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嗜血護衛也是心生懼意,雖然是嗜血衛,但不代表真的是不怕死,那也分是什麼樣的死法,如果真刀真槍的直面相對,那當然是無所畏懼的了,但是像地面上的這五位一樣,毫無徵兆的被人給用暗器弄死了,而且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那就另當別論了,然而就在剩餘的無人驚疑不定的時候,肖耀向着肖武微微點了點頭同時自己運轉追影步發急速衝向慕北林,肖武看着逍遙的暗示,緩緩向着前面的兩人靠近,然後舉起手中彎刀,左右各劈一刀,將兩人解決掉,身形一躍而起再次將彎刀直指刺向前方距自己一丈多遠的一位護衛,“噗嗤”彎刀狠狠刺穿那人胸口,正是慕北林暗中指使盯緊肖武的一位嗜血護衛,不過此刻神色中充滿了恐懼、悔恨、不甘,睜大雙眼,緩緩墜落馬下。
一旁的另外僅剩的一名護衛見此情形,大吼一聲:“果然是你”,手持彎刀,衝着肖武殺來,看着如今僅剩的慕北林和眼前的一名嗜血護衛,肖武絲毫不懼:“知道了又如何?忘記告訴你們了,我並不叫什麼武烈,我的真名叫肖武”,說完舉起彎刀也向着衝過來的護衛殺去。
慕北林看着自己帶來的十人轉眼就被殺掉了八個,如今只剩下自己和另外的幾名護衛,此刻也失去戰意,看着眼前的少年瞬間衝向自己,一拽馬繮轉身準備逃跑,肖耀手持長槍身形一閃留下一道道殘影,腳下用力騰空而起,瞬間落在戰馬前方,舉起長槍一指,槍頭瞬間刺在戰馬身上,戰馬吃痛發出一聲悲鳴,倒在地上,慕北林也順勢跌落下來,肖耀將長槍一指慕北林喉嚨,冷冷的開口道:“怎麼樣?還想跑”?
慕北林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栽在眼前這個少年手裡,更沒想到眼前少年實力如此恐怖,索性一閉眼開口道“要殺要剮隨便”。
“哼,是條漢子,殺你簡單,不過在殺你之前我想知道一些關於嗜血衛的情況,有關於魔衛和親衛你知道多少”?
“你想找我侄兒報仇”,慕北林瞬間想到肖耀何意,接着哈哈大笑:“我看你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你也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些什麼,另外我想問問你,如果我說了你能放了我”?見肖耀盯着自己不作回答,又開口道:“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你猜我會怎麼選擇”?說完趁肖耀不被雙手握住長槍猛然間用力刺在自己的喉嚨,口中鮮血直流“咕嘟咕嘟”像是在說着什麼,眼神怨毒的看着肖耀,死不瞑目。
肖耀看着地上的屍體,緩緩收起長槍,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狠辣,沒問出一些有價值的情報,不過並沒有多去想什麼,問出當然是最好,可以提前知道情況做些準備,問不出也沒什麼,實力的比拼,只有自身的實力強於對手,那任何的手段也起不了什麼決定性的作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也不過是土崩瓦狗。
看向一旁的肖武,肖武和最後僅剩的一名護衛的戰鬥也已經接近尾聲,片刻後隨着肖武一聲斷喝,最後一名護衛也倒在了地上。
肖耀看了看地面的屍體,對着身邊的肖武說道:“肖武叔叔,我們趕快離開與外面的肖風肖熊叔叔匯合,然後一起去尋找肖文叔叔他們,不知道如今他們怎麼樣了”。
“是,少主”。
隨後肖耀返回石洞中,將睡覺的小奶虎抱在懷中,與肖武每人騎上一匹戰馬,向着困仙嶺外而去。
困仙嶺入口處,此刻也是五道身影在激烈的打鬥着,雙方膠着不下,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肖風還算比較好,整個人都是在利用自己急速的身法在人羣中不斷偷襲這對方的三人,而肖熊就比較被動,鐵塔般的身體在三人中如牤牛一般來回開工,好在所練功法比較特殊,雖然傷口看着十分恐怖,但也並沒有傷及到要害,不用說,肖武和肖耀也迅速加入到戰鬥中,隨着肖耀和肖武的加入,原本膠着的局面也在轉瞬發生了變化,成爲了一邊倒的局勢,幾個呼吸的時間衆人就將剩餘的三名嗜血護衛解決完畢,一行五人騎上快馬,向着白雲莊的方向疾馳而去,因爲那邊的局勢如何,衆人還不清楚,更何況肖文他們只有四個人,如果遇到對方僅僅是五人嗜血護衛的話還好說,起碼還能有一戰之力,可是萬一是在白龍莊中展開戰鬥,那一方面還要保護百姓,一方面與之戰鬥,那可就不好說了,真要是在白龍莊與嗜血衛相遇,以嗜血衛一貫的行事風格,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已經時至午後,白龍莊依舊如世外桃源一般,寧靜、祥和,莊內三五成羣的孩童追逐打鬧,幾名老人結伴在樹蔭底下喝茶閒聊,突然一陣馬蹄聲打破了寧靜,五名身着黑色斗篷腰胯彎刀的人影出現在白龍莊,爲首之人看着莊中,對着身旁的人出聲道:“慕統領說的應該是這裡,走,我等近莊查探一番”,聲音中帶着一絲陰冷,追逐打鬧的孩童駐足好奇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幾道身影,樹蔭下的幾位老者也緩緩起身看着眼前的五位身着奇異的身影上前開口道:“幾位客人,應該是外鄉人吧?不知是何故來我們白龍莊”?
爲首之人看了眼眼前的老者,舉起手中彎刀劈向老者,一瞬間老者帶着驚恐的目光便倒在血泊中,看了看老者的屍體,爲首之人對着身旁的四人開口道:“一個不留”。
屠戮開始,接着馬蹄聲急促穿梭在莊中街道,在孩童驚恐的呼喊聲,和老人的求救聲中一道道人影倒在了血泊中。
“住手,你們這羣畜生”接着在這五人後方一聲暴怒聲響起,爲首之人緩緩轉身,看着眼前出現的四人微微皺眉問道:“你們是誰?也敢來管我的事情”。
出現的四人便是肖文等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幾道老者和孩童的屍體,肖武等人怒火沖天,眼前這幾位嗜血衛竟然連老幼都不放過,肖文開口道:“衆位兄弟,隨我斬了這羣惡魔”。
不需要肖文刻意的安排,衆人知道該怎麼做,紛紛掏出匕首,衝向嗜血衛,爲首之人開着眼前手裡拿着匕首就敢衝過來的四人,“梟梟”一股刺耳的聲音自口中傳出:“哼,自不量力”,兩撥人馬在街道中激戰在了一起,奈何這次他們匆忙間帶到困仙嶺,除了肖耀從石洞中得到了一杆長槍以及肖武本身就潛伏在嗜血衛中拿着彎刀之外,爲了不引人注目其餘之人也就只有隨身攜帶的匕首,武器上的懸殊差距,與嗜血衛交手便落在了下風,衆人也是一陣氣急,如果是同等的裝備也不至於打的這般委屈,一方騎快馬握長刀,一方徒步握着匕首,打鬥也瞬間變成了追逃,緊緊幾個呼吸的時間肖文等人身上就出現了傷痕,肖文看着這般樣子也是心急,如此下去別說救莊中百姓,就連他們說不好也要喋血於此,對着其他人喊道:“我等先退出莊”,一方面是在莊中如此打鬥免不了傷及無辜之人,一方面肖文也打算如今只能拖,拖住眼前這五名嗜血衛,等待肖耀等人的到來,肖文等人急速向着莊外逃去,嗜血衛一看,也急速追了出去,比起殺這些手無寸鐵的尋常百姓,他們還是覺得追殺逃跑出去的那幾位比較有意思,頗有貓戲老鼠一般,“梟梟”聲中,向着肖文等人追殺出去。
此時在一條山徑中肖耀帶着肖武等人,不停的催促這戰馬急速飛奔,就在將要接近白龍莊之時,便聽見遠處傳來的打鬥聲,肖耀暗道一聲不好,便率先向打鬥聲的方向而去,幾個呼吸的時間肖耀等人便出現在了衆人眼前,肖文等人看着肖耀、肖武感動的都快要哭了,眼前這幾名嗜血衛本身實力就不俗,再加上戰馬和彎刀將衆人這些決定性的東西,讓肖文等人吃了不少虧,打鬥的也是一場憋屈,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幾乎都快要崩潰了,如今看着猛然間出現的幾人,他們知道,如今這是要風水輪流轉,該是他們神氣的時候了,幾人快速退到肖耀等人一側,肖文最是乾脆看着肖武身上的彎刀,喊道:“沒有合適的武器,這打的太那娘憋屈了,你們再不來,我都要被這羣畜生氣血而亡了”,說完看向肖耀抱拳行禮。
“肖文叔叔你們辛苦了,怎麼樣了,傷勢不嚴重吧”,逍遙開口詢問道,如今他們也不着急了,眼前只有區區五人,而且也有幾人身上帶傷,就沒肖文幾人眼中而已,解決這些人如今只剩遲早的事情而不是能不能的問題。
肖文看着肖耀神色也是一暗開口道:“這羣畜生來到早,等我等趕到時已經在莊中屠殺,有幾位老人和小孩被這羣畜生給殺害了”。
肖耀越聽神色越冰冷,捏緊長槍的手也是微微顫抖,看了看肖武等人:“肖文叔叔你等先休息,剩下的我們來解決”,便催動戰馬,慢慢向着五位嗜血護衛走去。
“且慢,你等是什麼人,你可知道我們是何人嗎”,陰沉刺耳的聲音自嗜血衛爲首之人口中發出。
“哼,嗜血護衛,你們不是號稱惡魔嗎?怎麼如今你們也怕死了,今天你等這羣畜生必死無疑,不過臨死前我倒是可以告訴一個免費的消息,慕北林那羣你們不用等了,他們不知道這兒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也無能爲力,我馬上就送你們去見他”,肖耀緩緩舉起手中長槍。
“慕統領被你等殺了?你們究竟是何人”?爲首之人開口道。
“你們不是苦苦尋找了我八年嗎?如今出現在你面前,你居然不認識”,肖耀嘴角一仰,不過並非是在笑,瞭解肖耀的人都知道這個表情代表這什麼,那是已經憤怒到極點才露出來的表情,眼前的這五人怕是下場會慘的很多。
肖耀緩緩取出蟒皮手套,套在了手上,肖武一看心中卻是一陣發怵,如今在場之人中,只有肖武看見過這個動作代表什麼,那可是他親眼所見的,下場真可謂是死無全屍,一旁的肖文擡頭看着肖武開口道:“把你彎刀借我一下,我去助少主一臂之力”。
“不用了,這些人馬上就要死了,我們不用出手了”,肖武看着肖耀的背影沉聲道。
“都要死了?少主是有能力殺死這些人,可畢竟多一個人多分力量嘛,我們上去幫忙,儘快解決這羣雜碎再說”,肖文繼續開口道。
“閉嘴,你安心的看着,等下可千萬不要眨眼,會有你從未見過的畫面出現”,肖武不耐煩的對着肖文開口道。
肖文雖然不解,不過也不敢再多嘴,一是他不是肖武的對手,更別說是如今這般模樣的自己,二是肖武好像對肖耀偶絕對的信心,而且等下好像要發生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坐在馬背上風輕雲淡的,肖文也是狐疑,也想看看肖耀打算怎麼解決這些人。
“八年?你是肖家後人,你就是那肖天之子”?爲首的嗜血護衛思索一陣,緊接着驚訝的出聲道。
“沒錯,我叫肖耀”,說完肖耀手伸進懷中的蟒皮口袋中,猛然間出手,手臂一揮手腕用力一頓,五枚黑白相間的骨針瞬間發出,狠狠刺進五名嗜血護衛身上,倒地、胸口青白色的煙霧帶着陣陣惡臭味再一次散發出來,除了肖武,其他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感覺全身都在發麻。
解決完剩餘的五名嗜血護衛,一衆人也並沒有再次進入白龍莊,因爲白龍莊剛剛發生慘案,他們進去也無能爲力,剷除這羣惡賊算是替死去的幾位老者和孩童報仇了,有將衆人身上的銀兩全部拿出來,找了個布袋懸掛在莊口一株垂柳之上,衆人才緩緩離開。