們也徹底震驚住了。樊長老在眼前,這葉天竟然都敢不客氣的出手!

葉天眼神微動,就將郭文玉重傷的時候,樊長老也是心中微驚。在葉天成爲甲辰堂教習先前,他的印象中甚至都沒有葉天這個名字,內門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位如此強悍的弟子。

葉天目光落向了樊長老,微微點了點頭致意說道:“甲辰堂的弟子如此,我身爲教習,是我的問題,動靜如此之大,驚擾樊長老了,還麻煩樊長老百忙之中來一趟。”

樊長老怔了一下,心知葉天這是在給他臺階下,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的確,我那丹爐正在關鍵時刻需要照看,既然沒什麼事情我便先離開了,只是葉天教習還需要照顧一些影響纔是。”

“謹遵樊長老之命!”葉天微微點了點頭,這話他完全沒有在意。

樊長老也只不過是客氣一下而已,說罷之後,立馬轉身化作一道長虹飛去。

一下子,此地就只剩了葉天和衆多的外門弟子。

葉天的目光從這些外門的弟子身上掃過,衆人皆是下意識的後退遠離。

樊長老沒有壓住葉天,看來今天這事情,再也沒有人能夠攔住葉天了。

葉天的視線落在了遠處地方的郭文玉,淡淡的說道:

“你我男女有別,我便不幫助你去甲辰堂,相信你還活着,我希望在我等會兒去甲辰堂的時候,能看到你在裡面!”

說罷,葉天便轉身繼續往山中去,去下一個洞府的位置。

周圍的衆多外門弟子們面面相覷,有的人事不關己選擇跟上圍觀湊熱鬧,還有一些弟子可能在甲辰堂之中有關係相熟。

看着葉天手裡那幾名半死不活弟子的慘狀,這些人們急忙腳底抹油,風風火火的去跑去提醒他們認識的甲辰堂弟子:

千萬快跑!

葉天教習來了!

……

一刻鐘的時間之後,葉天的手裡又多了兩個昏死過去的弟子。

這會兒他手裡都已經提着六個人了,葉天的手不夠大,已經提不住了,因此這幾名弟子全部都被葉天控制着漂浮在葉天的身後。

於是在國教院外門弟子居住的區域,出現了一個內門弟子,幾名昏死過去的弟子漂浮在他的身後空中亦步亦趨,看起來極爲詭異。

這樣的一幕也深深的刻印進了這些外門弟子的腦海之中。

從此他們都不會忘記,有一位教習,因爲弟子不聽指示,直接衝上門去一個個的將他們的洞府打碎,將人硬揪出來拉着。

“江雲!江雲!”

一名弟子瘋狂的奔跑,來到了一處洞府先前停下來,大聲叫着裡面的名字,一邊撲在石門上使勁的拍着大門。

幾息之後石門打開,一個男弟子一臉不耐的走了出來,看清來人之後惱火的問道:

“我正在修煉,這是發生了什麼急事能把你搞成這個樣子?!”

“快跑!快跑!”

“你說什麼?”江雲不解:“我爲什麼要跑?”

那弟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們的新教習發怒了,你再不跑就晚了!”

江雲冷笑一聲:“新教習?你是說那個剛剛進入內門的鐘晚嗎?”

“她來幹什麼,是不是因爲我們都沒有聽她的命令去上早課,所以來請我們?”

“我怕她來,她來了我不需要跑,我也不會理她,淡定一點,瞧瞧你這大驚小怪的樣子。”

“不是的,”那弟子着急的不行,連連擺着手說道:

“快,他就在我後面,你先跑了再說,再不跑就晚了!”

“切,什麼早晚的,她在哪兒?”

江雲說着,左右環視。

然後就看見在不遠處的山道上,走過來一個人影。

“葉天?”江雲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他不過是鍾晚的幫手啊,鍾晚……”

正說着,他隨後就看清楚了懸浮在葉天身後的那幾個身影,話語一停。

那幾個身影都是不省人事,看樣子極爲狼狽,個個身上的道袍殘破,沾滿了灰塵,嘴角和身上不斷都有鮮血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在葉天的身後一路滴了過來。

這樣詭異的一幕吸引住了江雲的目光,隨着葉天的繼續走進,他漸漸看清楚了後面昏死中的那幾名弟子的臉。

“任巖、杜開宇、盧川……”

“他們怎麼都會這樣……不都是……”

江雲覺得自己好像終於明白了方纔那弟子口中說的快跑是什麼意思,臉色瞬間蒼白。

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只見那名提醒自己的弟子,已經默默的溜走,遠遠的躲開。

“不會吧,”江雲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唾沫,心中頓時慌亂,不知曉應該幹什麼。

葉天已經走了過來,輕輕開口:

“江雲”

“是,我是,教習”

葉天指了指身後漂浮着的人影,說道:

“你是需要我像這些人一樣幫助你去甲辰堂,還是你自己去?”

果然是這樣嗎?

江雲感覺自己的腿有點軟,眼睛餘光看到遠遠的很多弟子在圍觀,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多說什麼。

而那個方纔提醒自己的弟子,正在瘋狂的給自己使眼色,不停點頭。

短短的時間之中,江雲腦子轉了好幾圈,已經想了很多事情。

葉天微微搖了搖頭,就準備擡手。

“我自己去!”

一方面是認識人的提醒對周圍形勢的觀察,另一方面也是葉天后面那幾名弟子的威懾力太足,在葉天擡手的時候,江雲就已經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危險襲來,急忙大聲叫道。

葉天輕輕點了點頭,便轉身擡步繼續往前走去,同時一句話飄來:

“下不爲例!”

葉天一走,江雲這才感覺好像一種彷彿絕世兇獸在前的恐怖威壓瞬間消散,身體一軟,急忙扶住旁邊的事物纔沒有摔倒在地上。

等待葉天走遠之後,那名趕來提醒江雲的弟子才趕跑上來攙扶,說道:

“這下你知曉我爲什麼讓你跑了吧……”

過了一會兒,知曉在這先前都發生什麼事情了以後,江雲頓時產生出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心有餘悸的看了看葉天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幸好我冰雪聰明人機靈腦子轉的快!”

……

驚慌未定的江雲休息了一會兒,就乖乖的離開自己的洞府出發來到了甲辰堂。

一進門,他就看見教習鍾晚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前方,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堂內已經有數名弟子了,此時正全部縮在後面,壓低了聲音說着話。

不知曉爲什麼,在知曉葉天做的事情之後,江雲看見鍾晚的時候好像也產生了一絲畏懼,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縮在後面的幾名弟子先前,江雲也加入了討論的行列。

緊接着,陸陸續續的不斷有弟子來到了甲辰堂之中,他們大多數都是受到了提醒所以才趕來的。

大約兩刻鐘之後,一名進來的弟子帶來了他見到的葉天的最新消息:

“他身後懸浮的弟子數量已經有九個了!”

不知曉又多了哪三個倒黴蛋?!

聽到這個的弟子們一陣咋舌,一方面慶幸自己沒有被重傷,一方面對於那些已經重傷的弟子們幸災樂禍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

“現已經是十一個了!”

衆人又是一陣感嘆。

有好事的弟子甚至還開了盤,賭最後被葉天拉在身後飄着的弟子到底有幾個。

……

“餘聖傑也被揪出來了!”

“真的假的?他昨天受了重傷就算不被揪出來,自己也動不了吧。”

“那不會,葉天教習好像也沒有那麼不講理,是餘聖傑自己還頭鐵嘴硬才被葉天教習從洞府直接扔出來拉在身後飄着的。”

“葉天教習是真的恨啊!”

……

“什麼,葉教習身後的弟子已經有十五個了!”

……

不知不覺之間,這些弟子們雖然都沒有明白,但還是一個個默默的非常統一自覺的把對葉天的稱呼變成了葉教習。

而且慢慢的開始,每每有一個弟子自己來到了甲辰堂的時候,都會吸引衆人的注意力,向他投去恭喜和慶賀的目光,好像他們都是從殘酷戰場上下來的士卒。

從第三十個之後,新進來的弟子更是贏得了衆人暗暗的喝彩和稱讚。

不過這在第三十個弟子進來之後,就停住了。

那弟子似乎是一路跑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葉天……葉教習在我們每個人的洞府都轉遍,當下已經在往回趕了!”

衆弟子譁然,在紛紛向他投去恭喜逃出生天的眼神之後,又因爲聽到葉天要回來了,都不再喧譁和吵鬧,一個個趕緊乖乖的坐在原地默默等待。

片刻之後。

兩名外堂的女弟子攙扶着奄奄一息的郭文玉走了進來,將她放在地上。

然後向鍾晚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葉天師兄讓我們把她送過來。”

鍾晚睜開眼睛點點頭,那兩名女弟子急忙轉身出去。

看見郭文玉的悽慘樣子,衆多弟子不由得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隱隱作痛,急忙下意識的遠離地上的郭文玉。

鍾晚看向了郭文玉。

從方纔第一個弟子畏畏縮縮的進來之後,鍾晚就猜到葉天做什麼去了,但是她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被擡過來的。

都受到這麼重的傷了,她來躺這兒做什麼。

不過既然是葉天讓這麼做的,鍾晚也就沒有再多想。

看着模樣悽慘的郭文玉,鍾晚微微搖了搖頭,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療傷藥品和丹藥,給郭文玉塞進了嘴裡。

此時甲辰堂之中所有的弟子都瞪大了眼睛。

鍾晚這是在做什麼?

她給郭文玉喂的是不是毒藥,她想趁機毒死郭文玉對不對?

但這注定只是胡亂猜測而已,因爲鍾晚拿出來的丹藥很明顯,就是效果比較好的療傷丹藥而已,那種極爲明顯的清香,是這種療傷丹藥獨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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